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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完】/报复谢忱/主动做爱喷奶艹尿/除非你把我睡服(第2页)

叶阮收到谢忱进去、谢氏倒闭的消息时,才刚刚清醒不久。

“啊?什、什么??”

谢州半靠在他床边,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谢家倒闭了,养不起你了。”

“不会吧,耳朵都不好了吗?贺明是你的小情人和别人的种,你不会,不知道吧。”

早在之前ai说,谢忱的精子早就失去活性,且性能力低下的时候,他就好奇去追查了一番,结果被他查出了这一茬。

谢忱此时的态度已经转变了不少,他猛地往前一扑,想抓住谢州的胳膊:“阿州,阿州,我是爸爸呀,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不能这样对我对不对?你不是很爱谢明姝吗?你不会忍心你妈妈九泉之下不得安息吧?”

叶阮:?

怎么想,吃亏的都是他。

不过对方是谢州的话,他愿意再吃一次亏。

谢州做到了,真的想把他肏死在这儿。

挺直的性器一抖一抖,可怜兮兮地喷出一股淡色尿液来,淅淅沥沥溅在两人身侧。

他听见谢州恶劣地笑了:“阮阮,还被我肏尿了。”

竟是又勃立起来!

可这次的感觉截然不同,鸡巴射了好几次,以及完全射不出东西来了。

小腹愈发酸胀,失禁般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谢州!!”

“哦,对了。贺明,你认识吗?目前在x大念大二。听说成绩不太好,让他进去花了不少钱吧?”

谢忱一听见这个名字,情绪就变得激动起来:“谢州,别动他!”

前面在喷水,里面要在疯狂溅汁。

可他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肯说。

脆弱的雪肉被揉捏许久,也变得愈发酸胀,在叶阮的娇宫再次被一股滚烫的男精喷射之时,奶孔翕动,齐齐喷出两股黏腻清甜的白乳来!

“唔嗯,呃,呃啊啊!”

“满意了阮阮?非要勾我,要我操死你是吧?”

叶阮的嗓音又高了几度,细白的手指在谢州背后留下了数道红抓,可他依旧重复着:“哈、哈啊继续啊嗯……”

鸡巴又往里肏了一大截,猩红屄口被撑得滚圆,一圈肉嘴褶皱全开,依然被撑到了极致,半透的红膜疯狂蠕动,一副要榨干鸡巴的架势。

叶阮的腿根有些肉,这些丰腻的软肉紧紧缠上来的时候,直接吞没了谢州的神志。

鸡巴顶端一记狠冲,“啪”地一声,精囊重重地拍在了艳红屄缝。

青筋强悍虬结,抽进抽出的时候,给那些骚肉杀了一波痒,青年口里的喘息声逐渐变得娇媚起来,两条修长玉腿忍不住打起颤来。

里面的娇肉更为滑嫩,鸡巴随意凿弄几下,就陷入了一处绵软的小嘴里。

叶阮冷不丁哭喘一声,谢州的动作慢了下来。

可狰狞的阳具才不会给叶阮反悔的机会。

腰身一沉!悍然往小屄内一冲。

小屄这几天休息了会,又恢复成了之前紧致的模样,谢州刚一冲进去,被夹得低喘一声。

“再勾引我!”

“唔……”

白嫩的奶子被狠狠地揪住了,湿红娇嫩的奶头被指腹拢住,并拢着搓揉起来,似乎要把那颗勾引他的骚红蕊捏成一张红色扁皮儿才好。

肉嘟嘟软绵绵的乳肉嫩软弹滑,与蜜色胸膛挤压之时,便被压作两团白嫩乳云。

叶阮似乎也上了头,全然不似之前的害羞,胸前红蕊被蹭出一些疼痛,可青年的漂亮的眉眼只闪过一会挣扎之色,很快又被尖锐酥麻的快感席卷。

青年还故意往上猛然抬腰,舞者腰肢柔韧软腻,那腰臀猛然抬起一截,圆滚滚的臀肉便似撑在了被褥上。凹陷的腰肢细白,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那白肉乱晃的时候,似乎要将谢州的全部心神都勾了去。

