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孩子是可以的,但真的让人受伤了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心疼得要死的也是他自个儿。
掐着扶苏的下巴将脸捏抬出来,嬴政俯身贴近,冷冰冰的警告道:“寡人警告你最好别乱动,不然你这双腿就真的别想要了。”
扶苏眼里含了抹泪光,清透的眼底倒映出了嬴政的此刻的狰容,俊朗神匹的容颜难辨往日的柔和,抑或者说那本就是伪装出来的假面,扶苏还真是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的父王。
嬴政冷酷地道:“不管是不是,今天寡人都不能再放过你了。”
没人不怕嬴政的,扶苏哪怕对嬴政的无所畏惧建立在嬴政绝对不会伤害他的基础上,但眼下这种基础却好似要被打破了,他不仅感到惶恐畏惧还有反应不过来的迷惘。
小腿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攥住,猛地一转,硬是将扶苏翻了过来,一只膝盖抵在了他的后腰上,扬起了剑鞘对准圆翘的小屁股就抽了上去。
“难道不是吗?”
还真是这样的,但扶苏只说对了一半,他实在太对嬴政眼缘了,还没有谁能像他那样轻易就能打开嬴政戒备森严的心防。
或许嬴政后来对他感情变质有这一部分因素,嬴政本来对他的感情就很深,随着日积月累这份偏执的情感终会露出端倪。
扶苏很有勇气的吐出一串让他自己都很惊讶的话,“你是养了我,但不代表我是你的,你说你爱我,其实你只不过是占有欲作祟!你就像……你就像变态的父母一样,觉得孩子就是自己的私有财产,这是病态的!这才不是健康的爱。”
“那什么才是健康的爱?不管你,不碰你,任由你胡来,看着你成婚生子,然后弑君篡位是吗?”嬴政将扶苏的脸都捏得变了形,手背上爆出青筋,愤怒到了极点,偏偏扶苏还不怕死的挑衅他。
“本来就要是这样的,做父母的看着孩子成家立业才是正常,谁也不属于谁,你父母没教过你么!”
扶苏连滚带爬逃下榻,平铺的虎皮被揪得掉下来,扶苏就往身上一裹,还不等他爬起来就被嬴政一掌按了下去。
嬴政的力气是真的大,看似悠闲不费劲的抵着扶苏的肩胛骨就能摁得扶苏直不起身,另一掌则钳在了胯骨,抬高了臀,滚烫的巨物便抵在了穴口,作势要往里面捅。
这时的扶苏哪里还有之前叫嚣的气焰,哀求着不要,可不能阻止嬴政想要彻底占有他的决心。
弃了剑鞘,掰开红肿的臀瓣,沾了点眼泪的食指打着旋慢慢入侵到穴里,嬴政被欲望烧红了眼,直勾勾的盯着青涩的入口艰难的含住他的手指,边缘一圈被撑得鼓鼓的,可爱得惹得他想把这干净的私处撑得更大点。
“出去!拿出去!”扶苏嗓子都有点哑了,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努力并拢的双腿被男人轻而易举分开并强迫式的将他的腿架到了腰上。
嬴政摸了摸扶苏汗泪打湿的小脸,脸上似有犹豫一闪而过,可都闹到这份上了,他即便停了手这狡童也得恨上他,那不如……他干脆现在就要了他!
扶苏气得要背过去,抓住机会就要逃,反手抄起一个硬物朝嬴政砸去,嬴政眼也不眨的抬手接住,五指用力一握,小型的九原城堡在他的掌力下化作碎粉。
接近赤裸的少年慌不择路往外跑去,全然忘记了无衣蔽体的事实,嬴政眉峰狠狠一拧,快步上前攥住了扶苏的肩,抄过腰腿强势的将人抱起来丢到了兽皮大榻上。
少年在床上一滚,扑到床头想也不想就拿起了小案上的太阿剑,剑身很长,他一下子拔不出来,不等他调整姿势再接再厉,太阿剑就被嬴政劈手夺了过去。
指腹抹掉那点湿意,嬴政皱紧了眉头,硬是狠下心肠,“委屈也得给寡人受着,一共十三天,寡人打你十三下,自己数着。”
随即“啪”的扬手又抽了上去,嬴政让扶苏报数,后者咬着后槽牙逼出一个“滚”字。
嬴政倒也不强求扶苏一定要完成他的指示任务,觑着白嫩的臀瓣上不断增多的红痕,渐渐收起了力道,最后一下哪怕他自认为很轻的拍了一下,可怕疼的小孩还是哭着骂了他一句。
“啪”的一声脆响,白腻的皮肤上登时隆起一条鲜红的凹凸不平的红痕。
扶苏咬住衣袖疼得呜咽了一声,多年的宠爱积累的好感快要被嬴政一天之内败得精光了,越想越气,竭力挣扎着。
双腿踢蹬着也被抽了几下,但这回嬴政明显是收着力道的,扶苏的腿又长又匀称,看着却有点纤细,嬴政也怕抽断了他的嫩骨头。
对嬴政来说扶苏就是属于自己的,可随着扶苏长大,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来提醒他必须要把扶苏送到别人的怀里去。
寻常人都不能在投入过多后抽身离开,更不要说嬴政这样掌控欲极强的存在,他绝对接受不了失去,由此生出的恐慌比如会促使他做出一些确认所有权的事情来。
与其说感情变质了,还不如说嬴政对扶苏的感情本身就不大正常,再宠爱也是有底线的,从一开始就越了界,就不用再谈正常与否了,只能理所应当的纠缠下去。
嬴政冷冷一笑,“那真可惜,还真没有人这样教过寡人。”
电光火石间扶苏好似弄清楚了感情变质的关窍,“嬴政,其实你根本就不会做父亲,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出现的时候正是你最无力的时候,但你这样的人,一定要能彻底掌控的东西才能放心,除了我,那时的你根本什么都掌控不了。所以你才会对我这么好,对其他的孩子完全无感,如果那个时候首先出生的不是我,是其他人,你也会这样的。”
嬴政猛地甩开手,转手就将扶苏摁进了榻里,“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在你眼里,父王就是这样的人?”
扶苏抓着嬴政的手臂哭得很可怜,哽咽着语无伦次了,“父王,你快停下,不能进来,我是你儿子啊。”
“寡人知道,一次就好,别乱动。”嬴政无动于衷的扶着欲望一点点没入到扶苏的体内,紧致的穴口肌肉竭诚扞卫着主人的清白,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这点反抗很不够看的。
稚嫩紧闭的穴被强硬的打开,边缘的一圈褶皱完全撑平,粉嫩的肌肉一瞬间失血变得苍白无比,转瞬间回涌血液变成鲜红。
一个硬要上,一个硬是不给,帐内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守在帐外的赵高心情就像走钢丝一样时刻悬着,他真觉得自己离去见阎罗不远了。
扶苏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正常情况下一定会惊动外面的侍卫,但他们折腾了好半天也无人打扰,必是嬴政预谋已久了。
想通了这点后扶苏心都凉了半截,他一不是同性恋,而不是乱伦爱好者,父子之情和情爱欲望的区别他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嬴政“唰”的抽出了太阿剑,丢了剑身,一脚踢得老远,金属和青铜家具撞击令人牙酸的声响,只将黑金浮纹的剑鞘拿在手里,挑高了扶苏当成下巴,表情冷厉得要命,“你敢对寡人动剑?”
扶苏昂着下巴怒视嬴政,“动剑又怎么了,你敢上了我,我就弑君!”
嬴政厉笑着说:“好一个弑君,寡人养了这么多年居然养了一只怎么也养不熟的白眼狼,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千万不要后悔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