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嫩屁股肉弹得跟果冻似的,被这么一扇,臀尖儿立马泛了红,周惟见太使劲了,又捏捏栗修苗的臀肉,给他揉了揉。
周惟两只手完全卡住了栗修苗薄薄的腰身,死死地把他压在办公桌上,挺腰发狠地肏干起来,桌子上写了一半的个人简历压在栗修苗肩膀下面,随着周惟一下一下的挺进栗修苗被撞得在桌上上下乱蹭,那张纸也被搞得皱得不成样子。
周惟一边喘息一边肏他,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捣出了奶白色的肉沫,他发现了,栗修苗的逼就跟他这人一样软,也就刚开始那么意思意思反抗一下,一被操得得了趣,立马没脾气,现在这骚穴就被周惟的鸡巴日乖了,主动把柔韧的骚肉贴上他的鸡巴,好止止这逼旱了十几年的痒。
周惟想到已经下阴间的周方平,心情舒坦了点,操栗修苗的时候也多了几分耐心,缓慢的顶鸡巴和逼肉对抗,一只手沾了沾自己鸡巴上的淫水去揉栗修苗的阴蒂。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他了还是肉蒂的快感太剧烈,周惟手一捻上嫩嘟嘟的肉蒂,栗修苗就弹了弹腰,回过神来瞪着周惟,“你、你这是犯法的、啊——啊哈…那里、啊——!”
手上动作不停,周惟又勾又捻的玩着手下的骚肉蒂,嘴上也不占下风,“嗯? 说说,我犯那条法律了?”
刹那间栗修苗感到自己的身体从尿尿那里向上被撕裂成两半,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捅进他下面的洞,直直破开他合拢的穴肉,凶狠地开闸破道。
栗修苗叫不出声了,他痛得提不起力气挣扎,失神地翻着白眼盯着天花板,呜呜呜地咬着下嘴唇忍疼。
他疼,周惟也疼。
栗修苗有些不满意周惟用词的粗鲁。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就爱说这种不文明的话。
但他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周惟等他回答后就不动了,目光沉沉地盯着栗修苗下半身看。
栗修苗无助地瞪大眼睛望着不远处的门,牙齿咬着手心试图不泄露一丝浪叫,他害怕!害怕周旭发现不对、或者是等得不耐烦了推门而入,然后、然后发现自己和周惟下半身赤裸地贴合在一起,地板上湿答答的不知道是谁的骚水……
他想推开压在他身上挺身低喘的周惟,他起码要先穿上衣服,然后逃出去,对,逃回家,起码还有周旭会帮他。然后他会再努力去找一个工作…
但事实上栗修苗却随着周惟发狠地冲撞难耐地软了腰,下体紧紧贴在周惟阴部不住痉挛抽搐,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的腿忍不住颤抖着夹住周惟的腰,“啊—哈啊……嗯!”
他眼睛瞥向紧闭的房门,眼角一挑,突然放慢了肏穴的力度,肉棒卡在阴道中间小幅度的上下磨蹭,故意不去顶壁肉上的骚点。栗修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身下的小逼先急了,逼肉见他不动了,赶紧滋了几股水激他开干,啵啵儿地吸他肉茎上凸起的青筋。
“ 你好弟弟周旭可还在外面,你这下面可还有个屁眼等操,让他过来伺候你屁眼怎么样?”
栗修苗猛得一惊,想起还在门外的周旭,还有眼下自己和周惟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又吓出眼泪来,两只手死死捂住嘴,眼底全是慌张。
周惟一眼就看到鸡巴下方凹陷进去的一条小缝,他伸出一根手指,拨开紧闭的小口。出乎他意料的,小花穴泛着青涩的嫩粉,小小的阴蒂没有被日透的肿大,蔫蔫地缩在两瓣阴唇里面。
一个从未预想的想法浮上心头,周惟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还没进出两个指节,周惟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层层湿热的肉壁紧紧地套住,动弹不得,栗修苗从周惟视奸身下就开始哭,此刻更是带着哭腔让他住手。
“ 啊、啊啊——住手啊!呜……好胀…你放开我!”