“我再问一句,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叶阮没有回他,他直接扑了过来,洁白的牙齿重重地咬在谢州的唇上。

是一个极尽疯狂而缠绵的凶吻,像是要把五年来的怒气和伤心全部发泄出来。

说到这,叶阮的身子明显一僵。

谢州安抚似的摸了摸他:“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在乎,我嫉妒死了。我也恨死谢忱了,我当时差点想把他一拳拳打死,可是我想到你了,万一我犯错了,我就真的和你没可能了。”

“叶阮,如果我说,我在国外和别人做爱了,你会生气吗,会嫉妒吗?”

他不敢赌。

‘谢州有洁癖’,这句话一直刻在他的脑子里,尽管谢忱近几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把他带进了调教室,用道具折磨他,可他还是被谢忱碰过的……

万一,万一谢州以后还是会想到这件事情呢。

谢州从兜里掏出手机:“多谢你的配合。直播很完美。”

谢忱定睛一看,这小畜生竟然真的开了什么直播,他们刚刚的对话全程被播了出去!

早在一开始,谢州就做了想让这畜生身败名裂的打算,ai这时候倒是有点用处,直播的时候故意掐去了与叶阮有关的东西。

“你还喜欢我。”

他要是不逼一把叶阮,他说不定还要缩进自己的壳子里,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

“难道,你还想像五年前那样,全凭你自己的想法做吗?阮阮现在长大了,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眼见着把人逗得很了,谢州才缓缓地将事情告诉了叶阮,不过略去了中间一些和叶阮有关的龌龊事。

“什么?!他小时候就这么对你?!过分。便宜他了真是!”

谢州愣住了,他没想到叶阮第一反应是替自己抱不平。

“撒手!”

谢州才不肯放手呢:“骗也没骗,谢忱确实进去了,谢家没了也是真的。那些佣人走之前说你可难伺候了。”说到这儿,谢州忽地皱起眉,“我以后每天要捡多少垃圾,才能养得起你?”

“滚,谁要和你捡垃圾。”

叶阮急了:“怎么会这样!?”

他猛地抓住谢州,声音急切:“我、我还有点钱,都给你还了。”

他匆匆坐起来,就想去翻自己的资产。

“还欠了一屁股债,要是还不上,他们说要打断我的腿,还要把我卖了去当牛郎。”

ai差点想跳出来喷他:我呸!你看看你账户里那么一长串0!

叶阮一听到这,睡意全飞,紧张地拉起他的胳膊看他:“啊?欠多少啊,你被打了吗?!!”

“畜生。”

“畜生?我是畜生,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你也是个小畜生。”

谢州:“所以你故意让叶阮接近我,就是想坑我?”

叶阮眨了眨眼,显然没完全醒:“倒闭了?!”

他下意识看了眼手机:12月7号。

不是愚人节。

谢州轻松一动,直接躲了开来。

“谢明姝?你一直都是这么喊她的?”

“我妈的名字,你也配叫?”

也许是年纪大了,对于血脉的传承就看得格外重。

察觉到他话语间的紧张,谢州笑得愈发明艳:“还有一个好消息,忘记告诉你了。我把这些东西告诉贺明和他妈的时候,他们一听说要赔偿巨额钱款,已经投奔贺明的亲生父亲了。真可惜啊谢忱,没有人给你养老了。”

谢忱喃喃道:“亲生父亲……?”

叶阮本来是把那次当做是最后一场性爱,才会那般疯狂。不过谢州却不依不饶地抓住他:你吃了我那么多精子,就想把我撇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一滴精10滴血,我可是把命都给你了!

叶阮被他气得噎住:“你胡说什么!”

最后两人谁也没说服谁,谢州耍赖:“又想撇下我?除非你把我睡服了。”

叶阮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停、停一会……!”

可回应他的,是越发凶狠的鸡巴顶弄。

“呜!——嗯……被肏到喷奶了呜。”

“小妈,你说你会不会怀孕啊?要是生出了儿子,是叫我哥哥,还是、叫我爸爸啊?”

