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头对背影指指点点。

“这就是沉王？”“弄走姓李的能怎样，他还不是一样！”“我看他好色又无能，将来也是个狗官。”“啧啧啧，买这么多骚玩意儿他一个人用得完吗？”

安伊回头，听出这些人嘲讽的语气。

安伊懂了，但没完全懂。

“所以为什么不叫第十八等？”

“呃——”

“云国人不是东西，但可以把他们当成是东西。”

“？？？”安伊听了个莫名其妙，“我们让他们当东西，他们就是东西？”

“沉王是家主，家主可以让他们当东西。但他们原本不是东西。”

重重的脚步声扰了沉王。

“主人，贱奴该死，让他生气了。”

沉王拿过雨游手里的丝帕。

“傻贱物，疼了要跟主人讲！”

沉王心疼地抱起沐霜，吻他的额头。

沐霜挽上沉王的肩，骄傲地看向卧房门口站着的安伊。

“习武？刀枪棍棒？”

“、。”

“呵呵，原来如此，甚好。”

“李大人不喜欢用你？”

没有润滑的交合只有痛苦。

沐霜咬紧牙，手脚蜷缩。

安伊骑马走在车旁，看这些小孩相当不顺眼。

廖凯在后，抱着达儿。

“新男人？”安伊回头问廖凯。

玉根撞开屁缝，挤入无比干涩的屁穴。

跟进来的小屁孩儿们都吓坏了，瑟缩在门口。

雨游蔑他们一眼。“切！这都没见过。”拿上手帕、扇子站到沉王身边，准备着擦汗扇小风。

“本王上马前就该办了你！”

硕大的王根数日未洗，满是与安伊厮混后的穴骚精臭。

再加上今日忙碌出的汗味儿……

那几个年纪太小的不懂规矩，扯着沉王衣角不松手。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我也要抱抱！”“主人跑慢点～”

海雾、暖烟和雨游三人被忘在车里。

说完瞥安伊一眼，怕他又死脑筋发作。

安伊没有回答。

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

廖凯身下的枣红马同他一样身带伤痕。

他和它一同长大、共赴沙场，也应该继续征战在他乡。

却自甘堕落，献身侍奉那个废物淫棍。

“沉王大人，不嫌贱奴脏吗？”

沉王大拇指擦去少年嘴角的晶莹，在耳畔轻声：“进了门，得叫我主人。”

美少年娇笑。

“他们讨厌沉王吗？”问廖郎。

廖郎唇角勾起一抹笑。

“我来这里是为了我儿子，和你。”

两人越说声音越大。

原本就声势浩大的一行人更加引人注目。

整条街的人都绕着他们走。

“别人叫他们当东西，他们就当。那他们就是东西！”

“不……第九等人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和行动，所以可以当东西。”

廖凯解释得自己头痛。

廖凯在马上颠簸着回答：“不，是东西。”

安伊不解，放缓速度与廖凯同行。

“云国人可以是东西？”

拭去沐霜眼角楚楚可怜的泪。

“主人好关心贱奴啊，贱奴没事～”

安伊无法形容心里的酸涩。

上楼去。

一问一答，沉王突然感觉抽插变得顺利。

像有液体。

低头看，沐霜的血湿了一屁股。

“贱奴没有被李大人用过。”

“亏他忍得住。那这些天，他都命你做些什么？”

“习舞。”

“唔，好紧……”

沉王被肠道挤得舒服。

可是忘了放花油，仿佛一叠捅不开的纸。

沐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沉王拽起两条腿。

一顶。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还没从若儿哥哥离去的悲伤中缓过来，就不得不追上去献媚。

“海雾、暖烟跑快点！”雨游第一个冲下车，“老爷！老爷你别忘了我们啊！呜呜呜……”

沉王此时已把沐霜的衣服撕光了，扔上床榻。

回府。

沉王迫不及待往卧房跑。

怀里抱的新欢颠簸着娇嗔：“主人别急，贱奴一辈子都是您的……”

“不要想我的事，安伊。”廖凯抱紧怀中的达儿，“自愿生下孩子，就得接受孩子带来的痛苦。”

廖凯缓缓说道。

“你们北地人崇拜疼痛。可是忘了，不是只有身体受伤才叫疼。”

“主人，贱奴归您了。”

沉王许久没有如此欢心。

把莺莺燕燕塞了满车，怀抱美人策马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