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倪郎泄欲。”
沉王收脚,连鞋都没给柔冰碰着。
他早就知道倪郎和柔冰的私情,那不算什么。
沉王想了想,叫倪程予和柔冰出来。
“你二人私情还好?”
柔冰想过会有这样一天,早就备好了说辞。
南宫攒了几世修为,不出意外下一世便可得道成仙。
因此,今世生来出众脱俗,不沾秽土。
却为一点恩情债,要给恩人的子孙做胯下玩物。
“家主沉王,能否与本少主共赴巫山了呢?”
最后回到身边,与沉王四目相对。
“连靖喝就是了。”
他倾身,吸住沉王的嘴唇。
“不错,赏!”
沉王拉他入怀,今夜就用他做烛台了。
沐霜懂事地含住口酒,喂给沉王。
“是,郎身马上去教训!”
薛宁佑手持长鞭站起,拉着那男宠去旁侧抽打。
随着鞭响,沐霜上桌献舞。
拽起个香喷喷的屁股,往里猛灌烈酒。
“连靖,不喝就是不给本王脸面!”
府里花销巨大,沉王实在想要这个紧穴的丹药方子。
可偏头一看,南宫表情更差了。
“莫非,连靖是想带走个雏儿?”
“非也。”
二人一说话就开始纠结,纠结起来说什么都没完没了。
“嫁进您府里来,倒是幸事。”
南宫与沉王也差不多是这样说话。
“不,我们云国的规矩第九等人不用当人。”
“人生出来是人,那就是人。”
廖凯知道这样说下去没完,转变策略:
“若儿可是有孕了?竟捏出奶水来。”
“最近喝下不少孕汤罢了。”
薛宁佑媚笑,把沉王两指奶水抿进嘴唇。
“可你说了他们是第九等人。”
他们久违地争辩起来。
而且这个话题,似乎几年前争过一次。
沉王的目的已经达到,嘬着男宠穴里的菜放过他们。
薛倪二郎和柔冰都松了口气,赶快吃完离席去了。
安伊独自茫然。
薛宁佑望着他们,忽然酸涩。
他曾经也那样低贱地仰视钟情之人,毫无自我。
后来被虐残废,且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残废。
这个过程仿佛漫长,如凌迟处死,小刀一片一片地割下体肉。
沉王和夫郎们都等着看这对鸳鸯的笑话呢。
柔冰不回头,也知道。
“踩着柔冰这儿,这儿淫贱,欠您踩。”
“柔冰,别……”
于倪程予来讲,柔冰像自己还未成婚的平等夫妻。
可薛宁佑故意坐进沉王怀里,敞着胸调情。
南宫看薛宁佑,不知他为何眼光如此敌意。
转面对沉王:
受不了的是背叛,包括谎言带来的背叛感。
“倪郎,柔冰伺候您~”
柔冰跪坐到倪程予面前,摘了小布袋露出下体。
“主人,柔冰烂穴实在寂寞~”
他回头看一眼倪郎,去跪下给沉王舔脚。
“说点好听的淫荡话求倪郎的宠爱而已~”
他满面羞红,在场夫郎男宠却都镇定。
他们到现在都以为,南宫是想与沉王共用某个贱宠。
既然是想玩的,为何如此淡漠疏远呢?
沾上满脸花酒骚香,惹起心里一阵恶心。
于是很快分开,喘息着看见近百人在震惊。
满胸呼吸起伏的都是怨恨和懊悔,但命运规定,不得不执行。
沉王却捏住他下巴,望向南宫。
“兄弟?”
南宫连靖只是浅笑,一一看过在场夫郎们的双眼。
南宫连靖握了握拳,还是开口:
“连靖想…与沉王您同床欢爱……”
这一句,把这辈子的脸面都用光了。
表情宛如失控高潮,舞姿淫荡、掀衣露穴。
朝沉王劈叉,瞬间小布袋还炸开了。
贱根挂在胯前,羞出一串淫水。
连从青霄那儿学的无赖招数都用上了。
那屁股忍不住,噗叽一声喷酒出来。
沉王狠抽他一巴掌,“若儿!”
南宫连靖撂下筷子,想寻个仅有二人的时间说清楚。
“同去走走?”
沉王却以为事情是要谈崩了,倍感焦躁。
表意不清、不达目的,于是没完没了。
“连靖见笑了。本王不注重繁文缛节,什么夫郎贱物私情乱伦,与外人做也无妨。”
沉王说完,心想这样他能放心了吧?
“安伊,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你最近很啰嗦,别总跟孩子们抱怨!”
“你怎么知道我跟孩子们抱怨?而且我不是抱怨!我是……”
“那就是抱怨。”
那时安伊还不是生育机器,廖凯也没有巨乳和鼻洞。
“这个人,是生出来的人的意思。”
“生出来是人,那就是人。”
他戳戳旁边吃饭的廖凯,问:
“暴露身体没有道德,那他们在做什么?”
“道德只有人有,第九等人不算人。”
“夫主,饭桌上暴露身体有失夫郎德行。何况安伊有孕在身,看这些恐怕对孩子不好。”
薛宁佑挨上沉王胳膊,柔声细气。
“那便罢了。”
静静抬出倪郎休眠的玉茎,手指轮番轻抚。
低在膝下,毕恭毕敬。
“倪郎,柔冰后边烂了用不成。是给您摇?还是给您口?”
心知肚明有那种感情,却碍于身份和关系无法坦白。
柔冰给他脱了鞋,脚放到下体来。
探出身子,解开倪程予的衣带。
“能否与连靖单独一叙?”
“无妨!兄弟可是忘了,你用过若儿的身子。”
沉王说着,捏一把薛宁佑的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