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察觉了宁一阮的意图,冷笑一声,甩了那肥厚臀肉一巴掌,故意扶着少年的腰臀,把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往里顶了顶,把精液从屁眼周围的缝隙挤出来:“骚货,老公回来了,就不要大鸡巴了?”
“哈啊……”宁一阮双目含泪,求救一般地看着往自己面前走来的聂唐,“聂先生救我……”
聂唐走近,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个陌生的水管工压在身下,逼穴和屁眼都被肏得红肿,两团大奶更是布满青紫吻痕,浑身都是激烈性爱留下的痕迹,眼底掠过一抹欲色,神情逐渐变得幽暗。
男人感受着屁眼突然绞紧的快感,低吼一声,同样把大股的精液射入了宁一阮的后穴里。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发出沉重的响声。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吓得宁一阮从快感的余韵中一下子惊醒过来,慌乱地扭头,朝门口望去。
男人的鸡巴粗长滚烫,将淫穴撑得满满当当,后穴一圈软肉被肏得糜烂殷红,紧紧吸吮着水管工的粗屌,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喷溅淫水。
宁一阮双手扶着沙发,单薄清瘦的雪白身子细细颤抖,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泪眼朦胧:“不是……哈啊……宁宁是被……唔……被强奸的……哈啊……大鸡巴……再,再肏深一点……”
水管工被身下这个骚货口不对心的言论气笑了,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胯间的鸡巴顿时暴涨几分,变得更粗更硬,狠抓一把浪货的肥厚臀肉,手指故意剥开那两瓣雪白的阴唇,指腹绕着挺立的阴蒂打圈:“妈的,真是骚货,屁眼吸得这么紧,还说什么强奸!”
“人妻的骚屁眼就是舒服,居然和小逼一样会自动出水,又热又紧,”男人扶着宁一阮的腰肢,舒服得喟叹一声,啪啪地甩了两巴掌,一边抽插,一边调侃道,“平时被老公操熟了吧,这么会伺候男人的鸡巴。”
提到丈夫,宁一阮身体更敏感了,双穴一阵紧缩,呜咽着呻吟:“哈啊……不要操这么深……唔啊……屁眼被插得好爽……嗯啊……”
水管工嗤笑一声,故意捏着少年的细腰,将人往下用力按压,好让正在被猛奸的嫩屁眼翘的更高,让鸡巴操进更深的地方。
随后扶着自己粗大的鸡巴,龟头抵上那个早已被开发得温热湿软的逼洞,猛地挺腰,将鸡巴整根狠插入其中!
“啊啊啊……老公 ……呜……宁宁错了……呀啊……”宁一阮被前后双穴的快感逼得不住摇头,细瘦的腰身乱扭,被两个身材高大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几乎动弹不得。
两个男人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五官凌厉英气,眼底藏着浓重的欲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死死盯着自己怀里娇媚的少年,同时玩弄着他的逼穴。
“双性人真是骚,小逼喷了这么多水,”聂唐和那水管工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伸手去捻弄着那团骚阴蒂,指腹不住拨弄馒头逼的阴唇逼口,“骚老婆想不想要两根鸡巴一起干你?”
感受到后穴里不停碾动前列腺的肉屌,宁一阮娇喘一声,泪眼汪汪的望向聂唐:“老公……哈啊……我,我不知道……唔啊……太深了……嗯……不要再插了……”
聂唐单手插着大衣的口袋,垂眸看着被操得小肉棒重新抬头的少年。伸手拧了一把宁一阮胸前挺翘的奶头:“小荡妇,老公只不过是出差半个月而已,就这么忍不住嘴馋,要找野男人的鸡巴来满足你?”
“不,不是的……”宁一阮哭泣着摇头,忍不住抬手,抓握住聂唐的手腕,一边被操得前后起伏摇晃,前穴一边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宁宁是被,唔啊……是被强奸的……哈啊……被大鸡巴强奸了……”
偌大空荡的别墅中, 回荡着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淫靡水声。
整幢别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浑身赤裸的少年正双手抓扶着柔软的沙发边沿,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大力抽插。
“嗯啊……”宁一阮双眼迷离,一把细腰塌着,露出诱人腰窝,肥嫩的臀肉高高撅起,嫩红的穴孔一张一缩,紧紧含着男人胯下粗长的阳具,将整根鸡巴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纤瘦的身子被水管工大力操弄着,不断前后晃动。
他站定在少年身前,盯着仍旧含着野男人鸡巴的后穴,随后捏起少年的下巴,低声问,“宝贝,你在做什么?”
