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二世祖就满面通红,三分窘迫、三分尴尬、三分不甘和着一丝羞赧,这副销魂的男色令姚珩虚起了眼,掩住眼底涌动的情绪。
“跪好,把你的骚奶子伸过来!”
话音刚落,缪杰就膝行两步,微叉着腿根,挺起胸膛,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撅了过来。姚珩毫不客气,高扬起右手,猛地一掼,便扇向他的奶肉——
“不求?那你就胀着吧,胀它个三天三夜,看看能不能把你胀死?”
都用不上三天,现在他就要胀死了!奶里已涨出了奶核,胸前就如揣了两块大石头,令他生不如死。用催乳师的行话,他这叫“石头奶”,放在产妇的哺乳期里,就是乳房堵奶后形成了奶结,用手能摸到硬块,疼痛难忍。
别说女人受不了,缪杰善能忍痛,也都遭不住这股从胸肉里、乳腺里往外鼓胀的劲儿。光是痛也就算了,偏偏淫药发作,痛中还有种微妙的麻痒,加上近日来姚珩的撩拨,一直泄不出火,激得早就数次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缪杰再次精虫上脑,索性把眼一闭,豁出去地道:“求你,帮我弄弄。”
然而,就在他偷偷地揉着这两块软肉,毫无章法地缓解这股胀痛时,被开门的姚珩看了个正着。缪二少自个儿揉奶的骚样被仇人逮着,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洞,姚珩欣赏了片刻,二话不说,就把他俩手绑在了身后!
“你干什么……给我解开!”缪杰懵逼了,他胸还胀着呢,手不能动,让他怎么舒缓啊?
姚珩把他拉到客厅,灯光大亮,又拉开落地窗帘,故意把赤身裸体的缪杰暴露在窗户下,令他跪着,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道:“求我。”
“还等什么?”不同于刚才的粗暴,姚珩轻抚上那只饱受摧残的奶子。外皮儿红肿,内里涨奶,饶是如此,被这大手如此一摸,舒服得缪杰闭了眼,垂着脑袋,一副想躲开又暗暗享受的窝囊样。
“只要你把它坐进小逼儿里,我就帮你揉揉这两团骚肉,让你舒服,嗯?”姚珩循循善诱,手上变着法地揉他的奶,轻轻捏住那奶尖儿,几下就把缪杰玩得投了降,姚珩嘴里又是操穴、又是揉奶的,钻入耳朵里,更是令他女穴激动地流出一股骚水来。
缪杰再也忍不住,嘴唇颤抖着伸上前,将他内裤拉了下来,瞬间,一股熟悉的、令他头昏脑涨的精尿味扑了满鼻!
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自从打过催乳剂,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挺拔有型的大胸肌不再紧实,摸着一日比一日软,到了现在,他猛地一动,那两团肉就要颤上一颤,颠上一颠!有时他侧身醒来,低头一看,就惊悚的看见自个儿的胸压在床上,挤得都变了形。
最可怕的是,一想到上次他被姚珩逼着,恬不知耻地大喊“奶子好涨”这种女人的骚话,这俩玩意儿被姚珩捏在手里,挤出沟,包着他的大鸡巴,操得几乎破了皮儿,还射在上面,他就……
“嗯……”一股无法言说的淫欲蠢蠢欲动,令缪杰愤恨之余又觉得羞愧,羞他一个大男人长了奶子,愧他竟然想要伸手抓一抓这两团骚玩意儿!可是真的很胀、很痒,令他不由自主地用两臂夹起奶肉,回想着姚珩使劲儿捏着它们的感觉,奶头上又是一阵酥麻难耐的电流,更诡异的是,仿佛有什么液体在里面晃荡,就要呼之欲出了。
“用嘴把它叼出来,我就操你,把你逼水全操干,射满你的子宫,再用尿帮你洗精,帮你的骚逼止痒,嗯?你确定不要?”
姚珩语音邪恶,一字一句地诱惑他,令缪杰不禁想起了自己被这大肉棍操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快感……
不知怎么,有一个瞬间,姚珩射精时的面孔闪进了他的脑海中。那可能是他看到的,也可能是他想象出来的——这魔鬼般淫辱他的男人再不复以往的冷酷和沉敛,一脸纵情的模样,额发汗湿,遮住他深邃的眉眼,那耽溺于快感的面容,竟让他感到该死的性感……
缪杰的眼神一直追着姚珩,见这男人面容冷峻,气场邪肆,居高临下地睥睨他,仿佛真在看一条狗。他被那眼神盯得心悸,虽心有不甘,却如被下了降头般,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膝行到姚珩长腿间,仿佛着迷般嗅着他的裤裆,而自己的两幅性器官也早已进入了状态!
荷尔蒙作祟让他毫无尊严地跪在男人的胯下,可对着那裤门,缪杰还是愣住了。他从没以这个视角,这样仔细地看过别的男人的裤裆,遑论主动掏人鸡巴。
被人拿鸡巴操,他还能解释他是被迫的,最多受了挑逗,与人和奸。然而现在,让他主动讨鸡巴挨操,事后他要怎么自我安慰?这拉的不止是拉链,更是缪杰心上的一道大门!
