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欲望里的他根本没注意到缪沙在没有使用信息素的情况下勃起了,缪沙扶着他的虫屌坐下去,还不算太湿润的后穴又紧又涩,当然不会太轻易,但缪沙也不在乎,轻松的晃动腰部让自己的后穴吞着虫屌的龟头转圈,等到后穴有液体溢出润滑,就压着身子往下坐,直到屁股完全吞下它。
“啧、”
“哈啊…”
舒远眼巴巴的看着缪沙,缪沙得意的笑了笑,伸手划开了脖子上的皮肤,血液顿时涌出来,很快就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舒远凑过去,缪沙个子高站在那里,舒远只能点起脚沿着他的脖子舔掉流出的血液,很快就贴着缪沙的伤口吸吮起来,贪婪的含着大口的血液往下咽。
甘甜的血液划过他的喉咙,流进身体变得滚烫,带动他浑身的欲望涌动,他硬了。
他忍不住拿虫屌顶了顶缪沙,缪沙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舒远咬了咬,又挤出了一些血液,然后伤口彻底愈合,他特别没骨气的贴着缪沙哼哼唧唧的示意他。缪沙轻轻用力就把他提了起来,抱着他把他扔到床上,缪沙欺身压上,勾起嘴角:“想要?”
他真是忘不了那次打针带来的折磨和痛苦,他听见缪沙笑了一声,然后说:“吃那种垃圾的东西?”
缪沙说:“你对自己一无所知啊。”
缪沙说完指尖动了动,在另一只手腕处划出一小道伤口,血立刻涌出,然后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舒远的视线跟着鲜红的血液从缪沙手腕在到地上,他能闻见清晰的血液味道,能看到血液缓慢低落的过程,能感受到血液在缪沙血管里流动的然后溢出伤口,舒远吞咽口水。
舒远逃一样进了浴室,关上门才觉得好过一些,他不敢发泄,只能打开水不住的喘息平息怒火,他真的搞不懂缪沙到底想做什么,让他洗澡干什么,上床吗?
上次他做了那么疯狂的事,缪沙当时看起来要杀了他一样,应该不会做了吧,而且他船上明明就有真正的雄虫,或许他只是嫌自己脏,其实并不想跟他做那事了。
舒远关了水,看着刚刚脱下来的脏衣服正在犹豫穿不穿,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缪沙高大的身躯把门口挡的严严实实,笑着调戏他:“进化的不错。”
缪沙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胸膛闷闷的震动,屁股也跟着一缩一缩的夹紧,舒远更硬了,缪沙动了动,眯着眼睛看他,“小废物,一点都不中用。”
舒远为了眼下的性福根本不敢跟他顶嘴,低着头虚心的挠缪沙的虫纹,缪沙躺下去懒洋洋的说:“动吧。”
“……”
没一会儿,舒远感到龟头顶到了生殖腔入口,缪沙呻吟一声直接泄了精,舒远正兴起呢,见他有要起身的趋势,连忙起身按住他,当然,他的力气是按不住缪沙的,缪沙纹丝不动的看着他,舒远对上缪沙的视线,又怂又贪,小声说:“我还没……”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没有,他想到缪沙都不计较他之前的事了,现在自己还要求这么多岂不是蹬鼻子上脸了,但是他真的不想做到一半退出去啊。
“想继续?”缪沙挑眉。
这个速度刚好,不会太激烈也不会太难受,而且眼前的景色也非常不错,他不看缪沙的脸,只看缪沙健壮流畅的身体,还能听他低沉的喘息,成熟男人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让他心里一阵激荡,要是能翻身做主更爽了。
不过有一说一,他觉得虫族好像都挺快的,雌虫们多碰一会儿生殖腔就会射,包括他自己,好像那几次也挺快的……要想办法维护自己的尊严啊。
缪沙抓着他的手往胸上放,舒远摸着手感超棒的胸,还有心情走神,他记得上次那么粗鲁的对缪沙,缪沙好像还挺爽?就这么想着,手就不自觉的掐着缪沙的乳头拉扯。
但他又不敢提,而且缪沙不让他乱动,舒远摸着缪沙的大腿,从大腿根摸到膝盖再摸回去,感受着紧实的肌肉和皮肤,感受着他血肉之下蕴含的力量,缪沙这家伙看起来很粗糙,皮肤手感倒是真不错,其实身材也很不错,腰很粗,但腹肌和人鱼线深邃,漂亮,是那种野性的美,胸很大,很饱满,他一只手都握不下,大概是因为没有多少刺激,他的乳头缩在褐色的乳晕里不肯露出来。
还有虫纹,舒远记得以前缪沙的虫纹乱的很,杂乱的映在他身上,现在好像有点规律了?好像顺了一点。总之这是一副非常不错的身体,而且这健壮的身体还在他身上起伏,用紧翘的屁股吞着他的虫屌,至于别的——舒远自动忽略了缪沙的脸,虽然缪沙长的也不错,但他现在还是不想看见缪沙的脸,至少在做爱的时候不想看,有点晦气。
缪沙主导速度和力度,让舒远有点不满,他顺着缪沙大腿往小腹上摸,捏着他硬硬的腹肌,感受缪沙动的时候肌肉的变化,“能快一点嘛……”
所以缪沙不在身体上报复他,而是不停的在心理上恐吓他?这样的话,舒远就想得通了。
“就像你克服恐惧一样,去克制愤怒。”缪沙说。
原来他知道舒远的状态,舒远在心里骂娘,这个狗东西,明明知道还放着威压看他在情绪里反复挣扎又惊又怒的样子,他连笑都不想给缪沙,沉默着走到缪沙对面坐下来,虽然缪沙很坏,但他说的对,自己不能一直卑微的妄想祈求雌虫们收起威压,难道永远在雌虫们的施舍下求活吗?
