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你不是废物,你是宝贝,但是哥哥,说实话你这小玩意肯定满足不了女人”在离素水酿忿忿的目光中,语调一拐,“但是没关系呀,你只需要被我满足就好了”,手指碾压娇嫩的阴蒂,贺思宇呼吸一紧,嗓子微哑:“你这里才是最宝贝的,我能满足你,你看,我还没干什么呢,它就冲着我直流骚水,一定很想吞我的鸡巴。”
离素在少年的污言秽语中春水泛滥,他再一次苦恼生了个这么个不争气的怪东西。
而后他听到了拉裤链的声音,在他恐惧的眼睛里,少年雄伟壮观的器物彻底在空气中暴露,不甘的支棱着、吐着黏液的头颅,涨得发红。
缠绵密闭的一吻结束,离素唇瓣湿淋淋的红得要滴血,他趴在贺思宇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从来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折磨人又令人沉沦的事情。
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如同陷在了软绵绵的云端里,以至于能让贺思宇的手指可以游刃有余的摸遍他美丽畸形的花穴,赞叹不已。
敏感的阴蒂被人轻轻一撩拨,一股淫水溅在少年修长的手指上,离素在酥麻的快感过后,才想到要从贺思宇身上下去,然而禁锢着他的犹如铜墙铁壁,他被牢牢锁在贺思宇的臂弯,仅是一只手的束缚也让他无法挣脱,更遑论还有另一只在最私密的地方作乱。
纯粹头脑一热,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离素一点也没去估量这压根造不成半点伤害,反倒像是在投怀送抱,贺思宇果然一点也不阻止他,反而很配合,最终就成了一丝不挂的离素用尽力气把人也扑倒在了床上。
贺思宇仰面朝天倒在离素床上,离素趴他身上,他的一只手兜着离素圆鼓鼓的肉臀,裤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团正顶着离素流了点春水的女穴。
仅是隔着裤料蹭,贺思宇都血脉偾张。
离素浑身一颤,蜷住桃粉的脚趾,全身上下都羞耻得肌肤蒸红。
“就这么点东西,哥哥以后还能指望它能让女人怀孕吗?”
玩味的嗤笑声在耳边回荡,离素被欺负得呼吸不畅,杏眼含水,泪汪汪的瞪贺思宇:“不劳你费心!”
然而就是这样在贺思宇心里无所不能、谈笑之间就掌控全局犹如神邸的大哥,理性到冷血,他以为也会在特定年纪找一个合适的人相敬如宾的大哥,居然最后在感情上栽了个大跟头,会那样失去他刻在骨子里的理性,令他失控。
贺思宇在知道那些事后,平生第一次觉得世界魔幻,一度怀疑大哥是被下了降头。
当然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一切早已尘埃落定,在磕磕碰碰的追逐中大哥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抱得美人归。
生在贺家这样务实的人家,很奇妙,贺思宇总会有些相对的不切实际的天真,比起贺家其他人的理性,贺思宇总是要更感性些的,自小他便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感情方面,贺家人对自家人和被认定的朋友都称得上完美,但在爱情、夫妻之间,则更多的是秉持着细水流长、相互扶持、相敬如宾的模式,这对于成年人而言似乎是一种相当理想的状态,很多自认为成熟理智的人也追求这样的爱情。
但贺思宇觉得这实在理性过头了,与天生追求热血刺激的他毫不匹配。理性过头又何其不是一种冷血,他的大哥贺思年便是家里的极致。
离素平素厌弃自己畸形的身体,并不愿意多看,洗澡也只是匆匆用水浇过,但双性人的身体确实敏感,人的性器本就是承载欲望的重要之地,男的有阴茎,女有屄,离素同时拥有这两样,便同时都承载着这两套生殖器官的欲望,并且彼此之间相互会产生影响。
他男性欲望并不重,反倒是女性器官时不时就容易流水,敏感极了,尤其触碰乳房和肉臀更容易刺激女穴。
离素连正经片子都没看过,父母都是本分守礼的老实人,不至于封建守旧,但在性方面却绝对也是避而不谈的典范,况且离素还生来与大多数人不同,他从小受这样的教育,又腼腆内敛,自然不会敢去偷看禁片,关于男女之间肉欲的事,偶尔也只在里不经意了解了一些。
贺思宇感觉到掌下手感滑嫩的雪背僵硬绷紧,眼皮微掀,午后阳光下小憩的年轻雄狮一般慵懒。
离素却让他看得心里一突,即将脱口而出的否认的蹩脚借口便缠在舌尖打转,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没吐出声来。
在惊呼声中位置颠倒,离素被贺思年压在了身下,青筋暴起的阴茎顶住他异于常人的肉花,急切的挺腰磨干,阴蒂刚挺立起来又不堪重负的被压弯下去,复又硬挺,嫩生生的一片泛红。
打在离素脸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离素不停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少年滚烫的、不断落在自己脸上雨点般密集的吻。
粗硕烫人的丑东西越来越过界,把可怜兮兮的花蒂欺负到蔫巴巴的,便愈发下移,重重的顶那条从未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小肉缝。
“贺思宇,你放开我……啊不行,不能碰那里……不要再摸了呜!”
