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啊……呃嗯……”穴肉刚吃了半个指节,酸麻胀痛得让栗修苗的女逼想尿尿,感觉一拔出手指就要尿在床上了,栗修苗只能缩浙逼肉憋尿,手指被湿热的穴壁包裹,犯骚的软肉主动绞着手指磨骚点。
手指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栗修苗只能扭着腰主动用穴肏自己的手,他已经分不清是憋胀的尿意还是自慰的快乐,哼哼唧唧地小声浪叫。
周惟没想到自己一顿操不仅操开了栗修苗的处女逼,还操开了栗修苗的淫窍。他虽然把人搞到身边了,但想着再哄这傻子上床估计得花不少心思,结果周惟领着栗修苗的保洁工具回来一开门,就看见这人大敞着逼穴,嗯嗯啊啊地用手扣逼,爽得翘着的脚趾都蜷成一团。
就是下面磨得疼。
栗修苗走了一路,总感觉内裤上跟长了刺一样扎着他下面,他把外裤脱了躺上床,双腿张开成m字,探着脑袋伸手扒开小逼。
灯光有点暗看不清,栗修苗扒着腿努力整个人叠成个圈儿,被操肿的小穴透出糜艳的熟红,阴唇嘟了一圈肉外翻,估计就是这片嫩肉被内裤磨得疼。栗修苗好奇地轻轻伸手按按逼肉,没想到指尖刮到肿了一圈的阴蒂上。
“唔…嗯啊——”熟悉的快感和酸胀感席卷而归,栗修苗难耐地夹紧大腿,手却诚实地还卡在腿根。匮乏的生理知识让他以为周惟有什么特殊的技巧才能肏得他浑身发软眼前冒光,十九年没尝过被人弄穴的快乐,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揉了下小豆子都能爽到,用周惟的话说,自己现在就是“发骚”了。
不止是下面的小豆子开始发骚,穴里更深处好像长了一圈痒痒肉,栗修苗夹了一下大腿,女穴深处突突跳个不停,绞着空气痒得他恨不得现在捅个什么东西好让逼里的骚肉好好含住。
他知道周惟一说自己发骚,就会把胯下的生殖器又快又狠地顶进他的穴口给他止淫痒。栗修苗有学有样地把手指放到逼口,还没伸进去逼肉就有意识般地嚅嗫收缩,又湿又嫩的触感让他感觉像被小鱼亲亲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