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城感觉皮一紧,又期待又紧张,“是。”
到这个时候,索哲言才大发慈悲,“好了,把夹子去了吧。你要庆幸现在不是在我面前。要不然,这二十个夹子我会一个一个打掉。”
去夹子时候尖锐的痛苦更甚,把夹子都去掉之后,可以看到那一排明显都红艳艳一片了。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碰。”
桓城很可悲地发现。面对索哲言,他的底线会一降再降。以前,要是有其他主人称呼奴隶为“东西”。他心里会很不屑地驳斥,只是一个你情我愿的性癖好而已,谁也不是谁的附属。说起来s的权利还是m给的呢。可是换索哲言说出这个词,他竟就那样接受了。
28
“被人肏了吗?”
“有。是群调。”
群调的意思是还不止被一个人肏了。索哲言面露不愉。倒也不是非常生气,非要说的话,就像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纸,刚想在那上面挥斥方遒,却突然有人泼墨;后续或许可以改成一副绝妙的山水画,不改被人捷足先登的懊恼。
“明天再拍图给我。”
“是。”
“对不起,先生。”桓城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道歉。
毕竟隔着网络,索哲言手再痒也没办法抓桓城过来抽一顿,他先给桓城了。
“下次见面,你可能会先挨顿抽。”
“但是我选用的是系统的数据,不是真人等比。”
“舒服吗?”
“不舒服。”桓城否认地飞快,“远远比不上您今晚……我调低了痛感,觉得有点无聊,还有点儿反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