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滴腊彻底虐废下体、秦若被暴虐身心、肏着绳勒阴茎、马拴男根第2页_本王养不起后宫辣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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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眼滴腊彻底虐废下体、秦若被暴虐身心、肏着绳勒阴茎、马拴男根(第2页)

秦若不明白,沉王究竟为何而气。

难道为主人磨灭掉心智、忍耐一切不是应该的么?

爹爹当初就是这样教的啊……

沉王凝视手中红烛,低声说着似笑非笑。

秦若回想不出与南宫结合时的感受。

而且,交换占卜明明是沉王突然拉着他们去的。

沉王挺身,把他丢去一边。

转身握起桌上烛台,握了一手温吞。

“别人家的人,才需要用聘礼婚宴来占为己有。而你,是本王的贱物。”

带回卧房,藏在卧房的榻与墙之间。

沉王想不到,他为占有秦若而锁紧所有门窗。

翻身咫尺,却还有一把钥匙。

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却已然破灭。

“繁儿,原来留在你身边,就只能做个贱物。”

待沉王熟睡,他偷偷去了书房。

只抱起他回房,在伤口上洒些白药。

洒完,抱着上榻去玩耍。

“若儿,莫再像今天这般丑了。”

“柔冰、海雾,来给你们哥哥解绑。”

秦若被解了绳缚,却更加拘谨地躺着。

沉王张开双臂,“怎不到本王怀里来?”

沉王回头,见秦若微笑着,没有动静。

“真没了知觉?”

“是。”

秦若垂眸,眼睁睁看自己的阴茎被虐,却毫无波澜。

柔冰和海雾在旁,看见都惊呆了。

柔冰开始害怕,“我们不会也要……”

秦若身体放在正中间,肢体与桌腿绑在一起。

贱根塞进铁锁链的环内,锁链缠绕贱根和贱囊,连在马鞍上。

沉王骑着马,马儿拖着浑身血的秦若慢慢地走在院内。

他从昏迷中醒过来,门缝外的天已经稍亮了。

感受少了一肢,毋庸置疑是受虐的贱根。

“不能。”

主人,若儿低微至此,您就开心了么?

那天情信被发现,沉王抱怨的话被秦若听进去心里。

悄悄抱着希望,是不是繁儿真的跟他人不同?

“啊、啊,主人…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前列腺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秦若翻起白眼大叫,浑身痉挛着高潮。

“若儿,这便是你最后一次勃起……”

沉王的面目在火光里明了又暗,全然没有繁儿的可爱了。

房间阴暗,唯独沉王身后的影子摇晃着变得巨大。

秦若轻易地被降伏了,张开双腿等着受虐。

这才是真正的无处可逃。

面前火焰仿如一只火鸟,被牵着尾巴挣扎。

“本王命柔冰锁的门,明早才会再开。”

沉王左手烛台,右手高高举起。

“唔!主人,呜呜呜,若儿害怕……好烫,不要……”

烛台逐渐倾斜,火焰攒动着红烛生出蜡油。

“不、主人不要……”秦若绝望了。

他滚倒在地狼狈爬行,绝望地扑上房门。

沉王只想秦若属于自己,从未想过尊卑上下这种事。

强奸耶律青霄的事,他直接不愿去问。

反正秦若都淫荡无救了,说不定哪天就会为了肉欲离去。

“求主人、求主人说娶了若儿……若儿只跟主人一生一世,贱根只用来取悦主人呜呜呜……求主人……”

秦若痛苦地哀求,却被更加残忍地虐待。

干涩抽插间,沉王找到稚嫩的一块凸起。

秦若明知道爹爹当时是疯的,不可基于平常人来思考。

可那些话已经扎进灵魂,溶于骨血。

“莫说了,淫物就是无可救药的淫物。”

“若儿只是听主人的话……”

“但你没有丝毫不愿。”

“贱物哪里能表现不愿,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若惘然,他做完美贱物许久,为何越做失得越多。

咽下满口苦咸,问:“主、人,为何、如此……”

“那日与南宫结合,你竟敢兴起。”

研墨,将母亲被告谋反之事的不合理之处尽数写下。

“繁儿,这不是背叛。倘若可以,我想你真的娶我……”

喃喃着,将纸张折叠夹入。

“若儿知道。若儿是个泄欲的肉囊,应是时刻蛊惑主人的才是~”

秦若虚弱地躺倒在床,拖着伤体服侍主人。

脚趾勾引着沉王的珠囊,肉体感受到一丝柔软和敏感。

“主人没命令,贱人不能动。”

“原来如此。”

沉王分不清秦若的半喜半悲哪边是真,哪边是假。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出的却是一大口血,厚厚几层绳子都被染得鲜红。

“本王说过,你已是本王的贱物!”

秦若笑得酸涩,“主人可满意?”

“满意。”

沉王把软到如水的残肢扣出锁链,手指朝马眼钻几下。

海雾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只怜惜地揉了揉小唧唧。

沉王拖着秦若在府内走了好几圈。

马屁股上挂的兜子都拉满了粪,脏污渗出去。

红水稀稀拉拉掉了一路,被桌子抹平进尘埃。

此刑形同车裂。

五马足以分尸,一马一桌却能拖着行走。

“本王需要验证。”

沉王说完,叫醒柔冰和海雾来开锁。

将木桌倒置,四个桌腿朝上。

或许在宫中独立无情的模样是装的,或许真的不喜欢云国人分上下的尊卑秩序……

“若儿,可还能硬起来?”

秦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马眼,顺着尿道流淌。

又瞬间干燥,变成堵洞的岩浆石。

哗嚓——

扑灭了自我又重生,燃得比刚才还要耀眼。

嘶吼的声音沙哑,像怪物。

秦若捂脸倒地,背贴倾斜的门。

暗淡夜光从门缝挤进来,对这间昏黑的房间起不了任何作用。

“呜呜呜呜呜……”

这是他第一次真的想要摆脱沉王。

“不!!不啊啊啊啊……”

拼命摇晃房门,却发现外面挂着把锁。

“把腿张开。”

沉王步步靠近秦若,烛台低到腰间。

骇人的高温从空气传来,烤得秦若皮肤生疼。

于是拉紧绳子,玉茎对着他前列腺疯狂冲刺。

肆意干碎秦若的配合,把他整个身体堆叠到地上。

几丝血顺着腹流到胸膛,惨状宛如遭到凶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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