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腥好臭……
刀疤看着他鼓鼓的圆脸蛋,大手顺着他的下巴,掐到他细嫩的脖子,像是想掐死他,可大宝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时,又停住了。
刀疤略带恼火地一把按住他的后颈,好似要将他插坏似的不住地将瘤子大屌往他嘴里猛捅,那粗肥暴突的怪屌将大宝的嘴唇撑圆,仿佛要刺穿他的喉咙似的,直插得大宝咽呜干呕,“唔唔唔……唔唔唔……”
大宝哆哆嗦嗦地走过去,他真的很害怕,他想哭,可看见那汉子眉间的刀疤,又不敢哭,他想要逃,可手脚发软,没力气跑。他虽然痴傻,可本能还是在救自己。
当他挪到那骇人大怪屌面前时,那腿一软,竟跪在刀疤胯间。
刀疤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一手握着那粗肥的畸形驴屌,用那顶端充满凸起疙瘩的巨物蹭着他的嘴唇。
刀疤也不废话,撩开裤裆便掏出了一根壮硕无比,顶端畸形凸起的庞然巨物。
这么惊人模样的生殖器,饶是那些吃过万千鸡巴的妓女都没见过。
汉子壮硕的腹肌上还纹着一只骇人的恶鬼头颅,配着那凶猛的紫黑狼牙棒,越显恐怖骇人,大宝看着这么粗长,都赶上他手臂的大唧唧,整个人都傻了。
大宝抽噎着,只觉得肉穴被肏得越来越奇怪,他哭着低下头,眼看着自己的嫩穴被一根紫黑巨棒摩擦的红肿外翻,那巨棒的青筋宛如蚯蚓一样狰狞盘旋,当嫩穴往上拔出,连带着巨根缠着的媚肉都带出来,插入时,连带着嫩屄唇也挤进屄里。
大宝就这么肉穴裹着超大的驴屌地哆嗦,他的大脑门抵在刀疤的胸肌前,痛哭着抽噎着呜呜……痛……大宝好痛……呜呜……
哭了一会,大宝似乎感觉好一点了,他虽然还是感受到紧绷的痛,可一股奇怪的涨满感正一波波扩散开来,他白皙的脊背流下汗水,呼吸变得急促,疼痛中带着迷离的神情异常诱人。
刀疤看着他的脸,目光越来越暗,那青筋暴突的大手猛地攥住那让人受不了的细腰,再次带动着套弄自己的怒根。
刀疤看着他惨兮兮的模样,感觉他不是处子,更是粗暴地猛然耸动,那瘤子龟头凶狠地撞在那宫口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宝被日得柔白的身子好似断线风筝似的向后倒去。
“婊子!!”刀疤挺着驴屌发狂地耸动,日得可怜的大宝死去活来地惨叫,他白嫩的脚指头凄艳蜷缩,两只手无意识地抓着刀疤满是肌肉的粗臂,当汉子猛地抽打他的屁股时,大宝呜啊啊啊一声哭喊,下体重重地跟大鸡巴撞在一起,顿时浓密的黑毛间汁水四散喷溅!
“哇啊啊啊啊……好痛……呜啊啊啊……大宝好痛呜呜呜呜呜……”
刀疤感受着那嫩嫩的好似橡胶似的嫩屄,里面的媚肉更是又湿又烫。
刀疤面目狰狞地看着大宝,竟残忍地抱住他的腰肢,不顾一切地猛然下压,只听又一声惨叫,可怜的大宝被操得两只脚丫子都悬空了,凌空乱踢着,那下体好似撕裂一般,没有力气支撑地一屁股坐下,巨大的瘤子鸡巴由头到尾的塞满紧致的小屄,直达那被蛮力操开的宫口。
大宝还在那里嘿嘿傻乐,当然等他摇头晃脑地进了屋子,他就乐不出来了,因为他再次看见了那个浓眉带疤的可怕汉子,刀疤汉子身形魁梧壮实,面目凶悍冷酷,周身散发着就算傻子都能感知到的凶煞戾气。
大宝一看见他,就害怕,他撅着腚想逃,发现门被锁了,他哆嗦几下,又哇啊啊地一下哭出来。
刀疤汉子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看着大宝越哭越害怕,越哭越胆寒,哭到最后,求生的本能让他收了泪,哆哆嗦嗦,抽抽噎噎地看着刀疤。
那刀疤汉子猛插几下,就抽出粗指,随即换上胯下的雄物,那根狰狞的狼牙棒,竟要直接开操这傻子。
此时,大宝白软高挑的身子就这么跨坐在高壮的刀疤汉子身上,大宝不停地哭,哭得眼睛成核桃了,那下面柔软的屄唇被硕大的瘤子龟头顶开,操到两边外翻着。
“呜呜……”
大宝敏感地一抖,抽噎着,“呜呜……大哥哥……轻点……下面痛……呜呜……”
“大哥哥?”刀疤汉子讥讽冷笑,“算年头,你这蠢货可比老子大多了。”
“呜呜……大哥哥……呜呜……”
大宝还摆出个标准的抬腚姿势,脑袋抵着地,两只白花花的大腿努力绷直,高高翘起白屁股,那滚圆的嫩屁股间,露出一条嫩缝,这是娘们才有的缝。
刀疤看着这屄,道,“知道寨子里的汉子为啥不日你?”
