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啊——没啊啊啊——没诱惑啊啊啊——!!”
“是不是想让他一起来奸你,用大鸡巴捅你的屁眼子?还是跟我一起日你的骚逼,啊?两根大肉棍一起操你逼好不好?彻底干松你的烂穴,还可以同时干你的两个洞,一前一后的插你,再让你这母狗跪在地上,我操你的逼,他干你的嘴,把你串起来玩?啊?!”
姚珩也是爽疯了,臂膀铁箍似地紧搂着他,不断用粗言秽语来羞辱他。果然,这些淫秽的字句如利箭般戳中了缪杰的羞耻心,令他狂乱地摇着脑袋,痛苦地哀求道:”不要啊啊啊——!!不要别人……呜呜啊啊啊……!”
缪杰从没想到自己的耳朵会如此敏感,他的反应就如同以前被自己如此玩弄的女人一样,东躲西闪,一惊一乍,尤其当他被姚珩箍住脑袋用舌奸耳时,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令他又哭又叫,似哀似美,丢了魂似地放声淫叫!
他在姚珩的手里就像一把琴,姚珩轻轻吹口气儿,或者用手随便拨根弦,都能令他发出骚乱的声音,或高或低,叫得都哑透了,还能冷不丁抽出一声高亮的音色。这模样要是被他以往那群损友瞧见,都要感慨姚珩调教人的手腕过硬啊。
姚珩之前肏归肏,可从未用唇舌碰过他。今天倒好,又是吸奶又是奸耳的,把缪杰玩得简直心神俱醉,直绞紧了逼穴里的一根淫棍。那大龟头毫不费力地捅入他娇嫩的子宫,享受着这肉套子的伺候,子宫也如倒模般契合地箍住这颗肉头,一刻不停地吸舔,淫水泡浆似的,爽得姚珩抱紧怀中的男人,控制不住地舔吻起他的耳朵。
缪杰终于缓过气来,忙感恩戴德地改口道:“姚哥……姚哥……”
“……想求姚哥怎么做?”
“啊……求姚哥、进屋操……啊……操母狗……别在这儿……别让他拍……啊……姚哥……姚哥……”
缪杰哭得声泪俱下,嘴中哀切地呼喊着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凶手,好不凄惨,浑身过电般战栗,看样子是真的不行了!
姚珩听他变着花地叫着“姚哥”、“爸爸”,一瞬间不知怎么,心尖儿都被这骚种马叫得一颤!
他动作不由自主地就缓和下来,把他搂在怀里,鸡巴改为慢慢地颠儿着他。
沙发床影院,bt姚故意让闺蜜目睹两人kiss和吸奶
只见两个身貌出众的男人连体般抱成一团,趁着夜色的掩护,放浪形骸地做爱。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那贴在玻璃上的男人欲仙欲死的表情足以证明这场性爱是多么疯狂。
突然,他高高抛起脑袋,嘴巴大张,胸前一对儿烂红的奶子狂颠几下,似是攀上了无与伦比的巅峰,持续了足足半分钟,才浑身瘫软地栽向身后男子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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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种马叫得姚珩额上青筋直跳,恨得咬牙切齿,粗声狂骂道:“戳烂你这骚子宫!日烂你的大骚逼!大贱逼!!操你妈的贱狗!我操!我操!!除了勾引我你还会什么!啊?!一个男人比婊子还贱!!操!真贱得没法形容!!”
此刻的姚珩简直与平日道貌岸然、惜字如金的他判若两人,操着满嘴脏话,骂声不堪入耳,胯下鸡巴又是一顿穷凶极恶的奸法,恨不得将身上这骚货肏穿了、肏漏了!
娇嫩的女膣和子宫遭到惨无人道的暴肏,躲无可躲,缪杰无助地嚎哭起来,涕泪横流,嘴里含混不清地讨饶道:“哥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只听缪杰骚媚又惊恐地哀叫起来:“不要啊啊——求哥别啊啊把、我噢噢、丢给他们啊啊!!求你了姚哥啊啊——就用你、你的鸡巴啊啊啊操我啊啊!!只要姚哥操母狗啊啊啊!!骚逼只要姚哥、啊、啊——!!”
姚珩双目恨得赤红,暴着血丝,满腔残暴的虐欲还没等发泄出来,听他这么骚哄哄的一顿乱叫,竟然又泄了火!
他顾不上为自己的心软而吃惊,听见缪杰一连串地喊着他的名字,又骚又惨,充满了无端的依赖,令他肝儿都颤了三颤,头都要炸了,只得边操他边厉声斥道:“骚逼玩意儿,臭婊子,你特么只要谁?!”
其实对面压根儿就没什么男人,黑灯瞎火的,但姚珩说得绘声绘色,缪杰信以为真了,当即挣扎起来,凄声道:“别、啊……别拍……不行啊……别拍……”
然而他俩这姿势由不得他不行,二少爷前压落地窗,后靠铁人山,夹缝求生,被迫分着矫健的大腿,敞着鸡巴和小穴,挤着胸前两只烂奶,连奶孔喷奶的细节都能透过这透明的玻璃一清二楚地让外人瞧个明白!
