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穿暖的,有什么可心疼的。”
“唉,我的小缪安从小就……”
“滚吧滚吧!”缪沙捂着太阳穴有气无力:“你去找艾伦去,别来烦我了。”
舒远郁闷的坐在沙发边缘思考人生,缪沙看了一会儿文件,终于忍受不了他哀怨的目光,“二十年之后的事呢!你先活到那时候再说吧。”
舒远目光依旧幽怨:“我的小缪安身体不好,奶都没吃饱过,也不晓得能不能挺过进化,可怜的小孩儿,雌父也不知道疼他,每天还凶巴巴的。”
缪沙头痛极了,怒道:“雄虫是我想抓就能抓的吗!!!”
“不行。”舒远坚决摇头,“就算真生小雄虫出来,他们也是哥哥弟弟,不可以乱来!”
缪沙嗤笑:“你要是真能搞出来雄虫,乱不乱来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到时候,你想管也管不住!
“能不能对我的崽子耐心一点啊!说了好几次了。”
缪沙说:“我已经够耐心了。”
确实,缪沙从进化回来脾气好了很多,更准确的是身心轻松了很多,所以平时对缪安态度还行,但缪沙脾气本来就不好,经常忍着忍着就消耗没了,所以时不时还是会对缪安很凶。
“有道理。”
“话说……我给你们做精神梳理,就是把很抽象的扭在一起的精神线给解开,那你说我能不能把好的扭到一起?雌虫会怎么样?”
舒远只是突发奇想,艾伦说:“会疯吧,雌虫的精神力也和他们的精神状态相连,消耗过多就会崩溃,雌虫们通常都会在彻底崩溃前了解自己。”
“?”
……
舒远和艾伦黏腻了一晚上,他和艾伦简直是无比契合,每次都畅快淋漓的,特别是艾伦今天心情愉快,按着他自己动的时候,肌肉鼓张,腹肌随着动作起伏,下面不停收缩,爽的不行却还在自己不停的身体。
可能是受到今天谈话的影响,舒远摸了摸艾伦的虫纹:“莱恩都一岁多了,咱俩做了那么多回,你都没有怀二胎呢?”
“嗯。”
“还要给他晚安吻哦?”
“……”
“缪沙。”舒远找到缪沙房间,缪沙正在看资料,舒远自然的把橙红色的果子递到缪沙嘴边,随口问道:“你看什么呢?”
缪沙扫了他一眼,然后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果子,舒远刚想跑,被缪沙迅速的拉了过去,他面无表情的亲上舒远,强行把咬下来的果肉渡到了舒远嘴里,还堵着他的嘴不让他吐。
舒远都被酸出眼泪了,缪沙才松开他,悠然自得的喝了口水,哼笑着嘲笑他:“小样儿。”
舒远临走再三跟他确认:“不许凶缪安了哦?”
“嗯嗯。”
“每天晚上给缪安说晚安哦?”
是这么个道理,舒远沉默了一会儿,开始和缪沙讲道理:“那你看你都知道他这么慢是因为身体原因了,你以后别凶他了行不行?”
“他又不记事,你担心个屁。”
“他不记事我记事啊,我一看他委屈我就心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远崩溃道:“去抓几个吧,求求你了,抓一只也行啊!”
“你发什么疯!”
缪沙不懂舒远作为老父亲的忧愁,舒远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们没有伦理感!
舒远又说:“你以前的雄性都在哪抓的?等以后我们安全了,你在去抓一个回来给缪安养着呗。”
缪沙的反应和艾伦一样,先是不加掩饰的大笑,然后是略带调侃的建议:“那还不如你自己生一个雄虫开始养。”
舒远对他们这么默契的答案给噎住,好一会儿都说不出来话,其实他真的觉得可行,毕竟要从小做打算嘛。
“如果彻底崩溃的话就会恢复原型,很难被杀死,还会不停的重复精神崩溃的过程,很痛苦。”
“好吧,我还以为找到自保的方法了,不过我总觉得信息素能有更重要的用处。”
艾伦说:“应该有吧,比较曾经雄性地位也鼎盛一时,如果下次遇到死掉的雌虫,你可以看看他的精神海。”
“唔……可能第一次、好运用光了吧……”
“好吧,不怀也好,生小虫崽也很辛苦。小雌虫也不好养。”
艾伦笑了几声没回话,等他们结束一起躺在床上休息,舒远就喜欢在艾伦身上乱摸,他一边给艾伦精神梳理一边胡思乱想。
“还要——”
“滚!”
“好嘞,晚安,缪沙大人。”
舒远吐出嘴里被咬碎的果肉,抢过水杯喝了好几口水,他这是属于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无话可说。
“酸吗?”
舒远缓了一会把缪安的反应告诉了缪沙,缪沙微微皱起眉头,满脸的不耐:“毛病还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