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阮停顿了一下,似是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一点点往前伏下头。
皮带的气味并不好闻,叶阮不得其法地咬了几口后,表情逐渐变得难受起来,洁白的牙齿上下轻碰,发出一点轻微响声。
艳红的舌尖忽然被捉住了,谢州故意将手指卡在叶阮嘴巴里,叫他被迫张着嘴,娇嫩的喉间嫩肉被手指恶意戳弄、碾压着,叫叶阮下意识做出干呕般的动作。
ai:“幸运狗,请你摆正你的态度。消极任务app会与你解绑,一切回到原始。”
实际上,ai也慌得很,上次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姜回已经吓死它了,要是再来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能量,说不定要被霍霍干净。
幸好叶阮对于谢州的吸引力,大于一切。
“这么乖?现在不喊疼了?”
叶阮眨了眨眼,没说话,显然没理解他的意思。
强制被app拽入了催眠状态,倒霉鹅一般都还处在一个混沌的待机状态。
一切都收拾完后,他像是又变回了继子的身份。
“走吧,小妈,该去参加宴会了。”
偶尔不经意地动作里,小腿就会蹭到叶阮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谢州一直都知道,叶阮的皮肤很嫩、很娇,是那种稍微使上一点力气,就能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很久很久的红痕的娇气。
以前他们交往的时候,谢州年轻,火气大,两人亲着亲着,有时候他下手就没个轻重,等到他将叶阮放开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弄得浑身潮红,脸是羞得,其他地方是被他搓红的、捏艳的。
谢州起了坏心,故意抓着叶阮的手,让那白嫩的指尖跟着他、一点点抹掉脸上的精液——
“小妈,哭什么?给你洗脸,自己含着手指,全部吃掉。”
叶阮委委屈屈地舔着手指上的白液,腥臊浓郁,他眼睫一颤,竟又是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他内心里永远割舍不掉对叶阮无限纠缠的情感。
红润的嘴唇被撑得满满当当,晶莹的淫水时而从合不拢的嘴角淌下一点,在两人连接的地方挂出一道透亮银丝。
咕啾咕啾,那性器又连续抽插许久,谢州在兴奋中隐约还记得自己有个任务,忍着不甘心,松了精关,在这张漂亮的小嘴里射出一波有力的精液。
就算现在成了他的小妈又怎样?楼下人声鼎沸,在这个安静空旷的场所里,他们两个却紧密相贴。他的性器疯狂而又残暴地冲刺在叶阮的口中。
“唔嗯——呜!”
被初改造过的口腔极为敏感,那龟头又重又硬,狠狠搅弄的时候,把娇嫩湿肉擦得极痛,可在这些蛮横的动作里,叶阮的身体却又感觉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意。
男人微皱着眉,喉间偶尔会泄出几声低沉性感的粗喘,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柔顺的黑发间不断穿插。
谢州忍不住往前一挺——
叶阮被他顶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湿润的眼里都是氤氲的水汽,像是晨间久久不散的雾。
手机又响了几下,ai觉得这个幸运狗实在是太磨叽了,自作主张地为倒霉鹅提升了喉间的敏感度。
与此同时,谢州身前的裤子忽然裂开一道缝,小腹前那团硕大巨物直接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怼在叶阮的眼前。
ai好事做到底,干脆把谢州的裤子也弄坏了,磨磨蹭蹭的,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
谢州还站在那里和它僵持着,直到他听见门外传来很小声地“咚咚咚”敲门声。
敲门声停了一会,谢州听力不错,一个很清脆的男声在门口响起:“阿州,你在吗?”
谢州还没从刚刚的灵异事件中缓和过来,他也不清楚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谢州的表情忽地变得冷峻起来:“咬也不会咬,含也含不好,这张小嘴也太不乖了些。”
“唔、唔——!”
“滴滴——”
“疼吗?”
这次叶阮慢慢地摇了摇头。
谢州嘴角的弧度越发增大:“不疼啊,不疼的话,用嘴巴给我解吧。”
ai忍不住提醒:“初次催眠,请在20分钟内完成任务。任务失败则进入惩罚time。”
叶阮在身边,谢州明显对ai的接受度提高了不少,他随意瞥了眼被他丢在一侧的手机,看了眼任务。
“如果我不想做任务呢?”谢州故意恶劣地笑起来,“在我非自愿的情况下,突然绑定我,你是不是找不到别人啊。”
每次这个时候,叶阮就会红着脸推开他。
谢州忽地被耳边一声闷哼唤回了神,那个ai不知道搞了什么鬼,青年竟真的乖乖地跪伏他腿间,一副准备服侍他的模样。
“怎么还是这么笨?谢忱那老头子,没教你怎么给男人解裤带吗?”谢州猛地出手,攥住了叶阮细白纤瘦的腕子,叶阮也不挣动,就乖顺地任由他在自己手上留下一圈醒目的红痕。
谢州看得眼热,只觉得身下的那根性器,又开始变得滚烫肿胀起来。
他按捺住想再来一次的心情,将他的漂亮小妈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恶意在叶阮雪白的脖间,留了一个鲜红的指痕。
呵,谢忱看见了这个,会气到发疯吗?
叶阮被他浓郁的精液射得几乎爽白了眼,敏感的喉肉来回翕动,被迫吞了不少谢州的精水。
谢州猛地将微微疲软的肉棒抽出,扶着鸡巴将余精描摹版射在叶阮脸上。
白瓷板的精致脸上,星星点点溅满了污秽的男精。
他被弄得差点要哭出来了。
可他越是红着双眼,微微抽泣,他的继子就越是高兴,鸡巴不受控制地膨大、变硬,像是生生要把他的嘴巴肏破是的。
尽管谢州表面不肯承认,可叶阮终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模样,谢州只觉得身下的鸡巴变得越发膨胀肿大起来,他无师自通地在那湿润的红腔内抽插了几下,声音都变得沙哑兴奋起来:
“小妈,我的大鸡巴好吃吗?”
他原以为自己会痛恨这个称呼,可真正当他叫出来的时候,在他的心中猛然升腾起,一种隐秘的背德快感。
谢州咬牙切齿道:“我一会怎么出门?”
“哈,哈啊……”
怒气一下子又被温和的水意包裹住了,温热喉腔湿软极了,谢州绷着脸,强忍住心中的欲望,他一时间还没接受好叶阮真的乖巧地跪坐在他腿间、安静地给他口交的事实。
男人垂头看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叶阮,神色莫名。
青年的手指纤细,嫩得能掐出水来,稍稍摩擦几下就微微沁出几抹薄红。
此刻,叶阮正动作笨拙地解着他腰间的皮带,谢州双腿微微分开,将纤弱的青年卡在自己的双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