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唔!”
王夫把他挤进怀里,回头吹了蜡烛就要睡觉。
“本王还没上床……”
和亲来的王子。
正室是敌国异族,这下沉王又要被人看低一头。
“若儿,你叫本王主人,那就叫他主子吧。”
“请主人惩罚若儿,若儿只是带弟弟们习书去了嘛~”
正欣喜,入卧房见王夫慵懒坐在榻边。
火光妖冶,落着三两唇印的身子远看如陶瓷凝脂。
秦若早就饿坏了,噗通跪下来去吸他的腹肌。
安伊被吸得肚子一缩,“噢~”
昨夜偷偷舔的那几口哪里足够。
安伊用托他下巴的手,向下握住肩膀,一路抚摸,抓住自己脸上的手。
一个真挚的吻落在秦若手背。
秦若勾住安伊的腿,诱惑他抚摸。
若儿确认了心思,媚笑勾引。
“王府里没有爱,只有占有和使用。”
食指从半透的蝴蝶袖纱衣里伸出一半来,戳得安伊腹肌一紧。
窗纸斑驳的光影落在安伊的身上,许多细碎伤疤显得粗犷豪迈。
面庞精致如人偶,骨骼起伏似雕刻。
安伊托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抚唇,下半身贴紧了,炙热的男根磨蹭秦若的下腹。
淫靡水声响彻整个正房,秦若进了耳房还听得好清楚。
他沐浴完铺好床榻,匆匆去寻弟弟们。
与沉王夜夜同床已有两年。
“弟弟休要胡闹,这是主人的正室,也是我们的新主人……”
秦若回头去解释,安伊不等他说完,挽起长发来嗅。
“天呐他在干嘛呀?”“哎呀~分一只脚给柔冰弟弟舔嘛!”“若儿哥哥,老爷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哈……”
胸膛贴上王夫的胸膛,贱根触上安伊的玉茎。
安伊长长的睫扫着秦若妃色的脸颊,闻见男宠妩媚勾人的香。
“若、儿。”
安伊被来舔脚的男宠吓了一跳,抱起棉枕缩进墙角。
他听不懂云国的语言,只知道是一群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变态怪人黑压压地逼近。
脸贴着墙,发现床榻跟墙的夹缝里有一条蓝色。
秦若看不出他是喜是怒,他也没说话,只是抱着睡去了。
次日清晨。
早事一如往日,秦若给沉王口交、清理后穴,海雾饮尿、柔冰舔脚,暖烟喂早饭,雨游讲笑话。
王夫闭着眼睛有一会儿没动了,秦若偷偷伸手去摸他的阴茎。
好大。
听说王夫才十五岁,再长几年,说不定能跟耶律青宵一样大。
身穿婚服的二人衣衫凌乱,在纯黑的骏马上当众宣淫。
落城门口一地白浊,奔驰向山水花鸟。
家财行李被甩在皇宫高阁下,一车的贱物没了主人心慌意乱。
不论是童年的繁儿还是长大的沉王,都没抱他这么紧过。
若儿一回头,就贴上弹软的胸肌。
跟沉王屁股差不多的级别。
“是,主人。”他走过去,“贱物若儿,跪安主子。”
正要跪下磕头,被王夫一把拎起,扔到榻上。
他身上只着一裋褐,衣摆翻上去漏光了身子。
短到大腿的亵裤漏出阴茎半个脑袋,粉嘟嘟的水润有光泽。
月白的幔帐轻轻抚弄臂膀肌肉,撩得人心痒。
王夫看过来,一头辉着光的金发衬着鸢尾蓝的瞳孔。
从今往后,那床榻要还给主人的正室,贱物退去耳房。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
“秦若,几更了还不上榻,不想被用了么?”沉王站在半开的房门前,半斥责半调戏地说,“还是看上那耶律村夫了?”
秦若一口下去就把阴茎吃到最深,年少轻狂的火热奶气味道扑了满脸。
自从沉王满了十六岁,就没这样可爱了。
秦若狼吞虎咽,舌尖吐出来都能舔到阴囊。
安伊摸上男宠被日夜操练的臀,没法再继续前戏。
他漏出银红色的阴茎,阴茎被释放出来,弹起在腹肌上拍了一下。
汁液挂在腹肌和柱头中间。
指尖从腹部划上胸膛、锁骨,留下一条细细的红痕。
秦若在他的小喉结上画了几个圈,蛇形攀上饱满的脸颊。
“安伊主子,您的名字可真怪。”
秦若明知道王夫听不懂,还是半推半就地说:“主子,晚上与主人交欢做爱的话,现在使用若儿有损精神。”
安伊从语气听得出秦若的顾虑,“爱?”想了想。
摇头,“不爱夫主。”
秦若把小屁孩儿们全都轰出去。
嘭!
两手关上门,一转身就被王夫压上门框。
试着呼唤他的名字。
一双秋波血红玉,对上一双星璨蓝宝石。
“哎?”柔冰八卦地探头来,“若儿哥哥又有新的大鸡巴了,能不能分一只脚给柔冰舔呀~”
安伊伸手,捞出来一本。
这瞬间,秦若脸都青了。
秦若夺书,重新压回榻边。
一大堆人绕着沉王一个转来转去,安伊看了只是心烦。
好不容易等沉王出了门,这群男宠围绕的对象竟成了自己。
“若儿哥哥,我们该叫他什么呀?”“唔……”“叫老爷夫?”“他的脚臭不臭啊,柔冰想尝尝!”
秦若好几天没被用,后穴被弟弟们的小舌头滋润,越润越饥渴。
悄悄进被窝,舔了几口。
背后发凉,抬头对上一双反光的蓝眼睛。
秦若从幔帐珠帘间望出去,京城百姓万千,人头攒动没有一张认识的脸。
回庚州,物是人非。
沉王的卧房一片狼藉,幔帐之内二人还在做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