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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邪恶番外 共妻12(5轮奸完结/受被弄得很惨慎入)(第2页)

他要同时伺候四根鸡巴,过度的快感早已渐渐为肉体的酸胀疲惫让位,丈夫们却仍嫌他不够卖力,阴阳怪气指责他喷得水还不够多,肏一会儿就干了,磨得鸡巴表皮生疼……可他今晚潮吹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了,小屄被摩擦得发烫,肿得老高,明明是他们索求无度,他只有一个人,哪里能应付得了他们这么多年轻男人的旺盛性欲?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难受地默默掉泪。

后半夜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困还是累,或者两者兼有,曾经短暂地迷糊了一会儿,似乎是睡着了,但没一会儿就又被丈夫们毫不收敛的粗暴动作弄醒。正在承受粗壮阳物凶狠肏干的肉屄已经是完全地麻木失去知觉了,偶尔他们更用力一些才能让他感到一点钝钝的疼痛。他费力地低头去看,只见那正巧从自己穴里抽出来的肉棒上沾了几缕血丝,大概是里面被磨破了皮,那里要被他们彻底弄坏、捅烂了,恐惧感升腾而上,然而等瞥见丈夫们亢奋通红、略显狰狞的美貌脸蛋之后,他又怔愣地,自觉地,停下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挣扎,把所有无用的、只会浪费体力的啜泣也一并憋了回去。

这是自从结婚以来,丈夫们做得最过分的一次。林殊第二天开始发起高烧,头疼眼睛疼,身上热度吓人,嗓子也因为过度的呻吟叫嚷而暂时发声艰难,嗓音嘶哑。

有谁满怀怜爱地赞叹了一声。手掌又被抓住了,被迫攥握成拳,最后一根粗硬肉棍慢条斯理地借由他的掌心手淫,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模模糊糊间感到一丝悲哀,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变成了只能由男人亵玩的淫洞,自己存在的意义也只是为了担当盛精的容器。他轻轻地呜咽一声,可是却根本没有勇气挣扎。

“啊……呼唔……嗯……”

他又一次高潮了。并不像是刚开始那样喷泉般汹涌、让人看得血管贲张的激射,仅仅只是肿胀发红的阴唇蠕动着,彼此黏连了一阵,有气无力挤出了几小股软绵绵的水流,还没等淌到大腿上就已经干涸。

“娇气!”段容斥了一句,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凶狠迅猛地肏干起来,把本就疼得收缩蠕动的小屄捅得几乎要痉挛,真像坏掉了一样疯狂分泌着用以润滑的蜜汁,“坏了就坏了!小骚屄这么没用,真被干坏了也活该!”

“疼!呜呜……老公……求你了……”

“你凶什么啊?”祁秀有些不赞同地皱眉,仿佛是心疼似的,他从背后抱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一边揉着那对被干得翻抖颤动的丰硕奶子,一边柔声宽慰,“殊殊乖,不求他了,这人就不会好好说话,来,让老公疼疼你……”

他下面原本是有一些细软毛发的,可是后来被丈夫们一时兴起剃掉了,之后也没有再长过。此时这被干得软烂的屄穴正畏惧一般地轻轻蠕动着,形状跟颜色都是饱经男子阳物与精液灌溉出来的淫靡成熟,可是光秃秃的没什么保护,连肿大成红枣样的肥阴蒂都在外头露着,显出一股怪异的幼稚来。

硕大鼓胀的龟头只是顶着紧嫩的小肉口拨弄了几下,立刻就被屄口处一圈软肉环嘬住了,最敏感的马眼被嫩肉挨蹭着舔舐,酥麻快感从鸡巴一路蹿上了脑子,段容舒爽地呼了口气,面色激动发红,动作却还一如既往地粗鲁,毫无怜惜之心地猛地整根捅了进去:“越来越骚了……”

“啊!”

他已经彻底走不掉了。

哀求的眼神从丈夫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冷面阎罗似的段容自不必说,祁秀别过脸去根本不看他,祁徽刚有一丝松动的迹象就被哥哥按着脑袋压了下去,唯一一个能让他求助的对象,只有宋清涵一个人了。

青年垂着一双沉静秀丽的眸子,任凭林殊哀哀啼哭着求了自己许久,才像是终于心软了,轻轻叹出一口气:“罢了,从前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后你就安安生生待在家里,每天都要乖乖敞开屄伺候老公,不许再像先前那样拈轻怕重,娇得不像话,能做到吗?”

“能、能……呜呜……给老公……呜只给老公的鸡巴肏……”

“那就好。”白衣美人柔柔一笑,端庄而娴雅,“毕竟又不是我们的错,谁叫宝贝生了这么副骚浪诱人的身子呢?老公们一闻见你身上的骚味儿就被勾得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只想着要肏屄……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

林殊没想到一向温柔体贴的宋清涵会这么说,先是呆了一下,慢慢地又感到几分委屈,眼圈也红了。他忍下喉头的哽咽,乖巧地应道:“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勾引老公们……呜……”

“没关系,宝贝,你勾引老公,老公也不怪你,小骚屄本来就应该给老公的鸡巴肏……但是你怎么能去勾引外头的野男人呢?”青年亲了亲他,嘴唇娇嫩柔软,却冷得他忍不住打颤。“还是太娇惯你了,居然把你养成这么一副水性杨花的荡妇性子,要不是老公们看得严,你是不是早就跟那个野男人跑了?”

