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听了立马跑去后院,当他看见大片天山雪莲在微风中摇曳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震惊的模样。
天山雪莲是长于雪峰之颠的,这里怎么会生长呢?带着满腔疑问,他蹲下来用手指粘了下泥土,舌头舔了舔,眼睛忽然一亮。
这土质难不成是顶级泥土,修仙界传说中的顶级泥土,几乎是种植什么就会长出什么,恐怕这天山雪莲的种子从天下掉落到葫芦山才会随意生长。
“天山雪莲长什么样?”傅安疑问道。
玄关随后摊开一本书,傅安看了一眼后觉得这天山雪莲倒与他花园中的野花长得有几分相似。
“神医,你稍等我一下。”傅安说完就往后院跑去,他随手摘了一朵回来,递给玄关。“你看这花是不是天山雪莲。”
傅安第二天醒来后,看见身边已经没有了伏殷的身影,顾白告诉他魔尊去了葫芦城忙事,他心情还是有点郁闷,便没有多问。
外面大雨过后,遥远的天际升起淡淡的光辉。
玄关今日为他驱除虫蛊正在做准备,傅安坐在一旁,模样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伏殷看得口干舌燥,真想立马把插穴里的手指置换成他的巨物。
傅安不想承认伏殷手指的抽动确实令他很舒服,他享受又难耐的表情娇吟着。
“啊哈……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抗拒我的触碰,但是如果你不与人交合的话你会死的。”
伏殷看着他说话,傅安闻言睁开双眼看着他不说话,四目相对,眼神复杂。
伏殷见他没再反抗,便温柔地开始亲吻他,他的唇在他的柔软的唇上流连了一会,又慢慢往下移,移到他的脖子,又划过他的胸膛,看着那粉嫩的乳头,伏殷咽了下口水嘴巴含了上去,很色情的舔着。
好看的少年?几百年的光阴?天天跟在身后?除了喜欢人家还能有什么。
得知魔尊以前还有喜欢的人,傅安醋味横生,心中十分好奇那少年是谁,忍不住开口。“那少年是谁?”
猪妖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说道:“我听魔尊喊那人叫什么世子。”
听着伏殷温柔地声音,傅安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傅安因为身体的疼痛倒趴在床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哀鸣,额头脸颊渗出冷汗。
伏殷慢慢地靠近他,如果他不尽快与人交合的话就会爆体而亡,顾不上什么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救傅安,伏殷不理会傅安的抵抗,直接把他拿绳子捆住他的双手,撕开他的衣服。
身体的凉意让傅安意识到他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全身不着衣物,光裸着的美好肉体暴露在空气中,他雪白的肌肤浮现出粉嫩的花瓣,身上还散发出诱惑人的独特香气。
伏殷在这时匆匆赶到,当他看见傅安和顾白缠在一起的时候,他怒火中烧,冲上去一把将顾白拉到一边扔出去门口,顾白摔到门外身体受了内伤口吐鲜血。
房间目前只剩下伏殷和傅安俩个人,伏殷看着地上满脸痛苦打滚地傅安,原本的满腔怒火瞬间又转化成了心疼,他知道傅安这是情蛊发作了。
他满脸心疼地把傅安从地上抱到床上,蛊虫的发作导致傅安此刻神志不清,意乱情迷中察觉到熟悉的气息,他知道身边的人是伏殷,想起伏殷只是把他当成修炼的工具,顿时挣扎抗拒伏殷的触碰,他用力一推就把猝不及防地伏殷推到一边。
他情蛊又发作了,要解毒吗?不,他不想解毒,不想再和魔尊缠绵,现在他的心中已经认为魔尊只把他当作修炼的器物,所以十分抵触。
顾白和猪妖看见傅安情蛊发作,猪妖负责跑去葫芦城通知魔尊,顾白负责留下来照顾傅安。
也许因为情蛊发作的缘故,傅安看着顾白俊白的脸蛋,他忍不住把顾白扑倒在身下,在他反应不过来时,柔软的红唇亲了上去。
他竟是炉鼎体质,回忆起父皇待他的行为,以及对他说过的话确实有迹可循,可惜他没有联想到这层面上。
难怪父皇从小到大叮嘱不让他习武修炼,原来是他的炉鼎体质不能令他修炼,又不禁联想到魔尊会不会因为他是炉鼎体质能助他修炼,所以才一直没有杀他,之前的甜言蜜语,缠绵悱恻通通都是假的?
胸口像有一团棉花堵住一样闷痛难受,他越想越难受,最后爱意化成了恨意,恨意又转成了恼火,他有点恼怒地情绪失控的把桌上的东西推倒在地上,霎时发出巨大的响声。
玄关一脸惊讶。“你竟然不知你是炉鼎体质吗?”
在修仙界,炉鼎体质是遭人抢夺,同时又遭人嫌弃的,令人羞耻,耻辱的象征。
玄关本不想直言,怕冒犯了他,但是见他不知道,禀着自己的医德认为有必要告知他本人。
夜色中,天空一道惊雷呼啸而过,随之而来的是倾盆大雨,滴滴答答的落在窗前发出哗哗的响声。
傅安让猪妖去关好窗户,以免雨水进来,他觉得无聊随意的和猪妖聊了几句。
“你不是妖吗?你活了多少年了?”
