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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校园 小肉饼第一人称短篇完结(第1页)

?第二天黄毛就换了一个新马子,其实我也不确定,只随便扫了一眼,见他旁边的人,嘴角没有大黑痣,眼上也没有苍蝇腿。

课间上厕所的时候,我听他对别人说,自己的狗,只有自己教训的份,不知道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鸡飞狗跳的日子过得很快,马上就要到中考了,我学习不好不坏,努力和不努力,都要进二中,一天下午刚打完篮球擦汗的时候,有个女生递来一瓶水,我看她一眼,接过来喝了。

“我是张晓光的女朋友,以后你老实点,不要总惹我男朋友不高兴,知道不?”边说边用一根手指点着我一侧的肩膀。

“张晓光?”是谁?哦……就是黄毛,我看着身前的女孩,我向来记不住人脸,只记住了她嘴角的一颗媒婆痣,别人说那叫美人痣,但是我就是觉得那叫媒婆痣,黄毛最近的马子确实有颗大黑痣。

?媒婆痣抱着双臂,眼皮黑乎乎的一片,睫毛像苍蝇腿,横七竖八,我看着那苍蝇腿,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到,苍蝇粘了屎以后,努力搓手的样子

我跟他说,咱们谈谈,你想怎么样?他说你学几声狗叫,再叫我一声主人我就放你过去,我照做了,他显然是没有料到,楞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放我过去了。

后来快递站多了许多同一个地址的包裹,同时多了的,还有老板的笑脸,他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小恒以后每个件多给你加一毛钱。? ? ? ?  黄毛的包裹似乎带着一种魔力,拯救了濒临倒闭的快递站,老板说是我有魔力,给他带来了好运,我心里鄙夷,你怕不是不知道,我老爸被合伙人骗个精光,我妈还跟那个合伙人跑了的事。

黄毛继续找我麻烦,收快递的时候总是吹毛求疵,不是这儿压扁了,就是那儿磕着了,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怎么这么慢,看我给你差评投诉你”,每当那个时候,我就想把鸡巴塞他嘴里,堵住他那张嘴,让他少说两句。也是奇怪了,我从来没收到过差评和投诉,尽管我也无所谓。

?灌肠做了三四遍,他把我放倒在酒店圆形的大床中央,亲吻我的嘴,耳朵,锁骨,吸我的奶头,舌头打着圈的舔,牙齿刮擦啃咬,小小的一粒被他吸的肿胀发疼,他两腿分开跪在我的头顶,身体前倾握住鸡巴塞到我嘴里。

“嗯……呃……把牙齿收起来”

“呸——我他妈的又不是女人”

“我操你妈”

“这有点难,我妈跟她情人跑了,你大概操不到了”

“操你爸,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个小逼崽子”

高二暑假的一天,天气异常闷热,不一会儿,水汽蒸腾聚集,在天空中编织成一团团乌黑浓密的云,像粗大的锁链从四面八方笼罩下来,风咆哮着卷起地上的尘土横冲直撞,惊雷噼啪,天空被撕开一道口子,雨水倾泻而下,瞬间门前小河奔腾,我老爸的路虎从雨中驶来。

就在我习惯了新生活的时候,我老爸他突然来了,他说追回了被骗走的钱,还把合伙人送进了大牢,本来想把我妈也送进去,最后他没那么做,他说不想小恒上学受到影响。我以为我会很开心,但是那天夜里,心口的伤又疼了。

临走前一天的晚上,黄毛把我带到一个酒店,县城里最好的酒店,他剪短了头发,满头金黄染成了黑色。? ? ? ? ? ? ? ? ? ? ? ? ? ? ??我们赤裸着纠缠在一起亲吻彼此,他口中依然是淡淡的烟草味,我努力的吸吮着,要把这味道烙在心底,他把我带到卫生间,拿出一根长长的管子,插到我屁眼里,水一点点灌进肠道,小腹涨涨的。

我们双手包裹在一起安抚着彼此的宝贝,滑腻的液体从指缝里流出,咕叽,咕嗞,奏出最美的乐章,铮铮乐声里,剑舞到达了高潮,白光来袭,烟花炸裂,那是一个美丽的国度

我睁开双眼,入眼一抹黄,还有波光粼粼,那是能溺死人的温柔目光,风又回来了,带着树声,水声,心跳声,还有彼此的呼吸声……

我趴在他身上,不去管身下的泥泞,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就这样过了很久,久到月亮从山坡的这一边爬到了另一边。

