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奶爹进来给安伊看吃食再跑出去。
倪郎还没睡?
出来,看见倪程予的卧房耳房灯火通明,想来是在为科考通宵夜读。
“我再舔舔,我再……嗷呜嗷呜嚼嚼嚼……”
“呃、嗯~啊,不…不要……”
安伊被他半啃半咬又带吸地欺负着,难受想踹开他。
安伊只能看见柔冰的屁眼儿,不知道他在对自己的脚做什么。
卷卷脚趾,触感又软又怪。
柔冰的舌头还像蛇一样,绕着他半只脚转来转去。
柔冰舔着大汗脚快射了,被若儿哥哥的呼唤浇了透心凉。
毕竟若儿哥哥脱胎换骨了,现在是全府夫郎贱宠的大哥哥。权用的比沉王还多,杀生驱逐什么都能做。
他不敢回头,又不敢不回头。
程予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把手里的香囊给薛宁佑。
“请哥哥替我将此物转交给他……”
倪郎最后也没说发生了什么。
“.…..柔冰。”
薛宁佑立刻有了答案,毕竟府里极端恋足还胆大妄为的仅柔冰一人。
虽然他与柔冰之间产了嫌隙,也还是了解。
在这脚上舔一口,可就收集齐王府的夫郎了……除了薛宁佑。
薛宁佑此时在正房外树下赏月。他睡不安稳,刚刚起来的。
突然一个白比月皎的人走来。
不知为何,没洗澡。
汗臭味道里满是湿气,冲满柔冰整个鼻腔。
柔冰被熏得翻白眼,贱根鼓鼓囊囊想要射精。
“廖郎~”他从地上爬起来。
兴奋地搓搓手,大摇大摆往翠绿的幔帐走去。
无所顾忌地掀开被子,一双肌肉壮实的腿下连着时常运动的足。
走出次院,也不怕护卫查了。
毕竟他自己就睡在正殿的耳房,正殿侧后就是廖凯的住处。
廖凯从来都睡得很熟,怕有人揩油所以习惯锁门。
“没关系。你喜欢草药味儿,以后可以常来我这里……只不过泡脚的草药入口微毒,你还是尽快去漱口。”
“好,那我走了!”
柔冰脸红心跳,快步出门。
耐心安抚着银白这只犬耳犬尾的美少年,伸直了修长的大白腿不敢乱动。
“真不愧是正室啊,又臭又好看……”
于是柔冰把嘴张到最大,猛地向下,野心勃勃想把整只左脚都塞进去。
烂穴厚脸皮的淫荡骚男婊竟然也有害羞的一天。
柔冰不想破坏与他这样的氛围,撒谎道:
“我闻见草药味儿有点香,就…舔了你一口。”
柔冰从没被这样温暖对待过,心血澎湃中又有些爱慕向往,坏意地舔了一口。
舔在小拇指指缝里。
“呸呸呸!”好苦的中药味儿。
有股草药味儿。
听闻倪郎会自诊身体,在吃食和浴水中放健体的药材。
“倪郎这是做了药浴?”
“嗯、啊?真的么?”
倪程予单纯,竟然真的慢慢放松下来。
这白化病的皮肤比安伊还白,但摸上去感觉很脆弱。
倪程予看见他,被吓得直哆嗦。
“你怎么进来了?护卫呢?我、伺候我的小贱人呢?你、你别过来……”
“倪主子~嘻~嘻~嘻~~”
真小狗银白还不断舔他的身子。
“唔!”
他敏感地蹬腿,脚趾撕裂了柔冰的嘴皮。
倪郎是全府最好欺负的人,没有之一。
“倪郎?”
“呀!呃……”
“安伊主子?您醒着吗?小少爷的宵夜端来了,请您过目。”
是奶爹回来了。
柔冰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下榻进了耳房。
“呃,你…不要这样……”
“?!你会说话了?”
柔冰啃了一嘴的酸奶臭,正在兴奋的时候。
抓着臭鞋和小贱根,一身冷汗。
但薛宁佑知道,柔冰今夜是闯祸了。
又那么刚好,看见廖郎窗里似有人影在动。
“柔冰?”
“他叫柔冰?”
“倪郎先说是有何事。”
“呃、总之,我找不到他了……嗯,也不是有事。”
脚趾抵到喉咙口了都不够,趾甲划到甲状腺都感觉不到疼。
安伊还在呻吟,“呜呜、唔……”
柔冰听见,更开心了,像占了莫大的便宜更不愿意松口。
“倪郎?这么晚了,怎么突然来此?”
他不想沉王再被爬床,拦住。
“薛郎哥哥,我来找您。方才有一小贱物突然闯进我房里,给我捏脚。”
眼睛盯紧了廖凯的脚趾缝里的黑泥,拿耶律青霄的鞋子出来自慰。
“唔、嗯…啊~好爽~好棒的臭脚~”
另一只手捏弄乳头,嘴里哼出骚声给自己助兴。
整个脸贴上足底,蹭着猛吸。
“唔…爽……”
廖凯今晨亲自跑遍全府挤早餐奶,白日还练了武。
可惜,他没想到揩油的小贱人们从来走的都是窗户。
“哎!哎哟!!”
柔冰比去年长大不少,差点卡在窗子上过不去。
一只手袖还掩藏着腰间绑带插着的大臭鞋呢。
今夜,除了碰不得的薛宁佑,只剩下廖凯一个夫郎的脚没舔到。
柔冰心中莫名升起一种征服欲和收集欲,想把每个夫郎的味道都搁进嘴。
“嗯……”
倪程予知道自己脚被舔了,又羞又气。
他相信柔冰不是故意的,何况人间少有同他一样喜欢草药味儿的人。
“哎哟,你在做什么呀?”
倪程予一痒,缩脚,往桌下看。
“呃,我……”
“是、是的,我手脚易寒,近来又不得不熬夜,所以放了些补身的东西……不过你的体温反而有些高了,一会儿我给你把把脉吧,以防万一……你别这样跪着呀,会难受的……”
体温高?!那是因为你的脚啊!
不过这倪郎真是温柔,对小贱人比对沉王还体贴。
仔细看,都能看见里面的血管了。
对着穴位和柔软的部分按捏,不一会儿就会红起来。能看见血流流动的方向,红的青的两种颜色路径相反。
柔冰按着他的脚,闻几下。
柔冰直接钻到桌下去,两下扒了他的鞋、扯了他的袜。
底部微微泛黄的白袜飞得很远,倪程予无助地伸长了手:“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双…袜子……”
“倪郎,认真习书~奴家给您按按脚,通通血~”
柔冰回头看,安伊一头鸢尾花金黄的头发底下脸颊通红。
整个身子百里透粉,抽搐着发出呜咽。
淡淡的月光从门窗透进来,在他水色眸子上添了层欲哭的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