“既然天山雪莲找到了,那我去熬药了。”傅安开心的就要去熬药。
“等等,恩人,此药方仅仅是针对魔尊,对于你特殊的体质并不适用。”
“特殊体质?我是什么体质。”傅安有点不明白了。
玄关眯着双眼打量了一番后,最后神色激动道。“你从哪摘来的?这便是天山雪莲,如假包换。”
“我从后院摘的,还有很多呢。”傅安随口说道。
没想到这野花就是天山雪莲,之前以为是普通野花,当野草一样拔丢了不少,认为玄关夸大了,其实天山雪莲并不罕见。
“此药给你,这药能缓解疼痛。”
傅安听见玄关说话他才回过神来接过药品。“好,谢谢。”
“驱除虫蛊的法子就是取用天山雪莲和我这独家豢养的甲虫一起熬制服用,连续服用七天才能见效,我这甲虫可以给你,可惜天山雪莲世间罕见,很难寻找!”他说着神情遗憾。
知道了魔尊以前的一些事情后,傅安整夜辗转反侧,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伏殷以前喜欢的那个世子。
后半夜伏殷回来了睡在他身旁想和他亲热一下,傅安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他,挡住他的亲密,反个身语气闷闷不乐:“今日累了,早点睡吧。”
伏殷愣了下,盯着傅安的背影看,眼中带着疑惑,然后躺下抱着他睡觉。
他的力度恰到好处,不痛不痒,特别是含住他乳头的时候,他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不讨厌,还有点舒服和瘙痒,在伏殷高超的技术下,傅安很快就沦陷了。
“嗯哼。”此刻的他闭目蹙眉,带着水光的唇瓣溢出娇媚的哼唧声,原本白皙的脸庞飘上朵朵桃红,他似情动,似忍耐。
他身下的穴口流出淡淡透明的液体,伏殷一眼就看出他情动了,手指探进他的穴里,刚一进去就被里边紧夹着,内壁又湿滑又温暖,他试探性地模仿性交地动作用手指在他穴里插进去,拔出来,又插进去,他反反复复几次下来,傅安流出来的水更多了,那娇嫩的小穴像吐露晶水的花朵,漂亮又洋溢着诱人的气息。
伏殷看得心猿意马,心脏如火一般炙热,裤子里的巨物肿胀起了个可观的轮廓。
他快速的褪去自己一身的衣物伏在傅安身上。
傅安使出浑身力气也挣扎不脱,两手都被绳索紧紧缠绕着,双腿被伏殷压住,他温暖健壮的肉体贴在他的胸膛,横竖挣扎不脱,他心如死灰放弃了挣扎,暗想着最后一次吧,过了今晚他就要永远离开他再也不见。
傅安捂住胸口趴在床边,大声怒吼,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就像看一个仇敌:“滚!离我远点!”
伏殷不明白向来温文尔雅的傅安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如此抵触他的靠近,看着他眼中的憎恨,他的心像针扎一样痛,来不及多想,他只想救他。
“傅哥哥,你情蛊发作了,我来帮你。”
顾白脑袋空白瞳孔放大,心脏砰砰乱跳。
傅安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倾城的俊脸常常令他心神恍惚,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爱上了傅安,眼下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顾白死死地握紧拳头,极力地忍耐着蠢蠢欲动的欲望。
傅安已经意乱情迷,分不清是谁,只想亲他缓解欲望,他亲他的唇,他就躲避一边,最后傅安摁住他的脸固定着然后又吻住了他的唇,两人唇与唇相贴一起,顾白觉得再继续吻下去他要忍不住了,身下已经火热坚硬,因为情动他的鲛人尾巴露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炉鼎,为什么他不能修炼!不公平,这不公平。
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看着自己双手上划破的伤口,掌心满满的模糊血肉,他满眼不知所措,像迷了路的孩子。
忽然一阵头痛欲裂,同时身上每寸皮肤生出裂痛,那种疼痛宛如被万虫嘶咬一样,他脸色惨白的倒在了地上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低鸣,发抖,难过。
不料傅安垂下眼睛,口吻淡定。“你退下吧。”
“我把治疗的药方放这了,告辞。”
玄关走后,傅安目光复杂的望着远方,神情恍惚,眼中染上了一丝哀痛,身体紧绷着,手指揪紧了衣物。
猪妖认真想了想说道:“也没多少年,才八百年。”
几百年也不少了,傅安心底微微惊讶,模样漫不经心地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跟着魔尊的?”
提魔尊以前的事,猪妖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嘴巴说个不停。“我从出生就跟着魔尊了,魔尊当时还不是魔尊,只是个小孩,还没我大呢,记得当时他叫小葫芦,还不是现在的名字,他身边还有个好看的少年,魔尊天天跟在那少年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