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达成了,甚至远比预想的要出色,当他再俯下身去含住了少年的胸乳时,也再没有遭到什么反抗。
但他的心底却越来越沉,浓郁的阴暗情绪积压在心里,几乎叫他生出无法喘息的错觉。
肖长空身处上层阶级,见识过很多靡乱艳闻,上层人士里从来不缺为人阴狠手段肮脏的“上流人士”,求而不得的时候,总会有人选择强取豪夺。
他真的不想吗?
他不想的………他明明不想。
少年绝望地想,可是如果他真的不想,身体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呢?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但推拒的意思却很明显,肖长空知道少年对这方面很生涩,终于怀抱着某种虚伪的怜悯放开了他,缺失的氧气终于又开始重新涌入,孱弱的猎物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在喘息的同时,也带着止不住的哽咽。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更湿了。
他几乎要发出哽咽,却又全数压在喉舌之间,肖长空寻找到他的嘴唇,然后含住了那两片会发出夜莺鸣唱的唇。
少年的唇舌依旧甜美,他的嘴唇很柔软,带着微温的热度,肖长空无师自通地把探入他的口腔,逼迫着少年和他纠缠不休。
亲吻是特殊的亲密,与真刀真枪长驱直入的性爱不同,总带了某种缠绵的意味,与感情有所关联。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控制不住的拉长了,又低又哑,让人心里发酥,甜的像是裹了一层蜜糖。
那儿因为长时间的空虚和不得满足,已经潺潺地淌出了一大股淫水,染得少年的整个屁股都晶莹滑腻,像是裹了一层清甜的糖浆。
而肖长空也真的把这些淫水当做了糖浆。
他轻轻咬了咬肉穴周围的细嫩皮肉,牙齿的研磨登时便又叫淫靡的肉穴生出酥麻的快感,腔道里的穴肉也细密的痒,少年又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呜咽,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温柔而绵长的折磨,于是便摆动腰臀想要逃窜,但是这场性爱的控制者早有预料,一只手便按住了他的腰,将脸庞埋在柔软臀瓣里,轻轻啃咬着不断淌出清甜淫水来的桃源乡。
肉棒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情欲洗礼,少年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他本能地想要往后躲避,想要脱离这过于激烈的刺激,但是之前所做的挣扎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于是少年连挣扎都无力继续,只能发着颤承受着情欲不间断的侵袭。
就像是迎来了一场激烈的海啸,情欲的海浪一层一层地卷着他,将无力抵抗的人类抛向最高处,又在他陷落时将他溺亡,在不间断的努力下,肖长空很快就品尝到了少年精液的味道,他又用力地吮吸了几口,将最后的几滴余精也吞下了喉咙,一点也不想浪费辛苦得来的奖赏。
“唔、嗯………”
温柔的快感顿时从体内涌了出来。
少年并没有通过前端来享受过太多的快感,性器还是青涩的,很容易受到来自外界的刺激,低低的呜咽声里,便止不住地带上了某种甜蜜的腔调,他从来没有展现过这么狼狈的模样,哪怕是曾经被肖长空肏到高潮,表面上的冷漠还是一直端着的,哪里会像是现在这样,只是被含住肉棒,就细细碎碎地呻吟起来?
