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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淫梦4(煽打阴茎/延长射精/干高潮/阴茎潮吹)(第1页)

一瞬间头晕眼花,脚底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

魔王紧咬的牙龈都酸得打哆嗦,发出哽住般狼狈破碎的喉音。

“陛下,失礼了。”

戈尔曼语气谦卑,却抬起手,五指并拢,猛然向下打去。

卡托苏特的身体因为隐秘的期待,甚至在亢奋地发抖。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受虐挨打的爱好,被羞辱般扇了一下阴茎,龟头火辣辣的疼,却陡然滋生出病态的快感,爽到浑身一哆嗦,哽着嗓子失了声,一个训斥的词语都说不出来。

他获取快感的神经好似被刚才的一场“淫刑”折磨得坏掉了,疼痛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触发高潮的必然条件。

狂乱的酸胀、滚烫的激痛、能将脑子都融掉的快意…还有被扇打男性象征的耻辱感,这一切都如同烈性的春药,顺着发软的腰眼如丝线般蔓延,密不透风地缠绕住魔王敏感的肉体,让他再一次达到了射精边际。

他难受地拧着眉头晃腰,低垂的睫毛湿漉漉的,颧骨飞红,喘得又重又急,几乎像是在无措哽咽。

他现下不止是性器酸痛,是连带着整块腰腹以至于脚底都迸溅着酸意,像是被一根鱼线串在要害上来回扯动,每扯一下就会有一缕残精喷溅而出。

他觉得他早就已经射空了,干瘪的囊带都紧绷绷地发痛,但是偏偏、他的阴茎还坚挺地半硬着,每被戈尔曼抽一下,就会不争气地往外射出不知藏在哪里的存货。

“……停、下…停…嗯嗯—!我命嗯令、哈呃呃!命令、不啊、啊啊呃!”

魔王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完整的字,却没能成功把话说完,下意识往后缩腰的举动让他跌回了椅子上。

那只手却锲而不舍地追过来,似乎有些生气他逃避的动作,变换了一个角度,从上至下地密集煽打伞端,打得他可怜的阴茎再也抬不起头,连连撞在坚硬的腿肌上。

他以为刚刚遭受的一切已经足够过分,没想到那只是小小的前奏。

他应该感到暴怒,这是赤裸裸的冒犯,挑衅着他不可动摇的权威,狠狠地挫伤了他作为上位者的尊严,就算是戈尔曼,他也无法容忍这种毫无分寸的行为。

戈尔曼怎么能这样对他?

每被打一下,大开的马眼就会飙溅出精液,射不完般一股又一股的,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被强制延长了高潮的时间。

又多又浓的精液弄脏了好多地方。

戈尔曼天使般的面颊上,也挂着往下流溢的浓白,被他用舌尖接住些许,贪婪地送进口腔。

仿佛正在遭受什么苦难,魔王的五官彻底失控,高热的面颊红到仿佛痛饮了烈酒,眼皮都烧得发酸发涨着睁不开,喉结急促地滚咽,肌肉一阵一阵地掠过应激的抽抖。

精液又多又急,仿佛是想赶紧捱过这阵不知是爽还是难受的灭顶高潮,急于排清所有的存货。

戈尔曼的扇打却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让精液彻底弄脏他干净泛粉的掌心,连指缝都盛满雪白,顺着手背向下蔓延到腕部。

力透纸背的巴掌完全不给魔王留情面,仿佛高高在上的王此时只是一个不肯认罪的顽固囚犯,而戈尔曼作为铁面无私的掌刑官,唯一的任务就是使出浑身解数击溃罪犯的防线,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必须拜倒在他刁钻狠辣的巴掌下。

他用最坚硬冷酷的骨节,精准地打击在最脆弱敏感的裂缝。

猩红的马眼怒张,随着柱体急剧的摇晃,硬生生被打出浓稠浊白,射得又高又汹涌,“啪滋啪滋”的胡乱坠落于大腿小腹,在蜜色的肌肤上溅开雪浪般下流的淫白。

就算遭一刀捅穿心脏,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态过。

“呃……嗬……”

他模糊着视线张了张嘴,喉间发出压抑到极致的气音,好半响都只能保持着抬臀顶胯的孟浪姿势,青色的经络在汗湿的手背上突显,将椅子抓得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跟随他的理智一起断裂。

透明黏腻的质感,溅射般绽开的湿痕,逐渐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任谁看了,也会认为是某个大胆狂徒以下犯上,强势地按开魔王的腿根,用冷酷的掌心一次次煽打那片薄韧的肌肤,才会形成这幅色情的模样。

或者更过分的,是用恶心的鸡巴当驯兽的肉鞭,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责罚,将魔王坚硬强悍的肌肉凌辱到软化战栗,只能可怜地抽搐,逃不开也躲不掉。