缪沙满足的叹息,他眯着眼睛,并没有着急起伏而是晃动屁股小幅度的动。这小家伙进化的太好了,下面那根东西也不止涨大了一圈,他也需要适应一会儿。
舒远也一脸满足,他喝饱了血,浑身暖洋洋的,虫屌还被温热的甬道包裹着,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所以忘乎所以的他忍不住催促:“动一动。”
于是缪沙开始抬起屁股开始动起来,但舒远立刻就后悔了,因为缪沙只顾自己快活,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缪沙会控制着力气一边前后晃着屁股,让虫屌在他肠道里研磨,一边慢慢抬起身,再缓慢坐下去,这对缪沙来说很舒爽,对他来说却有点折磨了,缪沙享受绵长的快感,而他身体里的热量都聚集在下腹,急于发泄。
“想……”
缪沙哼笑,搓了搓他的脖子,舒远只觉得好像有针扎一下,然后缪沙就弯下腰开始吸吮他的脖子,他意识到缪沙在喝他的血。
想要,他身体叫嚣着想要这只雌虫,他不知道为什么,本能让他想把这只雌虫撕碎,吃下他的血肉,所以当缪沙把划破的手腕送到他嘴边时,他不顾一切的啃咬起来,缪沙的血让他像瘾君子一样渴求,迷幻。
他想喝。
想的不得了,他没办法形容这种感觉,就像,就像在你最饥渴的时候给你送来一杯甘甜的水,这是没法忍住的诱惑,所以舒远上前一步,忍不住盯着他的手腕看,缪沙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点血液在手腕上,缪沙大拇指抹下那几滴血粗鲁的抹到舒远嘴唇上。
嘴唇上的疼痛和香味让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部,血液在舌尖弥漫开,是甜的,没有铁锈味,没有血腥味,是花蜜一样的甜,他想要更多。
舒远拘谨的捂住下身,眼神瞄到地上的衣服,缪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几件衣物瞬间化成一团灰烬,舒远无语,他现在已经确定缪沙是想和他上床了,因为他熟悉这种眼神。
“大人……我成年了。”
缪沙已经收起了威压,所以舒远能更理智一些,缪沙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他小声说:“可以吃药,不用打针了……”
舒远已经不想猜缪沙的心思了,闷着声,开始动身,他低头看着缪沙的后穴湿润的吞吐自己的虫屌,他已经够卖力了,但缪沙只有喉咙里溢出一点哼哼的声音,挫败感十足,缪沙就跟死人一样,除了哼哼几声,身体一点也不带配合他的,舒远还要撑着他的大腿,累的不行一点都不爽,他悄咪咪的往缪沙生殖腔那戳过去,缪沙支过腿挡在他身前,警告意味十足。
舒远不想再和他继续这无滋无味的交粮工作,回忆着过往里看过的片子,黄油,还有……和艾伦那一次,没一会儿就射了出去。
只有偶尔顶到生殖腔,缪沙才会张开嘴喘息,否则他就是很低的哼声,眯着眼睛一副单纯享受的样子,就连舒远射了他也没给什么回应,舒远射完没一会儿,缪沙就轻飘飘的把他踢开,示意他赶紧滚蛋。
“想……”
怎么不想啊,这问的是什么话,舒远不敢乱动腆着脸讨好缪沙:“缪沙大人,我想继续。”
“哈哈。”
“嗯……”
缪沙停了一会儿,又抓着他的手放到另一边胸上,舒远也是同样的对待,他的手放肆的揉弄缪沙的一对儿大胸,缪沙开始呻吟,动作也开始偏移,舒远能感到自己的虫屌好几次擦过他的生殖腔口,也能感受到缪沙的腔口打开了一点。
舒远手摸着缪沙小腹上,他总觉得雌虫小腹虫纹最密的地方有一股热量,他一边摸索描绘,虽然他很想进缪沙生殖腔,但是他还没忘记自己上次干了啥,现在也不敢提。
想了想舒远又补上一句:“缪沙大人。”
“嗯?”
缪沙动作快了一些,喘息也开始溢出来,嗓音也低沉了一些。
他一开始对缪沙的威压是感到恐惧的,慢慢的才变得暴怒,如果像缪沙说的,克服了恐惧,再去克制情绪,是不是真的能在雌虫的威压下变得正常?
所以舒远没动,就像缪沙说的一样,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他在餐厅吃了很多水果,现在并不饿,看着缪沙慢悠悠的吃菜喝酒,也没有再捉弄他的意思。
“不吃就去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