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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初恋求婚见他正被舔脚(将军来抓乳牛儿子回家【蛋:6舔鸡(第1页)

轻轻踩上美人的头,压他额头贴地。

香脚软嫩,片片趾甲都水润得像海里捞出的珠玉。

“还不快舔。”

气势凌人,活像深宫戏话本里蛇蝎心肠的歹妃。

“你们几个,别以为沉王不在就能无法无天了!”

说完,啪!啪、啪……又是几鞭子。

手持银鞭,站在匍匐的几具肉体前。

姿态高傲至极,命令道:“数出来,数得好听些!”

啪!啪!啪——

“嗯~”“是,哥哥。”“哥哥~”

几个美人从他足尖顺腿舔至胯下。

“哥哥的腿好美。”“那个怎么不硬,是弟弟们做的不好吗?”

又得到意外之喜,说秦若翻案成了州候。

“方才去薛宅寻不到你,原来是名花有主了。祝你和沉王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三小姐话说的苦涩。潦草结了言,转身离去。

三小姐朝后踉跄了一步。

她印象中的秦若虽然身为男宠,心高气傲不甘堕落。平日的娇淫做作都是为了惑主求活。

可现在这个,抛去男宠的过往也仅是个荒淫纨绔。

“夫主出门在外,你我私会恐怕落人口实。”

“夫主?!”

三小姐一愣,“你已嫁了他?”

嫁妆,让她赶快嫁给他。

薛宁佑听出了意思,回避初恋情人的眼光。

他已经在沉王的府里,已经残废了胯间的男根。纵然能反过来由他为三小姐怀孕,可被玩弄欺辱的烙印永远都在刺痛。

薛宁佑整个身子都僵直了。

他坐在正座上,手持沉王赐的银鞭。

两条纤细美腿在衣裳底若隐若现,养得柔弱无骨。

白须将军下马来,手持巨钺。往府门口一杵,宛如是尊司门守卫神。

他是看准了沉王不在,直接来府里抢人。

田间地头出来的乡野人没见过这样的威武,畏手畏脚不敢上前。

秦若抬起头,望见门槛外站着他的初恋。

那个教会他心动、情动之人。

她隔了数年都不曾变,依旧是温文尔雅又亲和的模样。

他望着足下的美男们,暗自喃喃。

又厉声:“往后,谁有异心便直接出府去!不论是欲念饥渴,还是心动情动,一概不准有!!”

“若儿……”三小姐震惊了。

五个受罚的美人都顺从地爬向他,给他捏脚舔趾。

“身为贱人,虽是低等,却无需出力受苦便能享受王家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拿去跟看似受尊重的士农工商去换,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薛宁佑虽然拿到了俸禄,得到了纳郎的承诺,心态却与从前不同了。

然后狠狠挥鞭。

舔脚的美人一抖,“呃啊~”

火辣辣的疼痛间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幸福感。

双唇合拢,含住他的脚趾。

“嗯…啊~”薛宁佑娇喘。

声音撩人,连地上受罚挨打的贱物们都羞红了脸。

沉王走后没有几天,王府门口来了两架马车。

当朝大将军坐在领头的马上,背后拉得马车是空的。从车轮到马匹都武装铠甲。

对着的是首富家马车,马车共有八辆。各个金帘玉幔四角坠着香囊,三小姐在首辆车内塌边端坐,面怀春色。

“是,哥哥。”

美人侧过脸,深深闻嗅薛宁佑趾缝的清甜。

舌头舐上足尖,味蕾顷刻将这无骨豆腐的肉香传遍口腔。

“一、嗯啊~嗯,二~三~这样叫,哥哥可满意了?”

“满意,赏你尝尝哥哥的脚。”

薛宁佑一只玉足褪下鞋来。

带倒刺的银鞭数声落下,打得裸身美人皮开肉绽。

“一呃!嗯…二!三,嗯啊啊啊!哥哥、求哥哥,哥哥不要……嗯啊!”

“重新数。”

“呵,哥哥是用来欣赏的,用不着起什么作用。此物只是个装饰品,偶尔给人把玩娱乐。”

薛宁佑将腿大大地敞开,让贱物们都能闻嗅到他私处的春香。

“嗯~弟弟们,摸摸哥哥的珠子和后穴。啊,轻点~”

将军震声:“你们还不去叫!!”

一众家仆都跟逃难似的往屋里窜。

薛宁佑此时正忙着调教不听话的贱人。

有情人满眼的泪只能往肚里流。

薛宁佑无力地说完“不送”,拉开了下摆显出残废的贱根。

“来,给哥哥舔。一炷香内泄不出来,一人二十鞭!”

“罢了,我也不过来看看你。”

三小姐当年结婚没多久便和离了,只因心里惦记着秦若。

好不容易等沉王带秦若离京,想立刻往庚州寻他却被家里阻拦。

薛宁佑翘起二郎腿,底下的那只脚踩在某个幸运儿的脸上。

摆出一副纵欲享乐的模样,希望三小姐能放掉过去。

“嗯~本来都要办宴了,可惜夫主要赴京去……三小姐从京城远道而来,挑个男宠带走吧?省得路上寂寞……”

即便头衔士族,分到万贯家财,精神也永远低人一等。

毋庸置疑,与三小姐成亲是另一个牢笼。

何况沉王绝不会放过他。

膝前数个美人贪婪品味着他的香足,十枚足趾都不够他们分享。

“……三小姐,今日前来王府是有何事?”

“我爹娘一听闻你翻了案,送了好多嫁……贺礼,让我来找你。”

他做梦都没想到会有再见面的这一天。

奇怪,并没有兴奋和感动。只有羞愧,和想要逃跑的冲动。

“或者现在应叫你…薛州候?”

很难相信这个大着肚子让男宠舔脚的是秦若。

方才的话也都听到。

径直有种懊悔,自己这几年是爱错了人。

只因他发现世间所有人在更高位者眼中都是个物件。沉王在皇帝眼中也是物件,皇帝在他国者眼中还是物件。

如此无形囚笼,并非考个功名、换个户籍就能摆脱的。

“原来如此,是我薛宁佑愚钝了……”

“哥哥,贱人懂了,贱人只是个贱人。再也不去外面了……能吃到哥哥的玉脚,比什么都好……”

“知道就好。”

薛宁佑坐下来,伸出脚去。

院内家仆都支起帐篷,猥琐地看薛宁佑。连通报都忘了。

“嗯~嗯啊~”

薛宁佑被嘬着脚趾,淫叫又高一浪。

一个是要抓儿子廖凯回家的将军爹,一个是想就地嫁给薛宁佑的首富家小姐。

所谓祸不单行,就是这么个意思。

“速速将老夫的逆子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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