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找点果味的饮料和糖。”
不是挑剔的时候,音诗凭感觉很快调了一杯琥珀色的酒,加入大半杯的果味饮料和一点糖把他变成裴严喜欢的味道。
“裴严。”可是怎么让他安静下来呢,音诗喊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执着地拆门。
“酒?这里没有那种奢侈品。”守卫冷眼旁观,“你只要想办法跟他干起来,他就能安静下来。”
音诗火起,对着窗口那张可恶的脸打出了一拳,“你也我当我是笨蛋!他妈的他是裴严啊,你们不可能真的让他死掉的!给我酒!”
守卫没防备被音诗打中了鼻子,痛得他鼻涕眼泪都流下来了,“你他妈的!”他忍不住举起枪,身边的人立即阻拦,只能恨恨地把枪放下。
裴严这种状态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像是陷入极端的失控状态,只想要达成自己眼前的目的,根本没有思考能力。
音诗手痛,心也痛。就像谨俞三言两语中提及的那样,他一定遭遇了可怕的阴谋。
音诗也不再阻拦裴严,他爬起来用力地拍门,大叫——
裴严蹲下来欣赏肉穴的努力,它一点点地打开。
粉色的褶皱撑开,泛红的带着湿液的粉肉从里面翻出一点,主人在努力地撑,用力地挤,穴口蠕动,里面一定抽动的更厉害。
裴严伸出三指插了进去。果然里面一缩一缩地夹着。
裴严看着口是心非的肉团,蹲在那个湿哒哒的肉洞前,摸了摸,“这么想。”
“打开。”
“什么?”
音诗被绑成这么个肉团一样的姿势,连挣扎都没办法。
裴严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粉嫩的肉心,忍不住伸出脚踩了踩那打开的屁股,把脚趾头插入了那个紧缩的肉穴。
“嗯!”
裴严松开了他,拿起床头的纱布当做捆绳缠绕他的两条大腿,这边缠好了留下中间的链接继续缠绕那边。
音诗还不知道他的目的,眯着眼睛傻乎乎地看着他。
裴严抬起他的两条大腿,中间的纱布绕到他的后颈,然后迅速地打结,把他的两只胳膊也绕到后背绑住了。
裴严需要就只是他这样真实的反应,他把音诗翻过去,反向用膝盖压制他的肩膀,然后卡住他的腰抬起他的屁股。
“啊!”音诗被裴严紧紧地压在身下,吓得大叫起来。
裴严直奔目标,掰开屁股,直接把大拇指扣进了穴口。
“好痛,裴严你醒醒啊!裴严呜呜。”
“不要捏我,不要打我。呕…我流血了…”
音诗在裴严身下又喊又叫,四肢乱晃,头乱摇。
裴严顶开的他的大腿,意图很明显。
音诗挣扎了两下就看到裴严手上的伤口渗出血。“流血了!你小心一点啊!”他不敢再乱动还吼了裴严一声。
裴严愣了一下,抬起手背看了看,然后把伤口往音诗嘴边蹭,蹭得他像吐血了一样…
外面的纷争已经进入白热化。裴严是最关键的那一环。
可现在他清醒过来,也暂时无能为力……
“啊!”音诗被胸口的啃咬弄醒了,裴严正趴在他身上忙活。
陷入狂乱的人理智下线了,这还是裴严吗?
音诗咬唇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肚子上流下,蜿蜒出一道道可怕的血迹。
“别踢了!求求你,外面有好多人,踢开了门又能怎么样!”音诗扑过去抱住裴严的腰,想捂住他的伤口。
音诗不敢拖动裴严,把床上的被子拿下来辅在地上,再把裴严慢慢挪到上面。
真是个力气活啊,音诗扶着腰累得不行,去旁边洗浴室洗了个澡,窝在空空的床上发呆。
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凌他们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找裴严。
音诗按住腹部上的伤口,一下下地亲裴严脸,亲完还轻轻地咬他的嘴唇。“你差点就死了。呜呜。”
药效挥发,裴严困倦已极。他轻声得说着什么,音诗凑近了才听清。
可听完,他哭不出来了。
说完裴严闭上了眼睛,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啊!”音诗以为他死了,吓得扔掉酒杯扑倒他身上。
抚摸探查了一番,才发现他是力竭了,裴严半睁着眼睛,似乎迷蒙着就要睡过去。
音诗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那半瓶镇定剂,当着裴严的面加入酒杯。
裴严晃了晃酒杯,杯中的残酒泛出好看的粉色。流光溢彩。这让他有了点胃口。
他举杯一饮而尽。
浓重的酒味发散开,裴严闻到了。抬起的腿放下了。
“给我。”裴严终于停下,红着眼睛看着音诗。
音诗含泪笑起来,捧着酒杯递给他。“给你!就是给你的。”
裴严像是认出了他,可态度奇怪。
他看了一样音诗,用脚把他踢开,“滚开。”
音诗愣在地上,泪眼迷蒙地看着裴严,“我、是我呀。”
音诗端着好不容易找来的酒,着急又无解。他绕着裴严走了几圈,终于想到办法。
几步走上前拿起酒瓶重重地摔到墙壁上。
“砰!”酒瓶炸开,酒水泼了满墙。
确实被音诗说中了,他们不敢直白地把他怎么样,起码不能留下明显的证据,但如果裴严神志不清时沉迷性交发泄,那他醒过来后必定半废。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在这种状态下裴严还不妥协,防备意识居然那么强。
守卫找了几瓶劣酒给音诗。
音诗试了试,口味酸涩纯度不高。
“来人!来个人!打开门,快点给我滚过来开门!”
