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一动,索性抽掉他的发簪。
三千青丝散落,乌黑的发色衬得他本就小巧的脸颊更是不堪一捏。
他半坐在地上,那薄唇此时正半张着,嫣红的舌尖在其中若隐若现。
美人皇兄将我的肉棒含住,上下动作着,多余的部分也被他骨节分明的右手细心地照顾。
他感受着我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逐渐被快感的浪潮淹没,我放在身侧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他的头顶。
“你长得面嫩,这物事儿倒是生得雄伟。”
30.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这自持身份、平日里在吃穿用度上总是有些挑剔的尊贵的美人皇兄,会甘心做这种让我极乐之事。
29.
母妃总是要我持身慎行,生怕我最后成了某个耽于美色、烂泥扶不上墙的皇兄那样,自是有意让我避着这些男欢女爱之事。
是以我完全被美人皇兄的节奏带着走,任由他骑坐在我的身上,替我宽衣解带。
4.
他的发丝素来被金色的发冠整齐地绾在脑后。
即使他总是一副漫不经心、有失礼数的模样,这服饰上的规矩他总是做得极好。
我的面色更红。
即使我已经褪去了幼时有些肉感的圆脸,但因着我仍是生得白白嫩嫩,他还是会不时说我是只兔子。
他将我推倒在薄席上,骑坐在我的身上,放荡地用屁股摩擦我已然挺立的下身。
他握住我僵硬在身侧的手,是骨节分明的触感。
他带着我的手来到他的腰侧,环住他纤细的腰肢。他也揽住了我的脖颈,是一幅顺从的、全然依恋的姿态。
一时之间只剩微风刮过树叶的簌簌和暧昧的唾液交换声。
情不自禁,我将他揽在怀里,鼻尖萦绕的幽香更是醉人。
我情难自抑,终是附身贴上了他的唇。
27.
他说,“你被父皇下旨软禁于此,等待发落,我可没有。他们不敢拦我。”
我又问他,“你倒是不避嫌,这时候还来管我?”
他穿着墨绿色的锦衣,难掩华容,眸烁如星,他说,“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的美人皇兄就是这时候拎着个盒子,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
25.
他将食盒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一一摆出来,还不忘给自己留了一盘精致的糕点。
24.
那时我没少被太子针对。
我被他陷害妄图谋位,父皇震怒,将我囚禁在府中,一干仆众随从皆被带走调查。
我想起了我们的初次。
23.
那时我已然是被父皇称赞有佳、课业小成的皇子,被太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张开双手揽住我的脖颈,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
他说,君白,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们就这样颠鸾倒凤一辈子,好吗?
我情难自抑,在他的身体里宣泄出来。
20.
我的美人皇兄忍耐力总是不够。
快速地抽插不停地摩擦过他后穴内的凸起处,接连不断的绵密刺激让他的性器前端吐出了透白色的浊液。
我感受着他的穴肉吸吮着我。
他的后穴已经不是破处时的紧致,但这份松软自是别有一番趣味。
我凑上去亲他,轻轻地咬他的舌头,看他吃痛,眉毛微微蹙起。
3.
我的龙根被他紧致的嘴巴包裹住,柔软的舌尖灵巧地舔舐过肉棒的顶端。
温暖而湿润的口腔让我如坠仙境,只剩周遭的舒爽。
我爱死了美人皇兄这幅沉溺在欲望里的模样。
眼神迷离,面色绯红,双唇微张,几声破碎的呻吟宣泄而出。
他平日里就是一副贪于玩乐、没个正型的样子。
他平躺在床榻上,微微地轻喘,双目已然有些迷离。
我熟门熟路地将手指伸向他的后穴,果然一片松柔软烂。
宫人知道,圣上夜夜都要宿在煜贵妃处,自是每日都要将他准备好,让他的后穴足够润滑,得以顺利承欢。
我走过去揽过他纤细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含住他的唇。
他的唇形看起来有些许单薄,亲上去确是足够温软。
我用舌头描绘他贝齿的形状,在他的嘴巴里持续攻城略地,直到他有些气短地推开我。
初冬的晚霞是带着橘色的红,映着园子里萧瑟的枯枝,落在他那俊美姣好的面容上。
他自是从来不跪拜我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转头冲我展颜一笑,明眸善睐,顾盼生辉。
因为他现在是我的煜贵妃。
我的母妃已经迁居建章宫,这披香殿就空了出来。
宫人皆知,披香殿曾经是皇太后还是先帝后妃时的寝宫,更是当今圣上长大的地方。
但私下里和他,我总是叫他哥。
这亲昵的、独一无二的、平民般满是情谊的称呼。
他也曾笑吟吟地问我,我这个小古板怎么这么不守规矩,经常不叫他三皇兄。
他被我的口齿不清逗乐,展颜一笑,“我是谁?我是你哥!”
