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液喷满了整个穴眼,好似要让谁受孕,但无处可去的精液只是随着正在喷射的鸡巴被套弄挤出穴外,操得噗嗤乱响。
连已经射精都不被放过,他眼尾濡湿娇红,湿稠的精液顺着腿间纷纷扬扬地落在沙发上,一时间发了痴:“嗯、唔喷了......别操了......啊啊......逼被、被操坏了......”
最终在鸡巴被榨完精无力地滑出穴口那肥臀才不再摇动,而是换上舌头把鸡巴上的腥香的精液舔吸了个干净。
“要、要吃奶子......奶子好痒......哈唔——!”他深喘,双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往下按,沾着精液的红肿乳尖被嘬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咬着肿大的乳粒啃食,鸡巴被当做逼穴一样被狠狠操弄。
杨令刚高潮过的身体间接影响到了那个淫穴,射了精之后肠肉条件反射般要把之前吃得爽快的鸡巴排出,竟然是比今天刚进入时还要紧。杨令不顾自己穴内的异常,前列腺液夹杂着润滑液涂满了穴壁,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
在这种姿势下柏桃青根本看不到自己鸡巴被吃的样子,但屁眼的褶皱已经被摩擦到红肿,穴口一小块外翻的骚红嫩肉在鸡巴被抽插出时紧紧缠着不放,随着抽插进进出出、若隐若现。
这个姿势让他仿佛真的被操干一样,拍打得红艳艳的肥软屁股随着双腿被压微微抬起,在杨令一连数十下的凶猛攻势之下荡起一阵阵肉波,耻骨被杨令健壮有力的臀部拍打得发红:“啊、嗯!操太......太深了......呜呜......阿令......哈啊啊......”
可他嘴上说着太深鸡巴恨不得继续往里钻的小模样只会让杨令干得更深、更烈,手上更是抓着他的腿窝往嘴边送,把白丝用嘴咬到膝盖下后,平时不会被触碰的私密部位当做另一张嘴轻吻。
“啊啊!唔呃......变态......哼、嗯怎么可以咬那里......”柏桃青腿窝被他又吸又舔又咬的,怎么想不明白男朋友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嗜好。可小蛋糕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软甜甜的,腿窝嫩的不行,略用点力就能咬出血来,不一会儿就被种了一窝鲜嫩的小草莓。
嘴里的唾液被口干舌燥的男人一扫而空,屁股被打得发热,男人恶趣味的手在肥肥嫩嫩的臀肉上面轻轻抚摸,竟是让他感到一阵快感。他听到对方发出喉咙吞咽的声音,仿佛是自己被吃下肚了一样。他的鸡巴还在还在杨令体内被肠肉服帖地吞咽,如藤蔓般攀附在鸡巴上,用流出的淫水去滋养自身。
可偏偏男人在接吻换气的间隙中向他告恶:“逼水那么多,下次、呼......不需要润滑都能把你的逼操、开。”
在他还没来得及否认的时候又被吻住,身体上绵绵不断还在加强的快感令他晕眩,他那爱喷水的鸡巴也跟逼没什么区别了,被人压在身下的样子也跟被操弄一模一样。
他正否认着,身上的男人便开始又快又重地操弄,顿时嫩唇一张一合地喘息娇吟,再也说不出否认的话。
猛地屁股又在同一位置被扇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他的叫声恰然而止,失声地流着眼泪,粉舌一僵,软软地搭在下唇上轻颤。
杨令眼神暗沉地看着那根裹着涎水的粉嫩舌尖,在还没被狠下毒手的另一边臀上一掴,又是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凑到他耳边说道:“把脖子抬起来,我要操你的嘴。”
柏桃青猫眼无神,脸上布满红霞,小舌糯软地搭在嘴角任由口水顺着舌尖往下滴落。他被杨令抱在怀里低声啜泣,精液顺着白丝往下滴落,男人抬起肉腿一处处舔过,剧烈的性爱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穴口已快到极限但还不满足,终于在激烈的拍撞中又破开了一条缝隙,最后穴口撑得一条褶皱都不剩,把柏桃青装着精液嫩红发鼓的阴囊也咬了进去:“不要进去......呀呃......操太、太深了......啊啊、嗯......”
“不操那么、深哈......唔骚逼怎么爽?”杨令含着他已经被咬破皮的乳头羞辱他。
被说到这,柏桃青恍惚地在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认为自己长了个逼,他抓着男人粗硬的头发大声浪叫,胸脯用力往男人嘴里撞去,下身鸡巴在肠肉的包裹下鼓胀,抽动的马眼似乎有很多液体迫不及待地要喷出,鸡巴被发了狠地被淫穴带着抽送:“嗯、啊!骚......骚逼喷了!哈啊——”
杨令捏着他的双腿不断往下撞,汗滴落在他胸前,不断用他肿胀的肉棒去操体内那一小块前列腺,胯下的粗屌一次都没被摸过,在这顶弄之下竟是要喷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把鸡巴对着柏桃青的脸,马眼大张,浓精向柏桃青毫不知情的小脸喷射——
“呜......被、鸡巴射了......哈嗯、好烫......”柏桃青闭上眼睛,任由着甚至是主动地微微仰着脸让滚烫的精液喷在脸上,乳白色的精液就像是给他敷了半脸面膜,流动性强烈的新鲜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在他的胸脯上,把小蛋糕上的樱桃衬得娇艳欲滴。
杨令用力压着他的双腿低下头,在他的乳尖旁边称赞道:“真乖,要给宝贝奖励,抱紧。”
......他好像真的长了个又欠操又爱流水的逼。
胯部麻软得不行,他的腰勉强配合着肥臀往上抬,但抬不到一半就被男人撞着往下压,凹凸不平的肉壁不断被他的鸡巴破开直到最深处,刮得他敏感的龟头越发肿痛,柱身被缠得越发红润。他渐渐无力,丰嫩微肿的双唇在细细密密的亲吻中找着空隙大声吟哦,手上抓不住自己的双腿,一只腿向沙发边缘滑落,另一只脚柔软乏力地大大张开。
在脚尖碰到地毯前,男人便隔着白丝抓着他的腿窝往他的双肩一压,幸好柏桃青柔韧性强,不然这一压得疼的他大哭起来。
屁股被打的又疼又麻,他突然听到这种说法嘴里不禁分泌出更多唾液来,脖子用力往上抬起,舌尖布满咽不下的唾液探出口中颤颤微微地挺在空中等着男人宠幸。
杨令狠狠掌掴他肉感十足的臀肉,两边臀高高肿起,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没让你伸舌头你伸什么,长了个逼就变得那么骚吗?”
“不嗯、唔唔!”他刚羞赧地把舌尖收回嘴里要否认,便被男人吻住,发出无意义的鼻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