戈尔曼盯着卡托苏特紧绷凶戾的侧脸,碧绿的眼波微暗。

他翘着唇角,柔声夸赞:“是我太任性。您真好。”

话音未落,却突然抬手,趁其不备地扇了一下肿胀难堪的肉物。

热汗从毛孔里不断析出,浑身的肌肉都仿佛被击溃了般狂乱地抽颤。

特别是支撑着大部分体重的大腿内侧,更是痉挛得厉害,一鼓一涨间,仿佛是魔王在淫乱地夹腿自慰。

这处的肤色比其他地方浅,使得从淡蜜中透出的湿红格外显眼夺目,有几分错觉似的软媚,还裹着魔王自身分泌的腺液,在饱满有力的肌肉上暧昧地蜿蜒。

他顾不得丢脸,想要射精的欲望战胜了一切,臀部猛然抬高,放浪地迎合。

那白里透粉的手指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轻如羽毛一般,施施然点在了魔王的顶端。

再一次从高峰绝望地坠落。

翕张的马眼一跳一跳的张缩,淅淅沥沥地往外吐水。

他甚至着了魔般,开始期待戈尔曼可以再打他一下。

只要再打一下,他就能在激痛中,畅快淋漓地射精。

这太过了,太荒唐了。

他无法接受。

魔王的身体却宛如断了线的风筝,已经全然与他的所思所想分离,彻底失去了自控能力。

巴掌突然停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片湿热的软肉裹住了他敏感脆弱的龟头,开始了疯狂又强烈的揉搓。

“……!”

“您说什么,陛下,是想命令我不要停吗?”

魔王嗓子都哑了,昏沉的脑袋让他想不起要反驳戈尔曼故意的曲解。

他随着射精的频率抽搐着,因为无法停止的高潮,神智都有些恍惚,腰背抵在椅座上,怎么也躲不开如影随形的巴掌。

魔王的头皮都麻得丧失了感知能力,下体的管控权不再属于自身,任由戈尔曼煽一下,就颤抖着射一股,性器酸胀难受,连最轻柔的力度都要禁不住了,却偏偏还在遭受抽打。

他仰着脖子,发出“嗬嗬”的抽吸,半张的唇间甚至能看见一截湿红的舌肉,含不住一般,若隐若现地压在森白獠牙之下。

实在是太难受了,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痛苦漫长的射精,过多的刺激成为了一种溺水般的煎熬,让魔王坚不可摧的心脏都漫上一层淡淡的恐慌。

一切都是那样狼藉的淫靡。

“啪啪”的拍击声在精液的润滑下,显出一种拖泥带水的湿黏脆响,一下接一下,来回响彻于魔王喷精的紫红性器,像是在教训不乖的牡马管不住鸡巴。

被打得东倒西歪的棍状物很是滑稽可笑,哪还有往日里能干翻一切的威风?

“啊嗯嗯嗯…呃呃!嗬嗯—!嗯啊啊!”

魔王压抑不住的叫声又痛苦又欢愉,结实的腰杆猛然上拱,充血的肌肉扭曲如发情挣扎的蛇鳞,于火热的黏液中狂乱地翻滚。

他好像被这有异于往常的淫邪手段彻底打败了,脚趾都僵硬着蜷缩,汗湿的臀侧夹得很紧,悬在椅子的上方,泛着一层色情的薄红。

皮肤在渴望中仿佛烧着了般,隐隐发痛。

“射吧,陛下,您可以射了。”

话音刚落,熟杏般的龟头上炸开火燎般的激痛,宛如一根烧红的针,瞬间刺穿了肿胀的精关。

魔王便只能大张着两条健美的长腿,将腿根敏感的嫩肉露出来,任由雄性的肉茎在上面大肆征伐,被煽烂打透,红艳艳的肿胀。

再用滚烫的肉头在红肿的腿根上游走,仿佛将魔王的肉体当做自己所占有的领地,在性感的线条间耀武扬威地逡巡,放肆涂抹从马眼处溢出的腥液,才会让战士的大腿染上这样淫荡的色彩。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戈尔曼戏耍了多少次,却每一次都会昏了头地上当,被折磨到几欲发疯。

“啪”的一声剧烈的黏响,阴茎被狠辣的力度打得几乎贴在了大腿上,又猛然弹回来,摇晃着,从濡湿的裂口甩出晶亮的透液,甚至还牵出一根银丝,黏在戈尔曼湿润的指尖,扯开好长一截才断开。

卡托苏特哽着嗓子将惊叫吞进肚子里,错愕地瞪大双眼,一瞬间好似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一巴掌像是甩在了他的脸上,下体和颊侧一时之间都是火辣辣的烧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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