13.
我总是会想起我们的这次初遇。
即使还没长开,我的皇兄也已经具有了美人的雏形。他微微蹙起形状好看的眉,像是在认真思索。
“这儿是披香殿,惠妃娘娘住在里面,那你是……七皇弟?”
他走过来捏我的脸,“你长得白白嫩嫩,好像只小兔子啊!”
看着就是一副没有被悉心照顾的样子。
我那时刚开蒙,母妃请了儒学大家来为我专门授业,我不用去上书房上课,因此甚少与我的兄弟们接触。
一时竟然认不出他又是其中哪一个。
但有些皇子的生母地位低下,不乏宫女之流,在一夜宠幸后便被皇帝彻底抛在脑后。他们在这多是势利眼的后宫中过得可谓是如履薄冰。
我的太子皇兄就曾将他那不知排行十几的皇弟踢进莲花池,看着他活活淹死,最后的惩罚竟也不过是轻飘飘地禁足三月。
这不过是因为那苦命皇弟的生母只是个扫洒宫女而已。他贵为太子,有恃无恐罢了。
明黄色的龙袍被半撩起来,若隐若现他白皙姣好的面容。
2.
尽管正做着吹箫这种腌臜事,他却丝毫不显屈辱,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谄媚。
弑兄夺位?荒淫暴虐?分袖断桃?自不是这种在无情皇家屡见不鲜的平常事。
杀了皇兄陆君煜,让他成为我那宠冠后宫的煜贵妃。这才是真的大逆不道,有违伦常。
让我这个素来克己守礼,端方有度的皇子有胆子做出这种事,也只能怪我的美人皇兄太过迷人。
无非是上了几个奏折,在早朝上磕了几个响头,说了几句什么不合礼数之类的屁话。
他们说侍妾身份低微,受封贵妃,难以服众。
我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他们,在心里冷笑。
8.
我继位的第一年,发生了两件被记在史册中的大事。
二皇子陆君煜薨,我册封了一位东宫侍妾做贵妃。
“陆君白,你就这点本事?你的后妃能满足吗?”
7.
我不由笑了出来。
我的肉棒捅到了他的咽喉最深处,生理性的抽搐让我的龟头被最紧致的包裹住。
我的美人皇兄那黑白分明的双眸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我捏住他尖尖的下巴,进行最后的冲刺。
1.
我慵懒地倚靠在龙椅上,出神地盯着半空中雕刻着繁杂精美花纹的栏柱。
这是宣政殿,平日里下面会聚集着一群埋首而立的大臣,战战兢兢地向我奏禀各种大事。
众人皆知我的皇兄是个美人。但这却是只有我能看到的,我亲爱的皇兄的淫靡模样。
我拽住他散落的发丝,不再忍耐,将他一次又一次地压向我的下半身。
6.
现如今几缕发丝散落下来,落在他的脸颊旁。
这是因为刚刚情动之下,我有些粗暴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将他按向我的下半身,迫使他将我的肉棒含到更深处。
5.
尚不论是否腌臜,吹箫这种事,是全然的讨好意味,他是从中得不到快感的。
我看不到美人皇兄现在的神情,但我可以感受到他柔嫩的舌尖舔舐过我的性器顶端,调皮地在龟头处打着圈。
我半眯起眼睛,入目是湛蓝的天。不知何时有些阴鸷的霾已经散去,飞鸟逃出深宫的囚禁,在空中毫不留恋的地划过。
他不时俯下身舔舐我的耳垂,让那处白嫩的皮肤红了个彻底。
终于是来到了下半身,我已经是赤身裸体,他却仍是衣衫整齐,不禁让我更是面红耳赤。
他扶着我沉甸甸的肉棒,不由失笑,斜睨了我一眼,说:
他解开我的腰带,我企图拦住他,和他说:“到内屋。”
他却丝毫不在意,偏要在这幕天席地处野合。
那时我便知道,他内里是个不管不顾的疯子。
28.
那时我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的唇舌交接,一吻结束我不禁有些气短,面色也带了点微红。
我的美人皇兄戏谑地刮了刮我的鼻子,说:“白兔子变成红兔子了。”
我的胆大妄为只持续了一瞬,唇上的柔软触感让我心痒难耐,却仍是不敢妄动。
反倒是我的美人皇兄,轻笑出声。
温暖的鼻息拂过,他咬住我的唇,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在我的口中嬉戏。
26.