我径直走过去,下巴微扬,盯着他的眼睛说

“明天傍晚七点,大坝杨树林”

第二天下午送完快递,我对老板说有事早走一会儿。回到家冲完澡,换上干净的t恤,骑上电动车来到大坝,远远看见停在那里的摩托车,旁边的人背靠着树低头抽烟,走近了些,一堆烟头像是他新得的玩具,被脚踢踏成一个圆形,看到我时,他直起身,扔掉手中的烟,胡乱踩了踩,圆形也随之消失,剩下一堆横七竖八的残骸。

谁也没有在想憋死对方这件事上有让步的打算,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还是他先放弃,松开我的嘴,身下有硬物抵着硌的生疼,我支起上半身与他拉开距离,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憋气太久的缘故,他脸涨的通红,然后头别到一边,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沫儿,压低的声音沙哑颤抖

“妈的,以后别气老子”

?那之后的好多天他都没有来学校,直到中考考场外匆匆一瞥,他骑着他那辆破摩托车载着不知第几任的女友扬长而去。

“记住谁是你的主人”

“咳咳……,呸——我操你妈黄毛”水打湿了我的头发,眼睛也睁不开。

“怎么跟主人说话呢,该让你长点教训了”他揪着我胸口的校服。迫使我仰头与他对视。朦胧间,只见他双目猩红,两腮鼓起。

我老爸做生意被合伙人骗光了积蓄,而我妈跟那合伙人跑了,我被迫离开城里的大房子,跟着奶奶住回了村里的老宅,那一年我十五,初中二年级。

回村那天,路过村口的小卖部,那里站着一群不良少年,最惹眼的就是那个黄毛杀马特,他穿个破洞牛仔裤,无袖的黑色骷髅头t恤,耳朵上一堆乱七八糟的饰品,嘴里叼着一根烟,右手臂搭在他旁边女孩的肩上,左手插在裤兜里,一条腿曲着,懒散的靠在女孩身上,我坐在搬家公司货车的副驾驶位置,从他们身边经过时,那小子往这边瞅了一眼,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一群人笑的前仰后翻。

我那时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当着那黄毛马子的面,扒下他裤子,狠狠操他屁眼,一边操,一边冲他吐口水,操烂他,操到他求饶为止……。

晚上又被黄毛堵在巷子里,他已经很久没找我麻烦了,我没有理他,准备绕过去,他伸出一条腿把我绊倒,顺势骑了上来,胳膊被他压着,我挣脱不开,我看他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水,他拧开瓶盖,接着捏住我的下巴,咕嘟咕嘟的灌了过来。

“渴了?怎么不跟我说,主人喂你啊”

“咳咳咳……”我被呛的快要窒息时他松了手。

“噗嗤……”我实在没忍住。

她嘴巴张的老大,看着我从身边经过,走出去老远才想起来回头骂了一句

“笑你妈啊——”

时间一天天过去,有一天一个女生站我面前问我

“你是顾裴恒?”

“有事?”

“这更难,你不是我爸喜欢的类型,我祖宗十八代在坟里,你怕不是想奸尸,这爱好倒是挺独特”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我被吐了满脸口水。

?自此梁子结下,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盯着我,泡马子那么忙,也不忘找我麻烦。

我老爸不仅被骗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奶奶那点微薄的退休金根本不够开销,我一边上学,一边在村里唯一的快递做派送,老板人不错,给我配了一台电动车,不知道黄毛从哪打听到我送快递的事儿,骑着他那个破摩托载着他马子,身后跟着一群歪瓜裂枣的小弟招摇过市,在我经过巷子时挡堵住了我的去路。

“乖,老子一会让你舒服”

龟头顶端渐渐冒出透明的液体,含在嘴里,充斥着膻腥味,我想吐出来,他偏不如我意,一个挺身,鸡巴插的更深直接顶到了喉咙,和着唾液一起吞入肚中。鸡巴在我的口中变的滚烫滑腻,他又插了一会儿,满意的拔出来,我一把搂住他脖子,拽他下来与我接

“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儿”舌勾缠在一起,亲了很长时间。

“为什么不是我操你?”