高大健硕、肌肉丰满的强壮男体,此刻却仿佛小女孩手中的玩具布偶一般,无力地委顿在比自己娇小了不少的美貌青年怀中,两团蜜桃般浑圆饱满的臀肉间夹着一根粗壮赤红的肉刃,正如同骑马一样剧烈地上下颠簸起伏。

深蜜色的健康肌肤上遍布着细密汗珠,柔顺短发也被汗水浸湿,凌乱地黏附在潮红发红的英俊脸颊之上。他似是感觉到痛苦,丰厚的红润嘴唇张合了几下,吐出几声极细微的苦闷呻吟,孱弱得仿佛幼兽无力的哀鸣。

“老婆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正抱着男人被丰硕胸臀衬得劲瘦的腰身猛烈肏干的青年体贴地停了停,却有意无意把正在驰骋的雄伟肉具捅进了肠道深处,弄得男人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先开始呼吸困难似的急剧喘息起来。他不自觉地摇动屁股,想让那根鸡巴能滑出来一部分,他后头被撑得太难受了。

丈夫们悉心照顾着他,还破例允许宝宝们陪在他身边。经历了几乎与轮奸无异的残忍一夜,他心里却再没有对始作俑者生出丝毫怨怼,连想想都不敢,甚至对于他们的“宽容”之举产生了一点荒唐的感激。

这天早上,替他红肿破皮的私处换过药,又喂他吃下早饭之后,宋清涵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摆出闲聊的姿态,语气轻柔地问道:“那天老公们肏你肏得那么狠,小屄都流血了,怪我们吗?”

男人胆怯的目光偷偷瞟过其他几位丈夫,哑着嗓子可怜答道:“不怪的。”

连续多次的潮喷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小肚子酸疼发胀,正在温顺挨肏的肉屄也酸麻得很,可是仍不能让丈夫们满足。几根素白指尖粗鲁地碾搓着敏感的、还没能缩回包皮里的肥肿阴蒂,用暴力逼迫着这颗可怜的小肉珠再多喷点水出来。那种尖锐刺脑,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的刺激感觉折磨得他想要发疯,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哭了,嗓子哑得出不了声,眼泪沿着红得发烫的脸颊啪嗒啪嗒往下掉,很快将整片前胸都打得水湿。

昏昏沉沉中,不知是哪个丈夫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还是这么能哭,怎么不见下面多流点水?废物……”

男人的眼泪顿时掉得更凶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破了皮,淡淡血腥味儿蔓延上来的时候,另一股夹杂着悲凉的委屈也在心中慢慢翻腾。

“呜呜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林殊根本不相信祁秀的话,要是真的心疼自己,怎么他那根玩意儿还插在自己屁股里面不肯拔出来?他现在被两位丈夫夹在中间,前后都被粗暴进犯着,那两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同时塞在他的身体内部,隔着前后薄薄一层肉膜,发狠似的拼命抽插捣干,折磨得他大哭出声,嗓子都叫哑了。

“殊殊,乖老婆,不要哭了……”甜腻熟悉的嗓音在林殊耳边响起的时候,一根还冒着腥膻热气的肉红鸡巴也送到了他眼前。他睁开朦胧的泪眼,委屈地望着正笑眯眯摸着自己脸颊的祁徽,对方却不为所动,他只得乖乖张开嘴,把第三根肉棒也含了进去。他一边用嘴巴吞吐服侍一边止不住地抽噎掉泪,哭声也断断续续的,眼圈跟脸蛋都红得厉害,口水眼泪横流,整张脸糟糕得一塌糊涂。

“老婆现在真好看。”

男人痛得哆嗦起来,他那里本就还难受着,这根尺寸惊人的肉棍子招呼也不打一声地就这么凿干进来,简直像被长满尖刺的狼牙棒无情戳刺一样火辣辣地痛。“呜呜……啊……好疼……”

“老公,老公轻点好不好? 要被捅坏了……呜呜呜……好疼啊……”

男人哭得凄惨可怜,却实在不长记性,这么多年了,他在床上的哪次求饶是当真能得到丈夫们的体恤怜悯的?大抵也是因为身为双性体的本性如此,再强壮的外表都掩不过其下懦弱不经事的灵魂,遇到点什么恶事首先就想着要向施暴者卑怯求饶。

男人脑子里乱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出自趋利避害的本能而顺从地说出丈夫们想听的话。直到最后一句话麻木柔顺地脱口而出的时候,他才脱力般彻底软倒在丈夫怀里,又是委屈,又是绝望地放声大哭。

……早该有这种觉悟的。为什么,当初他会那么天真、那么愚蠢,认为自己还能有别的退路呢?

有些事,是生来就注定好的。这具畸形怪异的身体,这种淫靡凄惨的命运……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他竟然要花费这么多年的时间才能明白。

林殊吓得一哆嗦,拼命否认:“没有……”

段容冷漠地插口:“不说实话,还是不够乖,早知道就该把你锁在床上,每天让老公们排着队给你灌精!”

林殊向来怕他,心里也明白这位美丽毒辣的青年轻易不会跟自己开玩笑,焦急而惊恐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勾引别的男人……我只、只要老公……不敢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不过,那丰腴的蜜色肉浪上下翻涌的绝妙景致,怎么看都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很快就有另一名冷艳美人覆身而上,趾高气昂地吩咐:“你把他转过来,只干屁眼有什么舒服的?是小骚屄痒得难受了吧?”

“啊、啊……”

粗硬肉棒在肠道之中整个磨过一圈,脆弱黏膜被剐蹭得生疼。男人声音沙哑而痛楚地叫了两声,却在下一刻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因为用力过猛而使得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被牵扯得发疼,他不能也不敢反抗,只得尽量配合地将腿缠上对方纤纤细腰两侧,任由另一根粗硕硬烫的火热肉棍顶在自己刚刚才结束了一场粗暴征挞的女屄入口。那娇嫩花瓣早被摩擦肏弄得糜红烂熟,原本窄小的入口被捅出一个短时间内再也合不拢的幽深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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