“我……”宁一阮小声呜咽,不知道应该如何辩解。
此时插在后穴里的鸡巴竟是忽然开始轻轻抽插,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肉穴被插得媚肉外翻,身后的男人恶劣地低笑两声,挑衅道:“说啊,告诉你老公,你是怎么在自己家里被陌生男人操到流水,无套内射你的两个骚穴的。”
只见聂唐脸色低沉,眼神阴鸷,身上的长款风衣衣摆翻飞,正迅速地走过来。
男人手里还提着公文包,一副刚刚出差归来的模样,风尘仆仆,周身的气场却风雨欲来,阴沉得要命。
“聂先生……”宁一阮脊背轻轻颤抖,眼神染上些许委屈和恐惧,紧缩着后穴,试图把男人的鸡巴挤出去,“我……”
男人插在少年后穴里的鸡巴抽插的速度逐渐增加,用力地往穴心撞去。湿漉漉的肉穴被撑开到了极致,不停地往外喷溅淫水,阳具插入其中疯狂捣弄,对准了最骚的一点,猛力往那处撞上去,操弄了上百下。
宁一阮尖叫一声,白皙的指尖紧紧攥着沙发上的流苏,指尖泛白,修长笔直的大腿岔开着,腿间的肉棒高高翘起,从龟头顶端流出大量前列腺液。
他被奸淫得神志不清,只能呜咽着摇头求饶:“太多了……哈啊……要,要高潮了!”话音刚落,身前的小肉棒便抽搐几下,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弄脏了沙发。
男人伸出粗糙的手指,摸上宁一阮不停流水的前穴,猛地插入那张湿润翕张的小嘴,恶劣道:“待会小母狗的老公回来了,让两根鸡巴一起操你,怎么样?”
“……!”听到男人提到丈夫,宁一阮睁大了双眼,胡乱摇头,在被肏干屁眼的同时手指奸穴的快感令他压抑不住,呻吟出声,“不……不要……唔啊……小穴被强奸了……老公……哈啊……老公会生气的……”
精壮的水管工冷笑一声,看着正抽搐吃下粗屌的骚屁眼,更用力地往前一顶,将鸡巴插入屁眼的深处:“骚母狗吃鸡巴吃得这么开心,都流水了,还管老公生不生气?!”
宁一阮此时已经彻底被欲火驱散了理智,呜咽着点点头,胡乱呻吟着:“要……哈啊……宁宁要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来……把宁宁的骚子宫操开……哈啊……”
少年光着脚,足尖微微踮起,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腿间被粗大鸡巴操得合不拢的屁眼正在缓缓往外淌着白精,前面两片嫩肉湿软殷红,被男人用手指玩弄着,雪白的馒头逼红肿鼓胀,汁水淋漓的嫩逼被聂唐用手指大力抽插玩弄着,不停往外流出淫水。
“要吃鸡巴就主动站好,让大肉屌肏进你的骚逼里,嗯?”聂唐脱下风衣外套,从裤裆里掏出已然硬挺的粗长肉屌,楼住少年的细腰,强迫宁一阮站直。
身后的水管工听了低嗤一声,将剩下的小半截阴茎猛地插入屁眼之中,抓握着少年的细腰疯狂抽插:“被强奸还能潮吹喷水,浪货的逼穴真骚啊。”
身前的男人眼神凉薄,玩弄着两团绵软柔嫩的奶肉,随后拉着少年纤瘦的手腕,把人整个抱起来,站直身子,搂在怀里。
聂唐伸手朝那翕张的逼口摸去,沾了满手淫水。随后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少年嘴中,指尖玩弄着他柔软舌尖:“骚母狗还说自己是被强奸的,现在不是吃得很开心吗,嗯?”说着,甚至抬起膝盖,用西装裤的粗糙布料抵着那张骚口来回磨蹭碾弄,被逼水打湿。
水管工脱去上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腹肌,小麦色的皮肤上覆着薄薄一层汗水,工装裤只拉下了拉链,紫黑色的鸡巴插在少年的屁眼里不停进出。
宁一阮的屁眼被粗长的阴茎撑满,结合处不断流出淫水,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拍打成白沫。粗黑的鸡巴在肉穴里大力抽插着,每一次都会特意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将少年奸淫得不停淫叫,白嫩的大腿根不断抽搐颤抖。
囊袋随着肏干的动作不停拍打在宁一阮柔嫩的腿根,肥厚的阴唇更是被打得微微红肿,逼口逐渐流出晶莹粘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