大宝保持着姿势,头晕地唔唔摇头。
刀疤这下放开他,冷酷道,“吸!”
大宝哭着一哆嗦,很快,明白啥意思,他怯怯地伸出小手,捧着那一手握不住的大肉屌,那小嘴也吸住狰狞的兽头,就跟吸那夏天的大冰棒似的,大宝吸得很认真,吸得很努力,泪眼婆娑地吸着大马眼,吸着那狰狞的凸起,红红的唇裹着青筋凸起的肉杆,带着泪水的脸蛋高高鼓起,就像是一只囤了太多的仓鼠。
大宝吸了好久,一边吸一边吊着泪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刀疤。
“唔唔唔……唔唔唔唔……”
刀疤好似填鸭一般捅着大宝的喉咙,可怜的大宝喘不过气的抽噎,他被刀疤骇人的生殖器塞得不停咽呜,干呕,最后,终于崩溃地哆嗦着,似乎是失禁了。
刀疤看着他下面蔓延的尿渍,不爽地啧了一声,放开了大宝的脖子,大宝这才重获解脱地摔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口水一起流,哆嗦了一会,又哇哇哇哇的失声大哭,哭得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臧大宝做了山匪寨子的寨鸡,所谓寨鸡,就是不能穿裤子,大宝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那时,他就是光着屁溜,流着大哈喇子,天天在村子里瞎晃悠,看见小媳妇大姑娘,就跟在她们后面傻乐,“嘿嘿……小姐姐……嘿嘿……小姐姐……喝奶奶……嘿嘿……”
这山寨里女人少,少的可怜,基本都是些五大三粗,满脸凶相的年轻山匪。
他们看见大宝,脾气坏的,踹上几脚,脾气好的也骂上几句,大宝就这么灰头土脸地栽在地里,哇哇哇地哭。
大宝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哭得直抽抽,两只小手乱抓,却还是被插得泪眼翻白,小兽似的咽呜。
刀疤对他没有一丝怜惜,大手死死钳住他的后颈,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捅入大宝的小嘴里,那根近尺长的怪屌光是塞入一半,就已经插到了大宝的喉咙。
那粗大的硕头完全塞满了大宝的喉咙,让大宝无法呼吸,只见可怜的大宝双手胡乱挣扎着抓着两边的椅子,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凄惨方式昂着泪脸,大大地张着嘴巴,脸蛋憋得通红,而泪痕和唾液沾满他的下巴,很快就浸湿了他胸口的椅上。
“张嘴!”刀疤凶狠道。
大宝抽噎几声,唔地张开嘴,但大宝的嘴实在太小了,那狼牙棒似的大屌插进去,就像是一个巨型玉米棒子塞进嘴里一样,根本吃不进去。
大宝眼眶里晃荡着泪光,抽噎着用力往嘴里裹。
这是巨型大肉肠吗……
他嘴角流着口水,鼻孔流出鼻涕,圆圆的大眼睛都瞪直了。
刀疤没啥耐心,拧着眉道,“过来。”
“哭啊!咋不哭了?”刀疤汉子狞笑道,“再哭几声,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大宝吓得一哆嗦,呜哇地捂住嘴,大颗大颗的泪水恐惧滚落。
要说这大宝虽然痴傻,可模样倒真的不错,这梨花带雨的傻模样,倒是比村里的野妓还嫩。
那嫩滑黏膜跟充血粗屌的激烈摩擦,竟带来一种前所有为的快感。
刀疤手臂肌肉绷紧,不断加快速度地套弄着巨根,大宝则迷蒙着泪眼,白皙的手抱住了可怕的汉子,痛苦又淫荡地在刀疤的扶持下,上上下下地扭动白腚。
“啊……哈……大哥哥……呜呜……啊……”
“呜啊啊啊啊啊——”大宝嘶哑地哭喊着,那汗湿的上半身疯狂抛甩似的颠动,他流着泪地张着小嘴,还没叫出声,又被日得摔进汉子怀里。
大宝真的要坏了,可怜的傻子只觉得自己要被眼前可怕的刀疤哥哥活活日死了,他的下面真的好痛,痛的浑身发麻,脚心也一阵阵抽筋!
