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何处?!”
程予非要找到他不可,匆匆披上外衣,大步下楼。
“青宵,你还是别想太多了。”
“他......”“唔,阿饼他......”
五个小兄弟都来门口聚着,跟在遮掩什么似的。
“柔冰怎么了?”
走廊经过每一阵足音,都像是柔冰要来找他。
“......柔冰,请你见我一面。”
纠结再三后,还是去走廊上,叩响房门。
“南宫的事,安伊跟本王说过了。”
沉王半个时辰前还赞同安伊,望见他屁股便改了口。
“独留南宫一人确实不妥,若儿去的是!”
罢了,在此等候沉王完事出门。
薛宁佑半夜才归,他本该负责的府务都给沉王做了。
沉王手握长鞭,挥手就是几抽。
他转身,两行温湿的眼泪落进夜风。
青宵和柔冰目送他离去,也不欢而散了。
柔冰回房,想倪程予再来找他一次,就好好听他说话。
青宵这才发现倪郎来了,伸手把巨根塞回裤内。
小声:“柔冰,你这样会伤到他。”
“关心他做什么?还是青宵你想肏倪郎?!”
又迈不动步子。
事到如今,哪还有去关心柔冰的资格?!
柔冰已经不要他了,要跟府里最大的鸡巴交欢!
柔冰想起是倪程予那天先抛弃他了,勾着青宵脖子,把青宵按到在地。
过紧的小穴对准巨根,往上坐坐。
“啊啊啊啊!!!”柔冰尖叫,疼得又站起来。
六兄弟跟主人道了晚安,绕过倪程予回了房间。
他心惊胆战地发抖,半晌没能缓过来。
颤颤巍巍回头看柔冰,柔冰只给他个漂亮的背影。
柔冰丢下臭鞋,整个人都从青宵怀里滑下去。
他跌坐在地,绝望地凝视倪程予。
“呃?柔冰你怎么坐地上了?”
“我就是婊子~乡下黑窑子里不要钱的鸡鸭都没我骚!”
柔冰娇笑着,口叼臭鞋跟青宵耳语:
“可就是不给你肏~嘻嘻~”
衣衫顷刻落到小腿肚,绑贱根的布袋还塞进青宵手袖里。
“别真亲我,你舔过脚!”
青宵嫌弃说着,抱他的另一只手脱掉只鞋。
“秦若当初可背叛过沉王!”
“就若儿哥哥当时那处境,换谁都会背叛的!”
“秦若亲手弄烂你的穴,你还这样维护他?”
青宵压着声音,却急红了整张脸。
他想遍了整座王府,竟寻不到个对沉王忠心耿耿的人。
对小贱人们没报什么希望,但只要相信他的话,就能帮他的忙。
薛府仅有沉王府四分之一大。
夫郎贱宠护卫们一齐搬来,住得紧凑,更显房屋逼仄。
柔冰六兄弟被沉王安排在倪程予隔壁。
柔冰跟青宵并排坐在薛府的荷花池边上,说着悄悄话。
“柔冰和海雾头一个进府,是看着若儿哥哥和主人一路相处下来的。”
“可你没看到若儿那表情!就...就跟要杀了沉王一样!!”
倪程予红着眼眶,挤过他们进屋去。
小房间里六张床铺,五张都睡乱了。
唯独柔冰那置着膏药的,仿佛无人躺过。
“倪郎?!”雨游开门,惊得炸了毛。
“你你你...你怎么来啦?!”
“抱歉,我...我可能见见柔冰?”
“谢谢夫主~”
薛宁佑闻见夫主的胯下气味,贱根就羞答答地冒了淫水。
屁股露在月色里,衣摆轻纱绣着橙花
兴许是真完了。
程予抱着枕头哭,怎么都忘不掉柔冰那少年渐熟的身子。
“主人~啊、郎身担心南宫郎,啊啊~回去了一趟,嘤~啊!嘤嘤嘤......”
薛宁佑脱光衣服,爬到沉王脚边哀求。
屁股撅得要翻起来,是想展示数日来保养紧缩的花穴。
却等了一夜没等到,倪郎好像也没回卧房。
是去找沉王了,想求沉王把柔冰完全给他,让柔冰变成他一个人的。
他踏入正房,刚好薛宁佑沐浴完进去。
柔冰越讲越过分,激得气氛差极。
耶律青宵感觉,明天朝食就会被倪程予下毒毒死。
倪程予又怕,现在柔冰不接受他,他又打不过青宵......
“倪郎,还看什么看?”
柔冰揉着小穴,怒目圆睁。
“你也想干柔冰的骚穴?哈哈,柔冰还以为你是性无能呢!”
“柔冰......”
倪程予知道他穴小得多过分,恐怕跟青宵的马眼差不多。
心惊肉跳,“柔冰,你这样会受伤......”
青宵去扶他,却被柔冰推开。
“跟我玩欲拒还迎是吧?小心我真上了你!”
“那你就真的上我!”
倪程予站定在池塘另一旁,拳头握得死紧。
“柔冰...你......”
满池小荷刚露尖尖角,正待着暖阳给它们开苞呢!
“谁想亲你?你也就鸡巴跟臭脚能满足我!”
柔冰夺过他的臭鞋,狠狠吸起来。
“骚穴刚好就欠肏!烂婊子!”
“就事论事罢了!”
有足音渐近,他们凑近的脸干脆贴一块儿,假装在偷情。
柔冰整个跨坐过去,哼哼着耳鬓厮磨。
“青宵,你该不会......想离间我们和哥哥,争宠吧?”
柔冰非但不信,还反过来怀疑他。
“我...你!”青宵急躁,握紧了拳头真想揍他。
沉王前几日跟南宫缠绵,不知倪郎已与柔冰闹翻,还以为是做了件善事。
还留下一句:“倪郎,本王待你的好,你可得记着。”
被倪程予当作故意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