那天梨花开得正好,花瓣簌簌,细细碎碎的飘落,染了他的衣襟。
我被他的瑰姿艳逸入了眼,迷了心。
我在桌前狼吞虎咽,他也没个吃相。
我是饿极了,他则是惯常这个做派,我已经见怪不怪。
终于是填饱了五脏庙,我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我的皇兄素来矜贵,吃穿用度极尽奢靡,自是受不了苦。
嘴里吞咽着巨物的窒息感让他的眼角泛起了红,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我却因为他这副被折辱的样子更加兴奋。
太子最是不光明磊落,喜欢做小人,做事情也是怎么阴怎么来。他竟趁着上下大乱,偷偷作梗,在我的膳食上做了手脚。
他当然是没有胆量下毒下药,所做的不过是将食盒里的菜肴换成馊了的猪食,幼稚却也确实给我制造了麻烦。
我皱着眉将食盒的盖子盖上,思索今天吃点什么。
他大抵是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瓜掰着手指头数:这个皇弟母妃并非名门望族,不足为惧;这个皇弟天天游山玩水,志不在此。
最后思来想去,我就成了他的头号大敌。
为什么我的美人皇兄没被他放在眼里?自是因为他那副行不端坐不直的样子,被看人只看表面的太子评为不成气候,难堪大任。
22.
我的美人皇兄被我揽在怀里,昏昏沉沉,刚刚的性事让他有些疲惫。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烛光下他细密纤长的眼睫,像是蝶的翅膀般轻颤。
像是溺水一般,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弓了起来,只能急速地喘息着。
美得惊心动魄。
21.
他侧头避开我,轻声呼痛,声音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在我的心上。
他难得的示弱模样让我不由兴致大起。
我抬起他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动作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也得益于此,在我的身下时他也从不会像贞洁烈女般咬紧牙关,反倒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到了舒爽处那些放荡的淫言浪语听得我都有些脸红。
19.
我扶着龙根,毫无阻碍地捅了进去。
温热的穴肉立即裹了上来,热情得紧。
18.
他说,去榻上。
17.
我解开他的衣衫,轮番揉捏他胸前小巧的两点,撸动他的性器,直到那物事爽快地挺立起来。
他说,臣妾参见皇上。
16.
我听他如此自称,便知他今日心情定是不错。
而现在,此处被赏给了饱受盛宠的煜贵妃。
15.
我迈进披香殿的时候,我的美人皇兄正漫不经心地倚在窗户边看风景。
甚至周身有一种难掩的贵气。
这是自然,他是我的皇兄。
曾经和我一样,只在一人之下,地位极尽尊贵的皇子。
我不答他,但是在心里说:是你说的,你是我哥。
14.
现在我更是没理由叫他三皇兄了。
后来我总算搞清楚,那时是他在御花园因贪玩故意甩开了随侍,摔了一跤后又一不小心迷了路,才误打误撞地有了那日的相遇。
美人皇兄的那一笑太过明媚,深深地烙印进了我的心里。
我惯于遵循祖制礼法,见到谁都是毫无破绽地行礼问好,称呼他们二皇兄九皇弟,让人挑不出错来。
我那时还有些婴儿肥,圆圆的脸颊软得不可思议,美人皇兄就这样捏了个够。
我被扯着嘴巴,说话含糊不清。
“你系谁啊?”
12.
我的美人皇兄倒是丝毫不认生,大大方方地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天天窝在屋子里读书有什么意思?来御花园一起玩儿啊。”
11.
第一次见到我的美人皇兄时,我正坐在桌前苦读圣书。那时我以为他也不过是后宫中过得胆战心惊的皇子中的一员。
不怪我误会,他身上的锦衣虽是上好的材料,但却被他穿的歪歪扭扭,满是污泥。
10.
我的父皇在位时,坚决秉承享乐无度的原则,他到处开枝散叶,导致我的兄弟无数。
我的母妃家世显赫,在这吃人的后宫中我自是生活无忧。
我的煜贵妃,自是与这身份低微四个字天差地别。
9.
是的,我做了一件百年后被埋进皇陵后,定会被皇祖皇宗抽嘴巴的事情。
满朝文武震惊于手腕了得、觊觎皇位的二皇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薨逝,看我的眼神也是多了几分惶恐。
这倒是给我行了方便。
在我要册封身份成谜的侍妾做贵妃时,他们也不过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
我的美人皇兄,嘴上自是从来不肯讨饶,尤其是对我这个弟弟。
我牵住他骨节分明的右手,将他拉了起来。他一个趔趄,被我揽在了怀里。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哪有其他后妃,不就你一人。”
他似乎已经无法呼吸。在最后的刹那,我在他温软的唇舌中宣泄出来。
他像是刚被凌虐过的妓子,衣衫不整,半趴在地上喘着气,面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白浊。
我的美人皇兄哪怕是这样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仍是翘起了一边嘴角,笑着和我说:
现今已然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当朝首辅上了三个折子说的大事也不过是祭天的仪典。
这些朝堂纷扰,自是远比不上我现在正在经历的事。
此时此刻,我的两腿间埋着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他正费力地吞吐着我的龙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