眼看着大宝要被大鸡巴糟蹋至死,刀疤终于停下抽插,让这可怜的傻子适应一会。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宝痛的张大嘴巴,痛的都快要无法呼吸了,他全身抽搐地想倒在刀疤怀里,却被那暴涨的驴屌撑得动弹不得。
“娘的!够紧!”刀疤粗哑道,他没想到这傻子的屄这么紧,这么骚,那媚肉层层叠叠,越到内里吸力越强,那多汁的媚肉更是紧紧缠裹着火烫暴突的柱身,欠操的媚肉吸得唧唧作响,上面的大宝则痛的直哆嗦,一张小脸凄惨昂起,泪水糊满脸蛋。
稚嫩的大宝感受着莫名的剖开感,不停地哆嗦,之前二玉还用木头棒恶意插过他的下面,大宝啥也不懂,就任由二弟捅,捅得他下面流出血,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二玉却说这是享受,以后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那会儿,大宝忍着泪,看着白面阴森的弟弟,啜泣着自己去洗屁屁,他知道弟弟讨厌他,总说是他赶走了娘。
刀疤看大宝那镶着泪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一处,没想到他在走神,竟猛地松手,那根超级大的鸡巴竟挤入屄里,直塞得大宝泪眼瞪大,惨叫出声,只觉得下面都要被大棒棒捅坏了!
大宝也傻,还在叫大哥哥,哭着被“大哥哥”的三根粗指狠狠塞进屄里,一阵猛搅。
“啊……痛……大宝痛痛……呜呜……啊啊……”
大宝撑着地,耷拉着脑袋,一阵发晕的哭泣。
“因为,你的身子要老子破。”
说罢,那刀疤汉子猛地站起,那庞大的身躯好似一座山一般压来,大宝害怕极了,双腿开始哆嗦,却努力保持着姿势。
直到那骨节粗大的手摸到了大宝的屄,拨开那嫩屄唇,直接就插进屄里。
刀疤低着头看他,目光阴郁复杂,在大宝吸得下巴都麻了,舌头也要坏了,害怕的泪水也涌出来,“唔唔……累累……唔唔唔……”
刀疤竟抽出了大屌,大宝立刻解脱似的软下来,刚抽噎几下,就听到刀疤粗重沙哑的声音,“把腚抬起来。”
大宝抽噎着,乖乖听话,抬起了他的大白腚。
“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爹……有人欺负俺……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刀疤看着痛哭的大宝,不知道为啥,大鸡巴变得更硬了,他粗暴地揪住大宝,用那肥硕的大鸡巴抽打他的脸儿,大宝哭着躲闪,叫着哇啊啊啊……不要……俺要爹……俺要娘……哇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没等他叫唤几声,又被那大鸡巴堵住嘴巴。
哭了一会,一个好心的婆子看见了,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去洗脸,大宝洗干净脸,婆婆又帮他洗了把屁股,大宝还很有礼貌地抽噎道,“呜呜……谢谢……婆婆……”
但婆子在给他擦腚时,发现这傻子的身子不对劲,咋下面既有小叽叽,又有女人的小花,婆婆看着傻乐的傻子,叹了口气,带着傻子去了一个木屋。
到了木屋前,婆婆对他道,“娃儿啊,你要好好说话,不能得罪屋里的人,他可是山匪头子,他……他杀过人……”婆婆声音压得很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