“斯诺,”卡托苏特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人类整洁的衣领,将后者提到脸前,眼神阴沉又危险,“你干了什么?”
恶魔灼热紊乱的呼吸喷吐在斯诺平静的面容上,彼此的距离近到只要一个疏忽,就能从剑拔弩张的对峙变成亲密的唇齿相依。
欲望的汗水滴落于斯诺冷白的鼻尖,他似乎有些不解魔王为什么发怒,慢半拍地歪了歪头,如瀑的黑发便也跟着倾泻向同一个方向。
在潮吹的前一秒,魔王猛然从梦中挣脱,梦外的他亦是满身狼狈,汗液打湿了他赤红的鬓角,如同欲望的河流,奔涌在蜜色的肌肤之上。
体内的淫物不知何时挣脱了法阵的束缚,苏醒了过来,它毫无顾忌地在魔王体内作祟,强制性地点燃恶魔的欲火,令他的阴茎升腾起一股胀痛,收不回去的阴蒂急速充血,硬勃勃暴露在包皮之外,投射出难以忍耐的酸意。
因为方才在梦里没能达到高潮,下体翻涌着可怕的空虚感与酥麻感,熟悉的瘙痒在腹腔深处凝聚,阴部控制不住地夹缩着寻觅褪去的高潮,肥厚的阴唇几乎要从丰腴的腿肉间挤出去,潮乎乎地发着胀。
他低头,看见湿润的泥土里有一颗白色的种子,正正躺在他分开的腿间。
碧绿的根茎突破表皮,向上生长,越过魔王膝盖,盛放出洁白的花,花瓣明澈剔透,蕊尖却染着一缕异样的猩粉。
那缕猩粉抵上了魔王下体,正好点在一枚熟红浑圆的肉蒂上,来回摩挲,揉出一片入骨的酥痒,痒得魔王腿根一颤,阴唇猛地内缩又骤然鼓出,渗出的淫水轻易便湿透了媚红的肉缝。
“随你喜欢,”斯诺的眉间闪过一丝不显眼的沉郁,他语气淡淡地挥出手臂,“食物。”
烤鸡、牛排、猪骨……各种各样的肉类在卡托苏特的面前一字排开,甚至还有开封的酒,供他品味挑选。
斯诺相当清楚魔王的喜好,只食荤腥,爱喝含有浓郁血腥味的酒,吃饭时,不喜欢被人打扰。
他难以忍受地深吸一口气,腿根夹紧,拼命地压制着汹涌的情潮,试图保持清醒,“你的狗屎法阵跟你一样没用。”
因为情绪激动,加上二次发情,那张轮廓坚硬的面颊泛起一层汗湿的薄红,连看起来没有几份柔软的嘴唇也沾染着饱满的红润。
鼻间越发急促的呼吸声是让人轻易就能发现的粗重,咄咄逼人的眼神藏着些压抑不住的情火。肌肉丰盈的肩颈紧绷着拉扯出忍耐的弧线,仿佛不用力维持紧绷的状态,这具身体就会克制不住本能的反应。
“我什么也没做。”
斯诺的声音放得很低。他细微地吞咽了一下,好似什么也没察觉一般伸手,想将自己的衣领从卡托苏特的手中解救出来,指尖刚一触碰上魔王紧绷汗湿的肌肤,便微微一顿。
极致的冰冷与蓬勃的火热相撞,魔王呼吸一重,如触电般松了手,霎那间往后退出一大步,宽大的掌心用力地捂了捂脸,克制着咬紧了牙根。
“偏偏漏了猪猡?”魔王顶了顶鼻子,满眼恶劣。
斯诺装作没听见,食指回勾,隐去所有丝线,一针见血地说:“只要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
“既然你有本事在盛怒的我手下逃过一劫,我也不是不能暂时留你一命,”魔王将水杯掌握进手中,来回看了看,没能看出什么蹊跷,态度相当傲慢,“我不杀你——在你丧失价值之前。”
那滴摇摇欲坠的汗倏然滑落到他平直的唇角,下意识地一抿,舌尖紧跟着扫过去,便尝到了属于魔王的,那种燥烈、强势,如火一般灼人……又有些淫靡,肉欲,诉说着饥渴与难耐,羞耻与放浪,似蜜夹腥的骚甜味。
发情的味道。
不止是舌头,这下连鼻子里都能闻到一股淫水的腥甜味,源源不断地从恶魔的阴部散发出来。
淌落出的热液浸湿了裤缝,顺着轻薄的布料往膝盖蔓延,整个下体都如同浸泡在粘稠的水中,不适感萦绕在鼓噪心头。
魔王在梦中迎来了二次发情。
不远处正在翻看古籍的斯诺抬起头,就见卡托苏特握着拳头,将地板踩得砰砰响,两步就逼近他身前,眉角眼梢全是怒意。
熟悉的热意在下体不可阻挡地汇聚,如同火舌一般重重舔舐着敏感的阴户,魔王反感之余,又屈辱地感到融化般的快感,舒服得头皮都微微发麻。
无论怎么用力,卡托苏特也无法抬起自己的大腿躲开这份肉欲的骚扰,只能如被定了身般站立着,任由触角般的蕊尖细细密密地玩弄他越发硬挺的阴蒂,带来酥麻的淫痒。
肿胀的器官湿淋淋地发抖,盛开的花瓣也在他的腿间轻颤,一派清纯懵懂的模样,越发衬托出下体间两相缠绵的淫靡。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小木屋。
吃饱喝足,魔王为了尽快恢复体力,喝完杯中的酒便倒头就睡。
这一觉却睡得极不安稳,梦中,他好似站在一条湍急的河边,想要离开,却又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脚像扎了根般一动不动。
隔着这一小段距离,斯诺能清晰地感觉到魔王肉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仿佛有一块炭火在他体内噼啪燃烧,连带着旁人也不由得燥热起来。
斯诺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他以魔力作缚,禁锢着对方的四肢,用一根不起眼的笔就逼得傲慢的恶魔频频潮吹,阴蒂的敏感度很高,只不过用笔实验性地戳弄了两下,恶魔就失态到口水都流了出来,叫声很淫乱,并且向他展示了用女性尿孔喷水的场景。
斯诺顺势站直身体与那双血眸平视,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冷白如冰的指尖细致地整理凌乱前襟,垂眼确认是否工整时,立时察觉了卡托苏特下体的狼狈,颜色偏浅的单薄长裤湿得不能再湿,简直像是不小心一屁股摔在了水里,或是尿了裤子。
“废物猪猡——你的价值还不如路边的野草!”卡托苏特从掌心里抬起脸,猩红的魔瞳微湿,咆哮声宛如雷霆一般震耳。
仰头,他滚动着喉结,喝下了那杯看似平平无奇的水,将水杯随手一丢。
跌落的水杯在空中滞住,回到了他该去的地方。魔王的眼神跟着杯子走了一段路,话锋突地一转。
“但是之前的事可不能让猪猡蒙混过关,”魔王的瞳孔翻涌着非人的猩红,“我缺一个乖巧听话的奴隶供我差遣,就拿你的傀儡来抵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