少年的呻吟听肖长空心底的情绪稍稍缓解了一些,有了“鼓励”,他便更为用心地服侍起来,甚至直接将少年的肉棒吞进口腔深处,忍着喉咙口被异物挤压所带来的不适感,像是吮吸液体果冻似的,卖力地对着小眼儿吮吸舔咬。
他似乎走入了死路,不管从哪个方向走都会沉入泥潭,肖长空满心苦涩,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
细碎而缠绵的吻落慢慢地落下来,从胸乳,到腰腹,花瓣似的深色吻痕糜丽至极,酥麻的快感一点点地散落开来,带出潮水似的,温柔而绵长的浪潮。
少年的小肉棒已经又立了起来,顶端是花蕊似的粉,白皙笔直,漂亮得和肖长空自己的东西像是两种器官。
施暴者的恶意毫不掩饰,缠绵而锋利,像是软刃,将人裹缠住,再一点一点地将猎物凌迟处死。
“不………”
受害者发出抗拒的声音,但毫无意义,他的唇瓣张合,想要说话,却无话可说,字眼零碎地蹦出来,他说:“我——我………”
但他们中间没有几个人能得偿所愿,只会将人越推越远,偶尔能达成期望的,情人也已经患上严重的精神疾病,亦或者成了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他在把少年从自己身边推开,肖长空明白这一点,从一开始,他的所作所为就错得离谱,少年对他厌恶排斥是本能,按照他在这段时间里对少年生出的了解来看,如果他用正常的手段迂回求和,少年最多也就是略过这段阴暗过往,但却绝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他如果还想继续这段关系——似乎只能继续这么错下去。
然后把人越推越远。
他想将所有失控的情绪都压在喉咙里,不在施暴者面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和无力,但失控决堤的情绪完全无法控制,于是他便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泪水像是不会枯竭似的,不停歇地流淌着,少年已经合上了眼睛,浓密而卷翘的纤长睫羽颤得像是一对蝴蝶,有泪水像是露似的挂在上面,可怜而糜艳。
肖长空几乎想要安慰他了。
身体背叛了意志,这样的感觉让人无比崩溃,可是——这真的是他不想的吗?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从第一次被肖长空强奸开始,他的身体就对这样的侵犯展现出了让人作呕的顺从,本不该用于性交的肠道热烈地欢迎着入侵者的到来,缠绵地勾引、纠缠,只要含住什么,就开始生出浪潮一样的快感。
于是有人能毫不顾忌地和陌生人缠绵欢爱,却没办法接受和不喜欢的人相拥亲吻。
临安的舌头几乎要被吮得发痛。
这个吻激烈而毫不留情,像是狩猎者在撕咬猎物的喉咙,口腔里的津液和空气都被入侵者掠夺而去,缺氧的眩晕感终于又推动着少年勉强动作,他弓起身体,向后闪躲。
他的力道并不重,舌头也在试探性地往肉穴深处探索,柔软的唇舌带出的快感过于柔和,反而让肉穴深处更难熬,叫原本张张合合的穴口羞涩起来,瑟缩着婉拒唇舌的探访。
“不………”
少年发出颤音,他没有再像是以往那样,只是一味的拒绝,而是带着一点难掩的呻吟,啜泣似的拉扯出细碎的语调,像是在求饶:“我难受………嗯——”
少年的呻吟声毫不掩饰,他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痒,又迫切地想要听到更多的曲调,肖长空吐出了被含得亮晶晶的漂亮肉棒,把少年的双腿架在了肩上。
然后又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了少年挺翘的臀瓣中间,两瓣儿饱满的臀肉已经因为他之前的举动一片红肿,带着灼热的滚烫感,贴在脸上舒适得让人想要叹息。
柔软的嘴唇又含住了少年身后的穴口。
牙齿轻轻碰在肉棒上的感觉十分奇特,有一种让人战栗的危险感,却又因为口腔软肉的吸夹而带出一波波的浓烈快意,这两种情绪纠结在一起,让人更能清晰地意识到现在到底在发生些什么,于是身体便变得更敏感,叫少年对于快感全然无力抵抗。
肖长空在做爱这一项上的天赋异常的高,除了临安,他从没有在别人身上实验学习过,甚至连初次都是在少年身上破的,但饶是没有经验,技巧却是无师自通,甚至在少年毫无防备的时候做了两次深喉。
“呜——”
它已经开始溢出一点透明的淫水,像是因为得不到抚慰而委屈落泪。
肖长空怎么舍得让它再孤零零地得不到照顾?
于是他便张口含住了这漂亮东西的顶端,先轻轻地吸吮了几下,吮出一点清甜的花蜜来,再慢慢地将整个东西都吞了下去,像是在舔舐什么糖果似的,有意识地顺着柱体从上往下舔过去。
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含满泪水的眼睛惶惶而绝望,温热的泪水流淌下来,像是某种无声的佐证,施暴者终于被催生出一点虚伪而可笑的怜悯,他垂下了眼睛,沿着泪水的痕迹亲吻。
受害者终于无处可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