谢州故意在这个时候叫他小妈,叶阮被这称呼连番刺激。

细腻雪腰被猛地掐住,狠狠抬高!

骇人肉刃由上至下,猛然凿弄起来!

淫浪的小屄差点被性器肏到失去感觉,两瓣同样湿腻肿胀的肉唇,已然被撞击得充血,骚心被一次次碾过,叶阮不知道自己被谢州肏得射了几次。

火热的性器将娇嫩媚肉摩擦到了极致,宫嘴早就不堪重负地再次被谢州捅开。

谢州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狂甩腰身,来回抽插!

一时间,空旷的房间内水声不断,叶阮再也压不住喉间的甜蜜娇呻,喘息越发急促高昂。

“受不了了?”

双性人的身体带着丝丝青涩,更多的却是惹人的媚意,白嫩屁股狠狠一夹:“继、继续……”

他喜欢谢州凶狠的样子,像是谢州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嗓音性感极了,叶阮听完心跳渐快,那淫粉的嫩屄倒是比主人诚实许多,色急急地胡乱绞缩起来。

似乎是被肏得爽了,痒意渐浓,湿软穴腔内春水泛滥,殷红穴肉疯狂蠕缩,无数嫩红点儿对着勃发粗壮的茎身按摩起来。

吸嘬、吮含,鸡巴往前肏去,它们也跟着被肏得带向前方。

“你疯了?!谢家会玩完的!”

谢州满不在乎:“不,是你玩完。你撕碎了东西也没用,证据以及全提交给警方了。”

谢州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逐渐年迈的男人:“谢家,我从来不稀罕,只不过我妈妈的东西,你别想轻易拿走。”

几番拉扯,那颗艳红的浆果肿胀起来,翘在粉嫩乳晕上,直接膨大了两倍!

再一搓,便可怜兮兮地摇颤起来。

主动勾引的是它,现在卖惨的还是它。

叶阮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缓,狠狠地又在那薄唇上很咬一口,满目凶光:“谢州,肏我。”

谢州唇齿间见血了也不恼,血液的气味愈发刺激着他的大脑,调动着他周身的情欲。

男人的双眸逐渐变得赤红,惩罚般也在叶阮嘴上咬了口。

两个人亲着亲着,身上的衣服就逐渐消失了。

一具白皙一具蜜色,同样的年轻,同样的炽热。

一经碰撞,便是欲火燎原。

叶阮咬着唇,眼睛通红,却故作坚强:“随便你。”

可他声嗓哽咽,分明是在意极了的。

“没有别人,只有你叶阮。从始至终,我喜欢的,我想亲吻想拥抱,想做爱的,只有你。”

“我不知道。”

“叶阮,你看着我。”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喜欢的是你,是你整个人,不是你的身体。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叶阮不敢直视他,眼神闪躲。

谢州变得好温柔,和之前刚刚回国的态度像是换了两个人。

他不知道谢州的转变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对自己产生的同情。

明明这场荒唐关系里,受伤害最多的人是他。

“还不肯承认吗?”

“承认什么。”

“佣人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叶阮暗自埋怨:睡太久,不出门,什么事都不知道。

谢州倒是不太在意这个:“听说谢家不行了,当然要跑。”

谢州忽地攥住他:“阮阮,还说你不喜欢我。”

男人脸上的委屈褪去,逐渐恢复成了往日的沉静。

叶阮骤然间反应过来:“你骗我?”

柔软的小手在身上乱蹭,谢州身子一僵,差点露馅。

他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不合时宜的欲望消下去一点。

男人故作委屈:“很多,还不起。谢忱已经被抓进去了。”

“那小东西还是上不得台面,五年了,都没肏服他。”谢忱口里满含恶意,显然是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了叶阮身上。

“不,你错了。他从头至尾,什么都没和我说过。”

谢州已经不想再和这人有过多交集,最后将几个重点套了一下话,就直接撕破了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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