“哦……骚穴真会夹……嘶,你妈的!再扭,我叫你扭!往哪儿跑,啊?!你跑得掉吗?”
姚珩紧盯着他,目中闪着狼虎之光,不依不饶道:“为什么不要?我一人干不过来,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的贱逼!还是嫌不够,要三根鸡巴一嘴一个同时插你?骚奶子要不要操?”
“你不是喜欢跟人玩轮奸吗,我就把你扒光了扔街上,让一群民工来轮奸你怎么样,啊?挨个儿操你的三个逼,操你的贱奶子,操烂这几团骚肉!射爆你的臭逼!再排队在你身上撒尿!你就给他们当公厕,天天吃精喝尿,用狗链拴在院里,逼里一刻不停地插着鸡巴,用你的狗奶喂他们的臭嘴,你觉得怎么样,爽不爽,嗯?!”
姚珩似是想到了什么,越说越怒,目光陡然阴鸷起来,虐意横生!暴戾冲撞着他的理智,令他面目隐隐变得狰狞,眼看就要再次失控了!
“哦……你个骚逼,连子宫都这么会吸,想把我的精子儿直接吸出来吗?真想把你逼扒开,让人看看你这骚子宫是怎么给你姚哥裹鸡巴头的!”
“别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还不要?听你喊得,个骚逼娘们儿,贱逼母狗!光勾引我还不够,还想用你的狗逼诱惑他是不是,啊?!”
姚珩自胸腔深处往外嘘了口气,不知是不是那小穴儿太骚太会吸,一时只觉得浑身舒爽,爽得他心房酸胀,仿佛泡在温泉里,又好似浸了蜜油般。这种陌生的感觉渐渐掌控他的身体,驱使他侧过头,对准缪杰那朵熟透的耳朵,注视片刻,就将那片红肉含进了嘴中!
“啊!啊~~别~~~姚、嗯~!”
缪杰耳朵上圆下尖,精灵似得支棱着,显得他一个男人的脸盘也能窄小精致。冷不防被男人吸住,“滋滋”的水声仿佛钻入脑髓,填满了他的整副心神。他叫得荡漾起来,姚珩还嫌不够,将他耳朵一点点儿咂了个遍,又用舌头捅进他的耳朵,蛇一般蛄蛹着,交媾似地舌奸起来!
“你叫我什么?”
“啊……哥……大哥、大爷!大屌爸爸……”缪杰终于被他温柔以待,恨不得感激零涕,嘴巴刹不住闸似地供着他,直给他抬了好几个辈分,都要供到自家祖坟里去了。
姚珩上身卸了力道,不再挤他,让他弓身靠在自己胸前,大掌轻柔地抚弄那两只可怜到家的烂奶,哑声道:“叫姚哥。”
2000字蛋,肉沫 剧情
操子宫
出现“老公、老婆“、“我爱……”等高甜字眼
一会儿又爽得颠三倒四地淫叫道:“哦哦哦姚哥鸡巴好猛啊啊啊啊!子宫过电了、过电了啊啊啊——噢噢噢噢啊啊只给姚哥操逼啊啊啊啊母狗好贱啊啊啊求爷爷操死母狗吧啊啊啊啊啊——”
缪杰穴口骚水狂喷,被姚珩的卵蛋砸得全是白沫子,沥沥拉拉得满腿满地都是,小阴唇更是粘在淫棍子上肏进肏出,长时间的奸淫令这两片骚肉肥肿黏腻,失去了弹性,仿佛两条被抻烂的破抹布!
如果对楼真的有人,便能透过两层玻璃,亲眼见证这场癫狂的交媾。
“只要姚哥、姚哥啊啊啊——”
“只要我?一根鸡巴能喂饱你这骚洞吗?”
“姚哥鸡巴大……啊啊啊啊!!粗、粗、还长……啊——啊——捅死我了啊——啊啊!!操得骚逼、好爽啊——大龟头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烂了啊啊啊啊啊———!!”
缪杰像被串在棍子上的青蛙,又哭又叫道:“啊啊啊啊!!哥——哥!我求你别在这儿、啊!!回屋里啊啊啊!厕所也行啊啊啊!!”
“就在这让他拍,好好拍拍你这两个烂奶子,操你妈的,叫你撅奶嘴儿!怎么就能这么贱!!再给我喷奶!喷!喷啊!!”姚珩赤红着眼睛,再次欲火中烧,边骂边用坚实的胸膛把他碾在玻璃上,令他塌着腰,横竖左右地挤他的奶,挺着大鸡巴狂插猛干!!
“——啊啊啊!!求你饶了我吧——再挤真烂了啊啊啊啊——没奶了啊!奶子痛啊!呜呜、啊啊——!!狗奶受不了了啊——求你了!求你!姚哥求求你啊!姚哥!爷爷!祖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