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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黑化沉王吓尿叛徒男宠(决心报复、正夫侧室相助)(第2页)

正堂被扩建翻了两倍,修饰的富丽堂皇。

假山带水,锦鲤游荡。

山后屏风数尺,上绘春宫图。图上男宠近百人,个个白眼吐舌自渎后穴。

抬头看满院子的王家气质,深觉距离遥远。

“薛公子?”

那天被沉王抱在怀里的新欢迎上来。

“哈哈哈哈~正夫又赏了我个金项链,漂亮吧?”

几个娇声嗲气的少年穿着兽皮冬衣,抱着暖烘烘的汤婆子路过。

“这有什么,我这新耳坠,跟摘了俩月亮似的!”“哼,你们摸过廖郎的大腿吗?”“摸腿算什么?我舔过主人的乳头!”

这时听见门外匆匆脚步声。

当当当。

是何人敲门?

四匹马拉的紫木车载他回客栈去。

秦若摇摇晃晃下车窜上楼去,几个食客回头看他。

“嘿哟,果真是靠屁股的!”“切,贱穴候!”“这是被干尿的吧?”

秦若反而更怕,心脏跳没了好几拍。

“……”

瞳孔缩得针小,僵直着说不出话。

想将他砍去四肢、做成肉具。

可他现在爵位州候,公然行凶必被追责。只能设计,让他自己回府里来。

廖凯的建议看似离谱,也可一试。

都因为宫里的皇子皇女们太过强势、因为半路杀出个青霄劫走了钱财……

为宠物的世界太单纯,被主人的阴影笼罩,不知主人到底有多大。

唯独缺了牌匾。

四处张望。

彷如个初出茅庐的寒门书生,为王家富贵所惊艳。

家大业大,商铺几条街、耕田百亩。院中男宠二十,和亲来的正夫位同他国太子。侧室虽不洁,手有兵符。

秦若身为男宠,尚可推翻二十年前的冤案。

若是沉王想查毒死爹爹的一碗汤,绝非难事。

殿门开着,却不通气。

秦若手抖个不停,豆大的汗砸湿了宣纸。

“沉王大人,小生今日状态不佳……”

纸条上各殿堂房屋的名字都列好了,秦若只需照着写。

“夫主,安伊该去备孕了。”

“去。你们都下去。”

战战兢兢让开一步,拱起手来。

“小生惶恐……”

沉王入座。

“本王听闻薛候写的一手好字,想讨些字来做牌匾。”

声音威武低磁,从殿门口穿透而来。

秦若听着便是一个激灵,后穴又开始发痒。

秦若是被安伊“绑架”来的。

安伊闯进书院,径直将他掳走。好在廖凯来的及时,才许他先结了今天的课。

他怀抱书卷,踏入焕然一新的王府。

安伊坐正座,廖凯旁侧。

秦若从前都跪在正座边上,一时手无足措。

“请问,今日邀小生前来是有何事?”

秦若看他,果真绝色。清冷如霜不冻人,秀中带媚、有礼而不卑。

“请入瑶春殿稍作等候。”

瑶春殿是从前的正堂。

主人?新来的叫他主人?

看来他已经彻底忘了过去,找人替代若儿的存在。那些春梦和思恋,都是自作多情。

秦若腿一软,险些倒下。

留下满怀悲凉。

他在寒冷中缩紧了身子。

即便再寒窗苦读个十载,也不如生在皇贵之家。

他被沉王吓尿了。

回客房,把裤子脱了按进冰凉的水里。

面色煞白,呜呜哭个没完。

之前发生过那么多,如今跪地求饶挨打受刑都无用,连跪地求主人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主……”

“来人!薛候今日身体有恙,送回住处去!”沉王站起来,“子露、泉儿,好生照顾薛候。”

记得其一其二,是彰显强大、表示对他的需要。

“薛候若是身体不适,本王为你叫郎中来。”

沉王的态度无怒无怨,仿佛陌路公子。

不论繁儿怎样,都是个王。

沉王端坐正座。

见秦若惧怕发抖的模样,更想占有。

杀一个孤身的叛徒,也是易如反掌。

秦若崩溃。

竟是自己看低了他。

阴茎淌的水快要渗出衣服。

如今的繁儿,是个真正的王。

皇上亲自给的庚州督权,还暂代刺史。各县县令俯首帖耳,武林门派也来巴结。

沉王摆摆手,顷刻殿内只剩二人。

二人都不敢直眼看对方,视线都落在地面。

沉王的气场比皇帝小,却灰暗、下行。像满地无形的荆棘毒刺,张牙舞爪结成一个囚笼。

“来人,上笔墨。”

一声令下,家仆鱼贯而来。扎眼的功夫,文房四宝、长桌稳椅一应俱全。

沐霜递来纸条。

沉王靠近这朝思暮想的身子,闻见梦中那抹春香。

贴近耳畔:“不知薛候可给本王脸面?”

秦若腿脚发软,满脸通红。

墙壁被重新上浆绘画过,地上铺了地毯置了植物。

五步一幔帐、十步一屏风,数种香薰炉台燃了漫天薄雾。

丝竹琴瑟绕耳,从深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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