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不能贸然进入,否则会换得一阵扇打。
“唔,夫主~夫主的穴真是人间美味~”
薛宁佑被臭得快晕过去,还摆着胯娇声夸赞。
那后庭闻起来又咸又苦还带潮湿的精臭,微微的酸涩和辛辣就像撒过佐料。
他别无选择,只能舔。用他娇软如花瓣的舌,舔舐起咸哭恶臭的污秽微粒。
吃下去,就好多了,面前的屁股没刚才那么脏了。
“唔!”薛宁佑被坐住就是一哼。
沉王那少年初长熟的血气方刚,在外表是骨骼与眉眼的锋利,在内里就是淫欲和暴戾。
在后庭化作一阵熏人的闷臭,降落在薛宁佑可怜的脸上。
薛宁佑被沉王掐着屁股插入,手脚跟灰发一起拖在地上颤动。
“夫主~郎、郎身往后永远与…与您嗯啊啊~来日方长,轻些~不行了!不行了嘤嘤嘤嘤……”
他恭恭敬敬地说完,想去漱口。
“若儿……”
沉王却突然抱住他,香石针都滚去了一旁。
比他花穴甬道里的肉还鲜艳,像极了初夏路旁的艳红花朵被木棍搅烂。
“呵呵……”
沉王轻轻笑,“若儿,可莫再背叛本王了。”
薛宁佑的灰发在空中飘舞,像柔软纱帘边角的细丝。
“本王刚刚方便过,现在后庭干涩。”
“若儿给您清干净……”
“若儿错了~若儿轻点~”
薛宁佑道了歉,更温柔地清理后庭。舌头不再进入甬道,仅在穴外磨蹭。
他一手撸动沉王的阴茎,一手环抱沉王的大腿。
沉王狠拍他塞着香石针的残根,他却静如湖水地平平躺着不动。
“是!若儿是夫主的人,若儿听夫主的~”
薛宁佑这些话放在从前兴许有用,可沉王已被他背叛过一遭了。
“唔、唔嗯~夫主,你想用郎身了~”
忽然一声哼鸣从臀下传来,紧接着沉王的玉柱被他牢牢攥入手中。
薛宁佑的脸被闷在身下,嘴当厕纸擦屁股。
沉王不甚低低叫了一声,整个臀都酥麻了。
怪不得舔舐后穴之行动在坊间俗称毒龙钻。
美人的舌就犹如灵巧毒蛇,呲溜钻入洞穴,立刻蛇蜕皮似的翻滚打转。
他舌尖打转不停,慢慢放松后庭紧致的穴肉。
等脏污纳垢的褶皱差不多清理完了,才向穴内试探。
沉王被他清理着,伸手摸他香石针插着的贱根。
只见马眼口一根针粗的香石,塞得穴口赤红发肿。
呜咽着轻启红唇,“玩意儿…是……郎身的贱根……”
一双媚眼里全是泪,脸上身上还有刚沐浴完留下的水珠。
“臭死若儿、馋死若儿了~”
薛宁佑看着沉王的紧穴,其实也会想把自己的阳具塞进去尝尝滋味。
但可惜,他为精神安慰去与三小姐发展私情。结果是被主人生生虐废。
他吸干味道咽了脏浊,就驾轻就熟地舔起来。
舌尖绕穴缓缓打转,光转也是不够的。他从口中引些涎水上去,润湿整个后庭。
“呼~”沉王舒服了,还会喘着收收穴。
“唔…唔、嗯……”薛宁佑强忍吐意,睁开眼睛。
红肿的眼睛却被沉王臀肉压住,整张脸都变成坐垫压在身下。
沉王刚刚方便过,尽管薛宁佑从前舔过多次,这次也难以开始。
薛宁佑把头发全部捋至耳后,伸出一张挨打浮肿的脸来。
舌头出了湿润的唇,往沉王枣红发尾之下的后庭去。
薛宁佑平躺在安伊送的兽毛毯上,沉王正对薛宁佑的嘴穴蹲下。
“若儿,再叛本王,本王可不会再放过你了……”
说着,将薛宁佑倒立足前。
“嗯啊啊啊啊——主人,倒着好痛啊~嗯啊、啊~”
“唔、咕噜…咕……”
薛宁佑饮着方才他灌入沉王后穴的口水,把这甬道清得极净。
“夫主,清干净了。”
闭着眼,认真做一张厕纸。
沉王却是心狠,坐在他嘴上用香石针戳弄他马眼。
薛宁佑马眼被活活戳松了,穴内穴外一片血红。
“给本王舔干净,呃嗯嗯!”
后穴传来的刺激弄得沉王下腹一阵痉挛,他感觉括约肌被薛宁佑嘬松了。
“大胆!”斥着,一口气扯出贱根里的香石针。
下颌与喉结中间的断崖就刚好放置珠囊,玉柱就被他握在更前面摇动。
“夫主,后面也变热了,好棒啊~还好紧,比若儿还紧~”
“唔、嗯……好好做你的厕纸!”
一入体,沉王就感觉自己像是中毒了。
中的还是蛊毒,被舔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这感受。
日日晨起便后都要舔上一回合,完事后将舔穴的厕纸美人就地正法。
他贱根本是萎靡虚弱的,插根针进去竟然硬了不少。肉纹褶皱都摊平,摸起来手感不错,像一根小香肠。
可惜薛宁佑那里已没了痛觉,虐起来毫无乐趣。
“啊……”
沉王看着他那处,自己下体也是一阵刺痛。
不禁想象薛宁佑把那东西塞进去时,是何感受。
他横抱起自虐讨人欢心的薛宁佑,还抱着一蹲拾起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