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凌秋白一下子咬住了指尖,身体的舒服完全比不上心理的满足,他真的占有了年少时思慕的大哥哥,他再也不会逃了。
凌秋白眼睛有些湿润。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身上,江焱学着凌秋白伺候他的模样,饱满的唇珠流连在他的皮肤上,浅色的奶尖硬起来,小小的吃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江焱伸出牙细细地磨着,一只手不老实地钻到了他的腿缝按到了肉穴上。
“等一下,”凌秋白白了脸,“我今天没那么湿,你直接插进去会裂开的。”
是真的没那么湿,虽然凌秋白发情期来又软水又多,但他今天被酸痒的手腕折腾得不行,才缓了一会儿,现在根本没兴致。
“那要怎么做?”江焱也不太明白,他还没有给媳妇儿做过前戏呢。
“今天不是第六天吗?”江焱呐呐地问。
“现在子时了。”
“真他妈比钟都准时。”江焱啐了一口,别让他知道这要是谁给他下的,不然饶不了他!
“你哭了?”江焱抬着他的下巴,被躲开了。
“才没有,她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才没有哭。”江焱眼睛朦胧,偏偏死鸭子嘴硬,果然符合他一贯的傲娇派头。
江焱不知为何欢喜起来,他作势长叹一声:“没有就没有吧,你且好好睡着,我到书房去了。”
“啊……呜啊……江哥,奶子,我的奶子好痒……”他双眼迷离把胸肉献祭一样供到江焱嘴里,得到他深深地嘬吻,舌头绕着乳晕打着旋,撕咬着那块小小的突起,不一会儿就被吃大了,肿的像是葡萄籽。另一个却没有那么好运,在微凉的春风里瑟缩,凌秋白无意识用手托起了胸肉用指尖揉捏,呜咽着想要抚慰。
“哈…”江焱把奶子吐出来重重亲了一口,转头把凌秋白的手连同另一个奶尖吃进嘴里,啃了几口留下湿漉漉的口水,食指插进了凌秋白的后穴。
温热的狭窄,只是一只手指插进去就有些抽插困难。
为什么活下来只他一个人?
现在想来也是钻了牛角尖,那样把孱弱的崽子丢到一旁不管不顾,太不像他会做的事了。
“是吗?”凌秋白无意识呢喃,吻上了江焱的嘴唇。
凌秋白难耐地张开了双腿缠上他的腰,懂事地打开自己任由抚弄。
明明是薄情寡义的狼崽子,突然露出柔软的腹部由着男人作祟,江焱被这样的认知刺激的阴茎胀大,呼吸急促起来。
他重重地吻在凌秋白身上,从胸肉划到那些早就淡化的疤痕上,再到整齐的六块腹肌,着实没有章法,凌秋白前面几乎被他胡乱地亲了个遍,可是瘙痒的情欲被勾起来却不顾着浇灭,让他有些恨恨,只能自己挺着胸膛去追寻江焱的唇。
“就吻吻我的嘴,喉结,奶子,胸肉……咬一下也可以。”凌秋白面对清醒的江焱也便羞红了脸颊,喃喃道。
……
江焱把唇轻轻印在了凌秋白的奶尖上,犹豫着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那你……”
“来吧!早死早超生。”江焱视死如归的模样,一把把凌秋白推倒在床上。
他脱掉那件外袍,掐着凌秋白的细腰就要把大肉棒塞进去。
“别。”凌秋白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误会解开了,也不知道如何再亲近江焱,凌秋白无限清晰地意识到也许自己真的喜欢上江焱了。
他忽然扭捏起来,动了动屁股,在江焱耳边吐气如兰:“你硬了。”
炙热插在他的肉穴上,硬挺得难以忽略,凌秋白红了脸。
“秋白你好紧…”江焱不吝于夸赞,男人的那处竟然如此得天独厚让他开眼,胡乱地插进去扣弄,肠壁紧紧箍着修长的手指,凌秋白的骚点意外的不深,在江焱插进中指顺滑的抽弄时,只是重重一怼就操到了。
“嗯啊…啊…好爽……”凌秋白瞳孔放大,酸胀混着酥麻在脑海炸裂,他低吟着把双腿缠得更紧,淫荡又饥渴的肉穴一时吃得更深,他整个人颤了颤。
热烈而急切。
“你疯了?!”江焱拼命把他拉开,扯出袖子狠狠擦了擦嘴巴,“我们都是男人,做爱只是为了解药性,你干嘛一直亲我。”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爱她不爱我……阿爹也是,茜娘也是,连你也是……我就那么不招人喜欢吗?”凌秋白抵着江焱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凉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