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两人交谈,坦胸露乳小贱物们涌了满怀发骚。
“好想你呀~主子~”“主子你下次别跑这么远~”“以后去哪儿带着我们嘛!”
人群最外围,沉王手牵两匹高头骏马。一黑一白,疲惫地呼唤:
“卑职庚州州尉,疏忽郡城防卫,甘愿受罚!”
话音未落,又来一伙钢盔铁衣的。
“末将中原区第五部大将,驻守郡城失职……”
云国火旺当属山守郡之火山,火山一周水旺便是纹县。
于是买通吏部,调官纹县。
“下官纹县县令,得沉王命令,来此搭救王夫。”
安伊双眼一阵火辣的刺痛。
艰难地睁开,眼前画面变得模糊不清。
安伊震惊不已。
眼睛被他粗壮王根对着,睁大了又惧怕地闭上。
“你表情那么凶,像要把本王碎尸万段了。”
“夫主,我有事想要坦白。”
沉王摸摸他的头。“爱夫请讲。”
“我其实,想杀了你。不过是之前。”
虽然云国人十四岁便可成亲,但真正成人是十六岁。
在安伊笨拙的口舌里,沉王思索该如何操办生辰。
安伊破碎的衣服底下膝盖跪在地面,通红一片,不知是太冷还是压的疼。
沉王抚着安伊的脸蛋,挺身。
玉柱头盈满涎水,朝湿润喉咙的深处挺弄。
“王夫生辰何时?”
“十五?!”“啊?!”“我以为他二十七八了!”“我竟然比主子大!”
天蒙蒙亮。
下雪了,小小的雪花落上安伊长长的睫毛。
“唔?”
安伊含着棒棒,用眼神向不远处的廖凯求助。
廖凯不想出现在两个人的故事里,却不得不加入。
安伊假意照做,故意小小地咬了沉王一口。
“呃!”沉王手握玉茎缩起身。
安伊跟着爬过来,这次认真地一口吃到底。
“哈哈,夫主~”
安伊却笑得开心,如同孩童在玩乐。
积极地舔起来,奈何毫无口舌经验。不能算是舒服。
整把刀都被从中间削开。
削开刀的,竟是道家拂尘的白尾。
这人一身纯白的道袍仙风玉骨,身后百余弟子各个御剑飞行。
低头看,安伊仿佛是初被驯服的野兽。
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着,抬手擦干额头的血迹。
一头来自北地的狼,在王府渐渐变成了狗。
“嗷呜!”
安伊两手把住沉王的胯,头埋进腹下。
他连着汗湿的衣裳含进嘴,吮吸沉王的玉根。
蜷缩在人马鼎沸的沙袋边上,捂着发烫的伤口。
“夫主……”
一对蓝宝石镶嵌的大眼,漾着委屈的泪花。
抽打,又捧起他们的脸来逐个欣赏。
“不砍了,通通拉来本王府上!!”
“夫主。”
即便是在北地自己的国家里,也从未被如此关怀。
正欲要过去——
“本王新铺的路……新漆的墙面…新挖的排水!还有涂州运来的大理石……知不知道雇工花了多少银子?!你们知不知道运费有多贵!!”
“恶心!这是被捅了拉屎的眼儿!”“最下贱的北地婊子都不会把屁眼儿拿给云国人堵上!”“给我们跪下,我们让你多活一会儿,哈哈哈哈!!”
安伊高昂着头,冷脸上只有蔑视。
“这就是你们鹰派的作风,背弃众星之神的愿望。”
“爱夫!你可平安?!”
“夫主……”
安伊被感动了。
最慢的是王府护卫,才跑几步就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王、王夫啊,小的们找了你整座城,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廖凯也一起来了,把安伊从地上扶起。
安伊听见沉王的名字,倍感意外。
这时,一伙人策马而来。
州尉摘帽,单膝跪地。
沉王暖暖一笑,发射。
“夫主,不要射进眼睛……”
粘稠精液脏污异国王子天使般的面庞,挂上挺翘的鼻梁、白色的长睫。
沉王抽出玉茎,马眼对上安伊的眼。那上面满是口水,撸动着发出咕叽水声。
“本王知道。”
“你知道?!”
“下个月,十五。”
“……无碍,来年办个更大的。”沉王宠爱地抚摸,“爱夫初次侍奉如此主动,该赏。”
安伊听得出沉王心情愉悦。
是云国传说中南宫仙门的少主——南宫连靖。
他立志修身治国平天下,年幼考上功名。
却因修炼不当,需大量水火元气调养身体。
“唔、唔…下个月。”
口含大屌,安伊说的模糊不清。
“爱夫下个月便十六了?”
安伊笨拙地来回动脖子,牙齿刮到沉王的青筋,惊慌地抬眸。
眼里整片星空。
收起冷傲的表情,就能做个惊艳的绝世美人。
“问你几岁了。”
安伊以为是沉王忘记了他的年龄,有些生气地回答:“十五。”
围观的小贱物们纷纷震惊。
沉王肏过几十个穴,还从未见过此种表现。
可爱。
“爱夫现在是有几岁?”
沉王温柔地教他张嘴:“啊——”
“啊?”
然后舌尖放到牙龈外,下唇里面。
想起廖凯先前制定的计划,没能用在秦若身上,却以相似的步骤收服了安伊。
沉王撩起下裳,性欲饱满的王根弹出来,砸在安伊立体的鼻尖。
来回晃晃,灼热不断抽打胯前精致的面庞。
沉王被吓了一跳。“唔!”
安伊竟然双膝跪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为沉王口交。
沉王的手还在他头上,感受着绒毛纤软酥麻的手感。
肌肉再大、长得再凶,他也是个孩子啊!
沉王走过去,摸摸他灿金的头发。
“爱夫,本王来迟了。”
安伊五味陈杂,“夫主……”
沉王听到安伊走调的呼唤。
回头,安伊像个被母亲粗心弄丢的幼童。
李刺史留下的充公赃款快花光了,余额不够修好这些损坏的东西。
沉王一掌接一掌抽那些北地贵族的脸。
“把他们通通拉去砍……生的倒是标致。”
刀刃怼向败者的脖颈。
被安伊激怒的胜者挥刀:“死亡,才是神的旨意!”
刀起,落出“乒”的脆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