音诗的大吼大叫终于引来了守卫。一个领头的守卫打开墙壁上的小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你想干什么,你的任务是让他安静,不是跟着他发疯。”
音诗立刻扑倒小窗上,“给我酒!我有办法让裴严安静下来。”
“啊!轻轻的。”
“打开让我看。”
还能怎么打开!音诗瞄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都脸红,还要怎么打开!
音诗泪眼,看着裴严冷静的脸,努力放松自己。
音诗一瞬间就脸红了,扭动起来。“不要……这样。”
裴严玩出了兴味,裤子解了一半停下。脚下倒玩了起来,大脚趾插进去拔出来,吞吐了几下的肉穴竟然开始湿了。裴严眯眼看音诗。
音诗撇过头,红着脸哼唧。“不要”…
裴严一转身就把他甩开了,阴沉着表情继续对着门发力。
音诗被甩到地上,为了护住口袋了的药瓶,膝盖和手肘磕到了地上,痛得他哭出声。
“呜,你冷静点,我连愿望都让给你了,会没事的。”音诗哭着喊道。
等音诗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绑得像只翻身的乌龟,腿弯大开,下身朝天。
“啊啊!放开我!我不要这样,手好痛!”
不是手痛,是太…让人害羞了。
“啊!”
带着血迹的大拇指扣开小洞,粉色的褶皱还紧紧地包裹着那根指头。裴严扣了两下,觉得实在紧,低头开始啃咬他的臀肉。
屁股上的肉被湿热牙齿狠狠咬着,音诗又痛又有点爽,慌乱地“啊”“嗯”地叫着。
太浮夸了…裴严都有点看不下去,捂住了他吵闹的嘴巴,眉头都皱起来了,“算了。”
音诗不知道他这个‘算了’是什么意思,不过接下来裴严压着他来了个挺本色的演出……
裴严又变得冷酷陌生。两下制服了音诗,剥下了他的裤子,音诗知道有人在看,有点抗拒,紧紧地合并大腿,去推裴严。
“叫。”裴严俯身舔他的耳朵,耳语道。
音诗迷迷糊糊,终于懂了他的意思,瞥了一眼角落的摄像头于是开始表演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放开我…”
“裴严?你醒了吗?”音诗有点不确实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和前几次的亲近不同,他现在显得很急切粗暴。
裴严不理他,低头干活,在音诗身上揉捏抚摸。
音诗挣扎,裴严两三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脱掉了他的衣服。
还有关于自已的那个愿望【满足裴严的意愿】……他是不是没说清楚,其实他直接许愿【裴严平平安安】那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真是个笨蛋!”音诗忍不住捶胸蹬脚,感觉自己实在没用,“要不然也可以直接许愿,那个什么阴险派都死光光啊!”如果那样就不用被困在这里,说不定裴严已经回别墅了,他也能回去,然后安心上班。
音诗想着这些假设,恨起了顽固派还是阴险派的那些人,怀着糟糕的心情音诗也闭眼休息。
裴严叹出一口气,意识终于坠入黑暗。
音诗趴在裴严胸口,抬头看见房里有几个摄像头。他手无缚鸡之力,连自已都不一定能出去,更别说带一个人高马大的睡美男出去…
外面的人不知道音诗给裴严下药,以为他暂时安静下来是酒精的功劳。他们递了一个处理伤口的拖盘,又扔进来一箱营养液。就谨慎地反锁了大门。
音诗扑在他的胸口,哭哭啼啼地像是死了爱人。
裴严连抬手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任由他哭。“好厉害…”
裴严哼出三个字,不知道是在说药厉害,还是在说音诗哭得厉害。
音诗赶紧接过空杯,紧张地观察他。他不确定谨俞给他的药是不是另一个阴谋,现在他已经顾不上后果,他只想解决眼前的困境,让裴严赶紧清醒过来。
“快点醒过来!好不好!”音诗忍不住请求他,“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裴严像是回应了他的请求,闭了闭眼,清醒了一点,暴戾的情绪消下去理智浮起来。“我要尽快出去。想办法。”
裴严举杯喝了一口,皱起眉但还是咽下去了。这和他平常喝的实在差太多了。
音诗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哄道,“这杯叫‘苦尽甘来’,你要喝到最后一口就会很甜。”
看他没动,音诗又小心翼翼的轻声哄道,“我再给你加一点甜味的好不好。”
治疗室的门锁了,裴严又暴躁起来,侧抬脚对着那扇沉重的木门剔出了一脚,门纹丝未动,外面的人也没有反应。
裴严对着智能锁开始用力。
音诗害怕他伤到自己,连忙跑过去。“停下停下,你不要乱动,肚子又流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