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冰好几天没拉屎了,又被灌进去好些尿。痛到抽筋,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被扩张的穴还肿了,肠子肿成肥肉,屁眼儿就像在猪蹄上扎出的针孔。
“柔冰弟弟,哥哥再来为你扩张~”
“哥哥被废贱根那天,可比你现在难受多了。”
柔冰难受到出不来声,只是呜咽。
海雾和柔冰关系最好,却尿进去一大泡。
“不急,他贱穴随时可尿。”
沉王半躺进车里,连柔冰受虐都懒得看。
滋滋——
他本以为交换受体,间接交合也能渡劫,结果只是暂缓了劫难。
非要献了后穴才够报恩吗?
他收几瓶花油进衣袖,启程前往沉王府。
活该后来疯癫了!
然而南宫连靖的情劫与秦家血脉绑定,非得交欢渡劫不可。
只因前世生为一只白孔雀,出生起遭人虐待。
寒气飘起,身旁两人都感到刺骨的冰寒。
南宫自己也冻得难受,五脏六腑都要被冻伤。
修涵抬胳膊,拐一下小男宠。
“沉王喜欢如此?”
感觉跟沉王爱不释手的秦若不像,跟沉王见过的自己更不像。
旁边小徒修涵刚侍奉南宫不久,偏头看盘发的男宠,把答话的责任推过去。
倪程予专心说着,没注意到柔冰失落的目光。
“安伊、廖郎、薛郎,还有好多小男宠,他们都……”
薛府另一头,阁楼云雾缭绕宛如仙境,原来是南宫连靖的居所。
“倪郎……你到底为何帮我?”柔冰满脸羞红,轻轻靠上程予的肩膀。
“你那里是伤病了,怎会有为何帮你?而且我后来才知,府里有此需求的不止是你。”
“是呢,倪郎是个郎中,救死扶伤……”
沉王听他不是想离开,笑逐颜开。
“那便灌些尿做润滑。”
他把柔冰倒着靠在车轮边,屁股朝上。
“柔冰,还好有你。否则我、薛郎和南宫大人都不知该怎么办。”
南宫找不到借口入府,所以才在薛府暂住。
薛宁佑帮他,一是为了薛棠出家,二是为了设计沉王。
柔冰知道,倪郎一定是通过了。
否则那天怎会在回府路上遇见南宫大人的小徒呢?
他们被小徒迎进薛府,一直住到现在。
先前倪程予研究缩紧后穴的方子,研究不出成果。
于是向薛宁佑求助,想见南宫大人一面。
薛宁佑却不知从哪儿拿来几本医书,叫他仔细研读。
“我听说这香能安神,就给你点上了。不过没点太多,只想你好好睡,可还是醒了……”
倪程予想柔冰醒过来,陪他说说话。
又不想柔冰醒过来,毕竟今日就是启程回府的日子了。
眼睛睁开——
“柔冰?你醒了?”
柔冰醒来,眼前是满脸担忧的倪郎。
嫉妒,说明他心里有他繁儿。即便搜集那些证据,也不会离开吧?
柔冰跑几步就跑不动了,跌倒在泥泞之中。
不远处拉屎的青霄正好回来,小声提醒:“柔冰,沉王真生气了。”
柔冰倒着,看见秦若手持阳具走来。这次阳具是正常的尺寸,但有三根。
“不要、不要……呜呜呜,柔冰是被逼的!柔冰不是故意的!!柔冰怕死!柔冰以为不会有事!柔冰以为、以为你们不会让柔冰难受……”
假阳具被秦若狠狠捅进后穴,却不痛了。他还闻见一阵香,香气催人清醒。
柔冰看他半空中那张冷脸,竟不带半点怜悯。
暖烟和雨游也是,不留情面全尿完了进去。
不是一同长大的好兄弟吗?不是说好抱团取暖、仅有彼此的吗?
秦若无用的贱根淌着尿,嘀嗒几滴到柔冰胸上。
他被弟弟们围着盯残肢,很是不好意思。
羞涩里当好人,安慰柔冰说:
“若儿、海雾、暖烟、雨游,都出来。”让随行贱物都来排队,一个一个往里尿。
“哈哈哈,早知道我刚才不尿了!我去喝点水,马上过来尿!”
青霄刚提醒过柔冰,这时却变了个样,成为加害者中的一员。
秦公子之母施救,他却趁着恩人重病偷取传家宝桃之夭夭。
“云秦繁……哪怕你是个女人……”
南宫不愿屈人之下。
催促:“时间不多了,快。”
再不渡劫,南宫此世轮回也将白费。
都怪沉王爹爹,成了冷宫弃君都不愿与外人欢好。
小男宠抖着,来回看眼色。
“若、若儿哥哥他,最近都这么梳。”
“那还是换,换成本少主原来的。”南宫攥紧拳头,发出喀啦啦的响。
南宫望着铜镜里的人儿,已经几世未如此打扮了。
满头柔丝披散,梳开,又盘起形似妇人。
绣满银丝花纹的仙衣道袍笼身,洁白却隐约半透。
柔冰暗自伤感。
若是换了从前,直接扑上去把他的鸡巴吸干榨干。
“我真庆幸学了医术,否则现在一定无助极了。对了,此药涂上之后多些走动……”
倪程予不知薛宁佑帮南宫的其二,也不知南宫为何非要找借口入府。
但一心想练好药,帮柔冰摆脱烂穴之苦。
三人算碰了个巧,把事全办成了。
看来南宫大人跟薛宁佑背着沉王来往很深。
但不知为何,南宫大人三句不离沉王。像是想要嫁进府里似的。
倪郎笑着,从手袖里掏出瓶药。
“就是倪郎在家看的那几本?”
“是,后来我才知道,书是南宫大人给我做考验的。”
“考验?”
虽然这薛府也算沉王府的一部分。
“倪郎,若儿哥哥把我们送到这儿,究竟何意啊?”
“嗯……兴许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原来那梦中回忆起的,已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倪郎背后,一炉修仙宗门的浅香。
烟缕飘散上梁,像有善意的灵魂在翻跃舞动。
“呜呜呜呜呜……”
柔冰很聪明,被拎回去就跪地上哭着求饶。
“老爷,柔冰怕疼!太疼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