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一阵,又叫他去窗边,披着薄衫,坐在窗边桌上,慢慢躺下去,曲起双腿,大开放两侧,冷清月光洒落在整个下体,大腿都莹白,头隐在阴影里。
随着动作和喘息,腰肢拱起又放下,大腿颤个不停,顶端流出清液,纤长的手套弄出粘腻的声响,浅色光洁的菊穴也湿了一片。
李萤眼里藏不住欲望与茫然,生理性泪水在暗处滑落,闪过暗光,被林浩在脑海中替换成另一个人,另一个纤细懵懂,不谙情事,默然垂泪的人。
李萤本以为这人跟自己是一样的,从今日看来,也许不是。
欲望已渐渐起来,呼吸急了些,李萤一边套弄,一边喘息,收回习惯性的呻吟,眸中难耐。
光暗,看不清脸,林浩想象着另外一张脸,也是在这张床上,深夜无人时,偷偷抒发自己的欲望。
林浩坐在桌旁,看人躺好,熄了最后一支蜡烛。
月光散进来,添了清辉。
林浩开了口,让人自渎,要喘得好听,但不能有其他声音。
昱国一室的静谧,宁国苏笙住过的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林浩身上留了疤,狰狞可怖,战败后的严刑拷打,回来后的试探猜疑,他胸中一股闷气无处发泄,找了个韧性好的,让人带进来。
苏笙走后,园子里似乎冷清了许多,明明人在时也不多话,却突然觉得太过空寂了。
被放回去时,是天亮前最黑的时候,李萤已经痛得下身发抖,叫了人来抬。
他回过头看缓缓关上的房门,林浩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动作,却让人无端心悸。
这样可怕的将军,那位小公子若回来,怕是承受不了。
明明已经疼得要命了,还要来烫自己,苏笙觉得委屈。
明明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这样可怕,可他为什么还要装成以前的样子。
在自己亲眼目睹他的残忍后。
又在射精前被叫停,走到林浩坐的桌上自己弄了一回,案几上弄了一回,地上弄了一回,始终没碰过他,也没被允许射过一次。
后面的套弄,都成了折磨,精液反复回流,针刺般痛到发紫,却还是不能停下。
李萤不敢求饶,不敢发出声音,有时不同位置间李萤稍缓的时候,林浩便陷入长久的沉默。
苏笙那样干净纯洁的人,定会因此害羞,但欲望难耐,眸中会有动情水光。
他在这里两年,人虽冷清,到底是少年,不可能没有欲望,不可能没有自己解决过。
李萤喘息越发乱了,林浩听着他似快到极点,令人停下。
李萤吃过许多苦头,不敢揣测主人意思,何况这也不难,手伸到身下,钻进亵裤里,慢慢抚摸揉弄自己的根部,再划过会阴,戳刺已经过清洗的菊穴。
只弄前面,不许碰后面。林浩吩咐,李萤手又回到前面。
这屋里曾住过一个小公子,他听下人讲起过,说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将军待他极好。
人在时藏着,几番算计谋划,如今落了空,有些东西却钻了出来。
他坐过,走过,躺过的地方,似乎添了些旖旎意味。
屋里暗,李萤战战兢兢进来,按着吩咐上了床,盖好被子。
萧宸感受到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泪水,想着也许是疼得厉害了,一边安抚一边哄着将药喂了,又接过新拧的热烫巾帕换上。
苏笙折腾了好一阵,痛缓了许多后人也倦了,疲惫地靠着身后人的肩膀,昏睡过去。
人都退下了,殿内多烧了几个炉子,床上也到处是汤婆子,萧宸热到脱得只剩里衣,在一旁批奏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