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用了若儿,就不难受了。”
“塞不进去,算了吧。”
两腿缠上繁儿的腰,秦若一手扒开穴、一手抓住繁儿握着根部的手。
尴尬。
秦若越来越紧张,越紧张穴就越紧。
可面前的已不是繁儿弟弟,必须想办法成为他的生活必需品。
“怎么塞进去啊?”
“主人尽管塞就好。”
“嗯……”云秦繁一手握着,另一手拉着衣摆,“呃——”
两个爱哭的少年相拥,挨过寂寞宫闱好几个深秋。
“唔。”小皇子停了动作。
秦若被猛干得丢了神,缓过来,感觉背上凉凉的像水。
“主人?”
“让你以前欺负我、让你以前欺负我!让你上树踩着我、让你下河不捞我、让你翻墙不带我、让你吃零食不分我、让你......”
小皇子任性地发泄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若儿好痛!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主人,还疼呢!”
“进去就不疼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若儿,我还能跟你做吗?”
“主人想用自己的东西,哪里需要问。”
秦若半哑了声音,四肢无力地软着。
往后,生死去留哭笑跪坐都归他人决定。
短暂的欢愉过去,自哀。
男宠曼妙的曲线尽显在月光里。
“嗯嗯嗯嗯,主人、主人!啊嗯、啊~主人,主人......”
两人都是第一次,很难太久。
“若儿,被主人用过了......”
“为何呢?”
“可以做这样的乐。”
“呵,那便继续用若儿做乐吧......啊!”
秦若吻上他的唇。
唇舌相接,秦若用自己的口涎润了主人的唇。
繁儿吸住秦若的舌,压身顶弄。
“塞进来,就不难受了。”
“塞进哪儿?”
“给主人玩乐用的肉穴呀~”
“啊~嗯,是。”
他抓住秦若的屁股,一下接一下地顶起来。
“嗯~啊~主人,就是这样!啊~就是这样......嗯啊~”
若儿一动,不慎摇了腰,忍不住娇喘。
娇喘声一响,繁儿身下又是一跳动。
“嗯~若儿好像,也舒服。”
“贱货在呢。”
眼泪浸湿绣花枕。
秦若偏头,把潮湿挡在脑后,省得主人不尽兴。
“不难受,若儿被主人用着,疼也很舒服。”
小皇子陶醉在快感中,不知秦若满面的泪。
“你为什么叫我主人呢?”
插入的痛钻心入骨,秦若额头上透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还紧咬着牙,泪水簌簌地流满脸颊。
抱上繁儿的脖颈,索求一个拥抱。
“主人,还难受吗?”
“其实我也很难受。”
“这里。”
繁儿露出自己的小弟弟,小弟弟确实又红又肿,等待治疗。
秦若咬咬牙,两腿一收。
“喔!”炙热的蘑菇入了花穴,小皇子神奇地叫了一声。
身下的贱物可是疼坏了。
小皇子已经动摇。
“算了吧,这样好奇怪。”
秦若挤出一个媚笑,两眼变成弯弯的月牙儿。
“主人,用力。”
繁儿挺了挺身子,只感觉是戳着两根骨头中的筋肉,哪有洞啊。
“塞进不去。”
“呜呜呜呜呜......爹爹不在了!”
秦若抱住小皇子,任孩子哭闹。
“主人,若儿陪您哭。”
秦若撅着痛到抽搐的屁股,乖乖做个泄欲器,把脸闷在枕头里哭,不打扰主人的欢愉。
“让你霸占爹爹——爹爹?”
爹爹不在了。
叫声染上被凌虐的凄美。
征服欲、支配欲、报复欲、性欲、爱欲......复杂的欲火交织糅杂在一起,他听着呻吟,越干越开心。
这份开心还带出许多别的事来。
繁儿咽咽口水,脱了内里的裤子,把圆领深衣的下摆绕去身后。
滚烫的小丁还未发育完全,跟十八岁的秦若比起来还稍小点。
蘑菇头贴上花穴。
“那......”是行还是不行?
小皇子挠挠头,明白过来。“秦若,主人来了~”
挥根插入。
繁儿粗喘着气,望着玉体横陈又来了兴趣。两指伸进男宠屁股瓣儿,两边一挣,小口咧着嘴似在欢迎。
方才注入的白浆正往外流。
液体离开花穴,一丝失落上了眉梢。
满穴精液。
“贱物”的生活真正开始了,命运压垮他瘫倒在床。
窗外的墙好像长高了,满天星斗到了这儿只剩窄窄的一块。院里的海棠看不见,果子酸甜也不知。
“秦若,叫我主人。”
“主人~”
“继续叫,秦若,继续叫!”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
两人赤裸,在床榻上紧拥、翻滚。
“原来当主人这样快活。”
两人小心翼翼地动作着,寻找彼此快感的触发点。
“我感觉嘴里好干。”
“唔……”
快感来得很突然,秦若也稍微勃起了。
“唔,是这样么?”
小皇子试着往前顶了顶,身下人连连淫叫。
微微的抖动,让蘑菇更硬了。
云秦繁浑身发烫。
“若儿给您脱衣服,啊~”
“主人说笑了,除了主人,哪还有别的称呼。”
繁儿何尝不想念若儿哥哥呢?
“可我想你一直在身边。”
“不难受了,好舒服……”
小丁丁被嫩肉包裹得严实。
“哈啊——”繁儿舒服地出了个大气,“那你还难受么?”
“主人,若儿知道该怎么办。”
秦若紧抱住自己抬高的大腿。腿刚好挡住了上半身,双足半掩可口的臀瓣。
爱看的花穴被挤进臀缝,小皇子好想把它扒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