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一个圈外的女人琴瑟和鸣,再找一个圈内的奴隶翻云覆雨,这种操作也不少见。
索哲言也很干脆,“我现在单身。”
桓城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也不希望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确定关系的人在感情上有一团糊涂账。
sm里面经常有人讲五环契约六环契约什么的,打乳环算是常规操作。
索哲言不逼他,“我也不是一上来就会给你穿环,不过我会希望在我的奴的身上留下痕迹。”
如果索哲言想玩的,自己都完全没有办法满足他,那索哲言确实也没有这个必要和他建立关系。所以桓城愿意让步,“如果关系稳定的话,可以。”
“我喜欢玩点儿羞耻和强迫的。”
“比如露出强制高潮那一类?”
“或许吧,我没有真的体验过,不知道是不是叶公好龙。我觉得我算是玩得很轻微了。而且,我希望能够在绝对安全的尺度中约调。”
“每周安排四个时间段健身有空吗?”
健身,那他是需要去报个健身班吗?
“先生。”桓城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您没有配偶吧?或者,稳定的伴侣对象一类的?”
索哲言反问,“这个问题很重要?”
桓城回答得很认真,“如果您已经有配偶,或者稳定的伴侣对象。那么可能就没办法了。”
索哲言若有所思,他本身也玩得不重。其实重不重的,都是看人。并不是玩得越重就是越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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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下永久性伤害,我想给你穿个乳环算永久性伤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