“你长的就是欠操样,第一次在厕所打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扯掉扣子,露出你那白的发腻的肩膀,就是为了勾引老子,对不对。还有这张脸,就像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你要是个女人,不知道被操多少回了”

他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我没他高,也是一米八几的个子,宽肩窄腰,鸡巴又粗又大,哪里像狐狸精,要说女人,他比我更像,一双上挑的凤眼,嘴唇像涂了口红,亲过之后染了一层水雾更是娇艳欲滴,但是我没有反驳他。

踏着夜色,摩托车跟着电动车,在公路上投下两只孤单的影子,他送我到家门口,道别时又是长久的亲吻。

像是心照不宣,从那以后大坝的杨树林成了我们两人的秘密,外人眼里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在黑夜里的每一颗树下做着最色情的表演,我们彼此拥抱,亲吻,赤裸的纠缠。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我心上的窟窿不再滴血,黄毛的后座不再有女孩,宁静中各自安好。

月亮已经爬上了山坡,露出小小的一角,像个偷窥的孩童, 晚风带动树叶沙沙作响,坝下水流噼啪敲打着岸边,我走到他身前,抬头望着他,眼神交汇纠缠,风停了,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切太安静 。

我拽下他领口,用力的吻上去,他口中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并不讨厌,我像是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人,突然发现了水源,追逐着祈求对方给与更多,津液渡过来,搅的口中甘甜。

我们倒在一边的草丛里,翻滚着撕扯着彼此的衣物,谁也不愿屈服,他勾着我的腿死死压着我,我曲腿顶住他小腹,一个翻身骑在他腰上,我扯掉他的花衬衫,摸着他平坦的小腹,而我新换的t恤也被揉皱了扔在一旁,我们扒下的裤子堆砌在一起,像是筑起了一道城墙,内裤退掉的那一刻,我们看到彼此的性器,如同两柄长剑,挥舞着想要一决高下,狰狞昂首,铿锵摩挲,你来我往间擦拭的滚烫

暑假还是在送快递中度过,我没再给他送过包裹,原因是老板生意越来越好,又雇了一个新员工,我们被分配到两个不同的区域,我负责的一半刚好不在黄毛家那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意这么做,我也说不清。

没有悬念的进入二中, 新学校,新班级,新同学,没有黄毛,我分到了一班,他去了六班,良好的学习氛围让我内心平静,只不过,心好像被挖了一个洞,我常常在夜半时分疼醒,无药可医,唯有沉浸在繁忙的学习中才能稍稍缓解。

那天周五放学,我经过村口,熟悉的摩托车支在小卖部门口,我停下脚步,店里有人出来,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脸上,像白瓷渡了一层金边,晚风徐徐吹动发丝,黄色与周遭融为一体,少年嘴里叼着烟,恣意的笑着,他顺手搭上一起出来的娇小女孩的肩膀,另一只手勾起女孩的下巴在嘴唇上亲了亲。自始至终没有投来一眼。

“唔……”

嘴唇一下被堵住,近乎疯狂的啃噬,过了好久嘴皮仿佛被扯破,痛感袭来。

我额头用力撞向他鼻子,他闷哼一声松开对我的钳制,我挣脱开双手抱住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然后重重堵上他的唇,牙齿磕碰,撕咬,拽扯,接着温热的液体流出,舌尖捕捉到腥甜的气息,我探了探,这一举动像是点燃了两头嗜血猛兽的本能,不行,想要尝到更多,舌头交缠在一起,抵死争夺口中的食物,拉扯着要治对方于死地。

当然屁眼没操成,吐口水倒是有,只不过我是常常被吐的那一个,因为后来我们成了同班同学。

我转到县城的五中读书,这个学校,逃课,打架就像每天吃饭拉屎一样稀松平常,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来好像比我在市里读书的学校还差点,尽管那个学校一学期学费要好几万,别说吸d,卖y,就是连杀人放火都可以摆平,老师偶尔也叫个便当,找援交学姐来一发,能远离市里的学校,这让我回村以后多少有点开心。

上学第一天我就被黄毛堵在厕所里打,其实我也没吃亏,要不是他们人多,一对一他不一定能赢,我校服被扯掉两颗扣子,一边眼睛肿了起来,他裤裆被我掏了个洞,嘴角也见了血,他用大拇指抹了一把,舌尖舔了舔,骑在我身上指着我鼻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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