“我就要碰,这里可是宝贝,哥哥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贺思宇不以为意的调笑声,令离素心生愤慨,“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干什么还要乱摸我!”
离素后知后觉干了蠢事,整张雪嫩的小脸涨红,气鼓鼓的要咬贺思宇,反被堵住了嘴巴。
离素只感觉到唇上一热,牙关就被撬开,有什么滑腻腻的灵活东西滑了进去,自己的舌头也被黏黏糊糊的缠住了,他口舌发酸,喘不过气来。
被吻得晕乎乎的,贺思宇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探到了他肉茎下的花穴上。
贺思宇不耐烦的啧了声,把手上的白精一下子糊到了离素脸上,离素没来得及躲开,糟心极了,看着贺思宇的眼神像只被逼狠了、马上就要咬人的小猫。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听我妈说舅舅可只有你一个儿子,他们应该很看重传宗接代吧,你说你这样的,可不就是一个小废物。”
他言词中的轻慢让人浑身不适,离素脸色骤白,恶狠狠往贺思宇身上扑,要咬他。
倒是贺思年崎岖的漫漫追妻路,让贺思宇深觉在感情面前智商难以起到关键性作用,反倒是容易弄巧成拙、适得其反。
不过相比较长辈们平淡无味的感情,贺思宇还是更加向往大哥那种“轰轰烈烈”的,在见过大哥的对象之后,贺思宇多少服气,认为确实只有那等相貌性情的人才与大哥相配,不过贺思宇本人可不喜欢太烈的,与兄长的温和不同,贺思宇颇有些急躁,大概是身上的重担没那么重,家里长辈都对他放纵,以至于没受过委屈的贺思宇喜怒哀乐那是从来都很少隐藏。他是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的,他更喜欢别人顺着他的心意来,即便只是表面哄哄也总比直接逆他毛好。
贺家这一代其实就贺思宇和贺思年两个孩子,年龄差却足有十多岁,在贺思宇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时,贺思年就已经是个温雅多智的少年,任何多余神情都不外漏。
对于这个样样优秀,城府极深的大哥,相比于外人的又敬又惧,身为自家人的贺思宇自然只有敬佩仰慕,他以兄长为榜样,虽然生性爱闹,但还是事事都会尽量做到最优秀,不过,还是与大哥少年时期的辉煌履历相差甚远,就拿学业作比,贺思宇如果是学霸,那他哥便是学神。
贺思宇倒不是那种心思敏感的人,他绝不会因此就心生嫉妒或自卑,他看的明白,他的出生、长相以及能力在同龄人之中已经是出类拔萃,像大哥那样的人世间少有。
对于这样的事,他本能的感到畏惧,他没想过要用自己的男性器官去欺负女孩子,也从没想过会有男生用阴茎插进他那里,虽然生性软弱,父母还是把他当男孩养大的。
想要把阴茎插进自己女穴里的人还是自己的表弟,只要想想离素都崩溃,以至于都无法转动脑筋,想办法让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停止这个疯狂的念头。
贺思宇越撞越急切,他到底理论丰富,缺乏实践,可内心里的渴望却又逼迫着他,让他再快一点。
贺思宇收回在他雪背上暧昧抚摸的手,温热暂时撤离,却又很快覆盖在离素此时仅靠双腿并紧、勉强遮住的性器上,灼热有力的手掌包住离素偏粉秀气的阴茎,饶有技巧的抚弄,离素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渐快渐热,身下的雪被被掌心攥住,用力到被捏成皱巴巴的不成型的一团。
“真小,真可爱。”
贺思宇漫不经心的作出评价,手心里毫无经验的秀气肉茎顿时飞快喷出一小股浊白,淅淅沥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