“骚货,一周没挨操,逼是不是都痒疯了?”
一听到这句暗示要操他逼的荤话,缪杰浑身一激,像在沙漠干渴数日,终于见到了绿洲的影子,忙哆嗦地道:“痒……痒!”
不止他痒,姚珩也早就憋不住了。他这几日就是故意不操他的逼,每次都把缪杰撩出一身邪火,淫水直流,再给他上扩阴器,让他磨不了逼肉,痒死他。
“炸啊!骚逼!没勾引你跪在地上挺着奶子干什么?一个大男人不光长骚逼,还涨奶,街边儿的野鸡都没你这么贱,不要个逼脸了?嗯?”
缪杰让他连抽带骂,退到了墙角,再没地方可躲,给逼得连连失声讨饶:“不要脸、我不要脸!啊——!求求你、别打了、姚哥我错了……”
“就你这逼样也好意思出门操人?你不千人斩吗,怎么还长逼长奶啊?”姚珩又是几掌下去,缪杰的胸前已经是赤红一片,两只奶子肿得老高,奶蒂儿完全勃起,支楞着,就差张开嘴儿喷奶了!
“啊、啊、啊!痛啊!别扇了、胀死了、啊啊——”十几掌下来,缪杰两只奶子就被抡得通红,跳儿白的奶肉上全是层层叠叠的巴掌印子!他本就涨着奶,再叫姚珩这么一顿乱扇,次次都抽在他堵塞的乳结上,直痛得缪杰叫岔了气儿,连连后退,扭身闪躲!
如果隔壁邻居这时站在窗前,就能看见这屋子的激情画面:只见一个赤身裸体、体型矫健、叉膝跪地、双臂后绑的男人,正被身前另一高大威猛的男人挥手狂扇胸前的一对儿奶肉!可惜不管他怎么躲,往哪儿逃,那古铜色的大掌都如影随形,直打得他东倒西歪,狼狈不堪,更别提胸前那对儿奶子,上下翻飞、左右乱甩,被抽得赤粉色一片,奶头子更是撅成了两只骚红的奶嘴儿!伴随着淫乱的拍肉声,和狼狈求饶的喊声,真是淫乱到了极点!
“啪!啪!啪啪啪啪!!——”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缪杰几乎就没能下过床。屋里能通讯的玩意儿都被搜走了,没有手机看日期,他只能估摸着自己应该被囚了十多天。
说来可悲,整日花天酒地潇洒人间的缪二少人间蒸发了半个月,竟然无人问津。不过,怕就是有人想找他,也猜不到他就被藏在自个儿的破公寓里,更猜不到缪二少遭受着怎样的酷刑。有缪俊和他的走狗姚珩在外造谣,不怕大家不知道他正在环游世界。
杰康没了他,是乱成一锅粥了,还是照样转?缪杰想着从他妈那儿继承来的公司,陷入了沉思,一时只觉恍如隔世……他就快想不起来自己在股东大会上西装革履的模样了……
“——啊!”这一掌来得猝不及防,缪杰惊叫一声,嗓音沙哑、低沉,尾调却扬了起来,漏出一丝慌乱,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姚珩便左右开弓,抡圆了巴掌,扇起了他胸前这一对儿多余的奶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
缪杰到底是男人,就算打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底层的胸肌也没完全退化,虽然膨着两团脂肪,乳型却饱满、坚挺,似两个半球,白嫩嫩又像两只发面儿的枣馒头,奶尖儿早胀成了奶嘴儿,红艳艳,在缪杰一个大男人的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色情。叫姚珩这么一扇,他两只乳房便奶肉颤颤、波涛滚滚,或肉打肉地撞在一起,或被那铁掌掴得变了形,两颗奶头激荡,恨不得从胸前飞出去!
姚珩置若罔闻,缪杰知道这变态最爱听他像女人一般喊骚话,喊得越下贱、越不要脸,他就越兴奋,鸡巴也胀得越大,操他操得越猛……
这一回想,脑里就脱缰野马般刹不住闸了,全是姚珩挺着大鸡巴奸他射他的画面……那跳着青筋的肉杵插进他畸形的下体,怎么就能插得他那么爽,直把惯于淫乐的缪种马爽到怀疑人生,觉得这24年全特么白活了,怎么只知道操人,挨操才是极乐啊……
不知不觉,缪杰那一脸屈愤中显出了一丝荡漾,他撇着脑袋,梗着脖子,嗓子却抖了起来:“……我奶子涨,求你了姚哥,快帮我弄弄吧……”
缪杰知道他这是又要玩什么花招了,虽然在高层,但自己这熊样儿随时都能被隔壁楼看见,想着速战速决,便咬牙求到:“求你给我解开!”