“唔……唔嗯—嗯……啊——”
周惟顶一下主动送上门的骚肉栗修苗就抖一下,原本缩着的肉蒂也被爽的探出了头,渴求着再被捻捻骚点。
周惟兴奋地眼见栗修苗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胳膊也老老实实地抱在胸前不打他了,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被操得发了骚,真是个淫货胚子。
被刺激阴蒂的感觉让栗修苗眼前闪过一道道虚晃的白光,这种强烈又与众不同的快感夹杂在被粗暴破处的痛感中显得格外清晰,这种所有感官被放大、快乐在身体内部荡漾开的感觉让在性爱上如白纸一般的栗修苗呻吟着浑身颤抖,刚才还贞烈的肉壁痉挛着推着鸡巴往深处走,“不行了,不行…受不了了啊啊哈啊……呜啊…”
栗修苗呜呜咽咽抖着腰射出一股白浆,全喷在周惟的小腹和屌毛上。
“ 果然是个骚的,第一次吃鸡巴就这么贪。”周惟见里面的小肉逼被自己成功松了土,栗修苗也沉浸在高潮中失神,他带着笑给栗修苗的屁股肉来了一掌,“好了,现在把骚逼张开,叔叔要给你喂鸡巴灌精了。”
周惟就算知道栗修苗还是个没被开苞的处货也丝毫没有一点羞愧,更没想过放他跑。他知道下面的两口逼都没被人开发过之后想都不想就肏了进去,老天真是眷顾他,让他给这两口穴破处的机会。
周惟感觉下半身都要被栗修苗夹断了,内壁的软肉绞住他的肉棒不放,一点空隙不留,但他还是皱着眉掰开两瓣雪白的臀肉往里送鸡巴。
“放松。”周惟本来想一举操到宫口,直接给这口逼操服认主,没想到栗修苗人现在像个死鱼吐着舌头瘫在桌子上大喘气,身下的女逼倒是有骨气,蠕动着把肉茎往外挤,“抬眼看看是谁给你破处,周方平那个瘫子可没这本事。”
栗修苗见周惟好像冷静下来了,他怕周惟待会儿又发疯,想赶紧跑,他小声开口,“那、能放开我了嘛?”
周惟看他这可怜样儿,笑了,栗修苗以为他要松手了——
“啊啊啊———————!”
周惟感受到栗修苗的腿和逼都死死地夹他,意识不到自己正扭着腰往他身上送,他知道栗修苗是要高潮了,于是忍着射意操进最深处,上弯的龟头直直装上因为高潮下坠打开宫颈的子宫口,一下比一下猛烈地鞭打栗修苗体内最隐秘的骚逼口,“叔叔要给你灌精了——”
“嗯啊——啊啊啊!!”
湿热温软的逼穴被一股股浓精射进最深处,栗修苗猛地扬起头,双手掐住周惟的手臂,顾不上捂嘴憋住呻吟,全身上下止不住地抽搐,肉棒和子宫同时达到了高潮。
周惟见刚才还意犹未尽发骚的小逼也不吸他了,又不满意了,精瘦有力的腰身绷着劲重重地肏进最深处,有技巧地一边横冲直撞一边控制着鸡巴撞骚点,贴在栗修苗耳边咬他耳垂上的软肉,“现在知道害怕了?也对,老公一死就和他叔叔上了床破了处,明明老公的弟弟还在门外站着,骚逼就渴得受不了,主动发骚勾引人——就像现在这样,感受到了么,你这个天生淫贱的女逼第一次吃鸡巴就贪得不行。”
“ 我告诉你咱们现在的关系叫什么——”
“这叫乱伦。”
周惟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栗修苗,“周方平没碰过你?”
栗修苗糊了一脸的眼泪,哭得喘不气,眼角耳朵都红红的,一看周惟好像正常了,但他又下意识觉得周惟嘴里的碰和平时的身体触碰不一样,赶紧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怎么算碰过呢?”
周惟料他也想不明白,往回撤了撤捅进花穴里的手指,“就是这儿,周方平有没有看过,有没有像这样用鸡巴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