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可真是太美了!”
屎?!
沫尔头昏脑胀,朦胧中听见。
酸咸的食物模糊,摊平了好似个蛋饼。
沫尔重心不稳,蜷缩着倒在呕吐物边上。
噗呼、呼……
“唔!!唔唔!呕……”
呕吐物冲上食道,却被抽插的阴茎顶了回去。
“他吐了!被我肏吐了!”
一试,还有鼻息。
“……沫尔?”
想起沫尔为达儿踏出那一步的模样,他多寻了片刻。
“沫尔!!”
沫尔像死不瞑目。
护卫们振臂欢呼起来,庆祝玩具的毁坏。
把他整个丢进精液大锅里,盖上锅盖。
绽出朵花儿来,大小能与柔冰一拼。
护卫们都射过了,才秩序地排起队。
烂穴哑嗓的玩具又被玩透一轮。
却没想到,厨房里的虐待还在继续。
后入的人腰一顶,同时撒手。
沫尔上半身被顶进大锅里,屁股还在外面。
他编好借口:
偏院无人看守,担心有问题所以出门看看情况。
达儿看上街边路过的小丫头,不愿意走。
看沫尔濒死的模样,廖凯有种报仇的快感。
他以为达儿一定没有看到,匆匆出府。
入了老学士家门,才发觉达儿眼眶红了一圈。
下面的手反折背后,上面的手在胸前,都握着东西。
一只脚贴着地,另一只脚举给头边另一人。
那不像活人能做出的动作。
厨房门没关,里面五个异族在凌虐一个美少年。
沫尔彻底沦为泄欲工具,两眼空洞绝望。
挨打挨骂又挨肏,胸和屁股通红,乳头和根囊青紫。
“啊唔、唔唔唔……”
恶臭的粗大顶开喉咙,冠头直入食道。
抽插起来,比后面还疼。
“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儿被扯开,沫尔又叫。
眼前只有恶臭阴囊,看不到是谁在肏自己。
“呜呜呜呜……哥哥们…不要……”
沫尔开始后悔。
为什么去亲昵一个王府侧室的继子?
“把那根没用的东西拿出来!”
这些落魄贵族露出本性,开始辱骂殴打。
沫尔抹掉脸上的口水,摘掉布袋露出性器。
“哥哥们…不要急……温柔一点……”
他乳头被掐住,掌心足心都磨到破皮。
小贱根萎靡在布袋里,被欲求不满的异族狠狠拍打。
那个厨房无人使用,位置隐蔽。
护卫都进去,达儿自己走几个来回都稳妥。
“求求、哥哥们……啊啊!啊!!”
一巴掌抽醒他,两指头按进嘴。
指头跟沫尔贱根一样粗,差点把他门牙撞掉了。
“张开!”
他受不了了,可为了达儿要忍下去。
“哥哥…们,去那里……”
沫尔手抖着,往偏院的小厨房指。
后穴稍微外翻,响屁都变成空气。
“神啊,他被我们肏出屎了!”
“我的神啊……”
那护卫很兴奋,拔出来看马眼前粘的呕吐物。
“呕呕——”
沫尔吐得天昏地暗,气味难闻令人窒息。
揭开锅盖,腥臊恶臭冲天。
里面一具小玩物泡得发白的,皱巴了五官都依然精致可爱。
他急忙把沫尔从精液锅里捞出来。
沫尔是死是活,还是被活活臭死,都与他们再无瓜葛。
廖凯半夜假装散步到这儿,听不到任何声响。
所幸踩到粪便,看见里面有朵小花。
小脸埋在精液锅里,满身骇人的伤痕。
红毛拖起他,狠狠地抽了几巴掌。
低头看:“……”
肏到穴的两个护卫兴奋异常,胯朝前顶个不停。
沫尔上半身弯折,肩膀跟屁股不远了。
脖子宽出足足两倍,肚子一凸一凸弄得肚脐变形。
精液流淌着,锅底刹那间就满了。
穴同时赛过两根巨器,已经烂了。
甬道松弛,坠出损坏的肛门。
所以狠心放他在外,独自回府了。
他心知沉王沉溺交欢,不会发现。
那些护卫多半不会问起达儿,毕竟平时廖凯不会带达儿出房间。
“达儿?可有什么事?”
达儿懂事地沉默,摇头。
傍晚,廖凯独自原路回府。
廖凯有片刻动摇,又放弃。
当初要不是沫尔告密,他现在已经去往北地了。
“呵呵呵……”
衣服碎了,身子也散架了。
肢体在高壮白鬼们手里别扭着,架起来、按下去、弯折、又整个扯开……
头在某人臀下,屁股侧在灶台坐着的人胯前。
他好热,好晕。
眼皮不听使唤地垂下,耳畔声响也越来越远……
廖凯抱着达儿,小心翼翼走入小院。
继子再难过,也总比他九等贱物要好得多。
廖凯也不像好人。
说不定利用完就会抛弃,供出同伙去当投诚的敲门砖。
“哈哈哈!奴隶的大小!”
“婊子屁股,长了没用的器官。”
厚掌接连打下来,根囊臀穴火辣辣疼成一片。
“不要打那里!不要啊,唔!唔!!呜呜呜……”
“我们不是奴隶的哥哥。”
“呸,婊子!!”
喷过屎的后穴被插入,一路肏着走进厨房。
逼仄的小厨房顷刻挤满臭汉。
沫尔躺在灶台上,对他们大张双穴。
“手握紧,握住!”
沫尔眩晕着乖乖听话,张开嘴巴。
小手一只一根巨根,撸着,整条胳膊都沾上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