姚珩语出惊人:“我要你求我帮你揉奶。”
“……操!”缪杰红了耳朵,脸颊直冒着热气儿。
缪杰又想起自己那日自己的下贱举动:他像个婊子般躺在地上,如饥似渴地喝着男人的骚尿,求他操逼,还给他挺着胸脯玩乳交……
姚珩还是不肯操他,冷眼旁观他的欲火焚身,嘲弄一番,或是捏他的奶子,捏得他胀痛不已。
又是三天过去,缪杰的奶终于在那淫药的作用下涨到了极致,他如未开奶的产妇般,乳腺不通,积攒了多日的奶水堵成了奶核,硬得他胸前生疼。
一时间,仿佛有两个声音在缪杰的脑海中对撞。一个直大骂他不要脸,犯骚,恨他贱骨头,没种;另一个则在怂恿他,快舔啊,快坐上去啊,就像以前你床上的那些婊子,骑在他的身上,掰开逼,自己坐上去,塞满了,那样你才能爽,才能解脱……
最终,第二种声音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你求了一周,天天喝尿,不就是盼着他操你吗?还等什么,赶紧的啊!
操……
缪杰满面通红,用牙一口叼住了裤链,艰难地拉开了姚珩的裤门。头顶传来了男人低沉的笑声,姚珩配合地单手扭开了裤扣,黑色的内裤便映入缪杰的眼帘,单看形状便知那肉棍蓄势待发,隔着布料都能透出腾腾杀气,看得缪杰又是一愣。
姚珩仰在沙发里,一派气定神闲,仿佛激凸的那个不是他,左臂搭着靠背,右手则轻轻揪住了缪杰被他扇得红肿的奶头,只轻轻一碰,缪杰便一个激灵,从鼻间蹿出一声闷哼。
隐约中,一种预感在警告他,到此为止吧,今天真要过了这道裤门,他的腰板就再也别想直回去了……以后,在姚珩这儿,他会毫无下限地堕落,真骚成个婊子母狗……
仿佛勘破了缪二少内心的挣扎,姚珩一哂,用低磁的嗓音从容不迫又煽情地引诱起来:“小骚逼儿,还等什么?瞧这地板上,可都是你流得口水啊……逼肉痒不痒,想不想让我用鸡巴头搓一搓,嗯?”
缪杰呼吸一下子变得急迫、粗重,姚珩裤裆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光看形状,就让他想起那玩意儿的粗壮和热度……
别看缪杰每次被他玩上头了,什么骚话都能喊,可那都是被逼得。一闻不着他的鸡巴味儿,缪杰就又恢复老样子,操不熟,哪怕给他扒光了,让他吃精喝尿,他也有股子直男劲儿,拔屌就不认人!
这个程度还远远不够,有朝一日,缪杰必然会从身到心地屈服,完全沉溺于自己带给他的淫欲,他要把他驯养成自己的母狗,让这种马一见到他就发骚,一听他声音逼就流水,主动跪舔,掰逼求操!
客厅灯光明亮,落地窗外就是对楼的人家。姚珩往客厅沙发上一坐,大马金刀,令道:“贱狗,过来舔。”
然而他的奶孔还没开,奶水乱晃,涨得他哀嚎起来:“我错了!我不该长!我畸形、啊——”
姚珩猛地薅住他的左奶,掐在手里,沉声斥道:“你是男是女,嗯?!”他铜色的五指成爪,深深掐进缪杰白色的奶肉中,直拧出一手奶花!缪杰当即嚎哭一声,想也不想就喊道:“女的女的!我是女的啊——真炸了、求你放手啊——”
不怪缪二少没骨气,他奶子是真要被捏炸了!姚珩也是个变态,他发现,自己就爱听这种马男哭唧唧的骚动静,尤其喜欢逼缪杰自辱是女的。一听缪杰喊骚话,他就翘鸡巴,一看那噤鼻夹眼的骚样,就想操他逼,把这一离了鸡巴就不服不忿的贱坯子操到啕嚎大哭,操得烂逼喷尿,再射满他的骚嘴儿,在他子宫里爆浆射尿,灌大他的肚子,让他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味儿!
“——啊、啊、嗯!啊——!别、打了!炸了啊、要炸了!”
那两团骚玩意儿晃花了姚珩的眼睛,他手上“啪啪”地扇个不停,嘴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斥道:“再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撅个逼,就盼着我操你!让你长奶是罚你,谁让你用来发骚,勾引男人了,啊?!”
缪杰两胸胀痛到了极点,几乎快让他活活打哭了,从喉眼里哽了一声,求饶道:“我没、没啊!没勾引——啊——真炸了、奶子炸了啊——”
……王秘就特么是根墙头草,说不定缪俊趁机一翘就倒戈了……林潼呢,还在国内吗,那天之后就再没见她来过,不知是不是让姚珩拦下了……
他该不会对林潼出手吧,操……缪杰坐立难安,两手被拴着,只能绕着床头苍蝇般乱转。一想到林潼可能遭遇不测,哪怕是掉了根头发,他都承受不起……
“嘶……”正想得心乱如麻,忽觉两胸一涨,窜着电流般,仿佛无数只蚂蚁顺着输乳管,一路爬到了那两颗粉色的奶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