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剧情章:男宠恩将仇报、精神出轨还是杀父凶手?!第1页_本王养不起后宫辣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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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剧情章:男宠恩将仇报、精神出轨还是杀父凶手?!(第1页)

秦若下马时一个踉跄,小盒子洒了满地的纸。

沉王看见白纸上张张有字。

“若儿自己收拾就好!”秦若从未如此慌乱过。

沉王将马牵他近些,“上马来。”

“……主人为何不抱我?”

秦若紧紧护着小盒子,不情愿地从车门跨上马背。

“嗯。”

沉王下马,开门。

院内可见之处,家具安置完好。然而没有绿植饰物,显得毫无生气。

门里烛光照映出的身影,各个风姿妖娆。

拿琵琶的男坊人一手开了门,被张牙舞爪的怪物拖回,身上抓出几道血淋淋的痕。

旁边的女坊人和男客喝着酒席地而坐,男客满脸皱纹,眼泪留进纹沟里,污出无颜色的一道挣扎。

“阿晕有所不知,借春坊对于常人只是个舞台罢了。不可说的内容,只有花钱把坊人请到家中去才会有,没什么可担心的。”

“是啊,何况对这小儿来说,端茶倒水才是在救他。”

那身穿黑衣做不好事的小孩,秦公子是越看越像自己。

曼妙青葱的具具肉身来来往往,言谈笑皆是露骨勾人。

忽然有个小身影出现,吸引走秦公子的目光。

小孩还没桌角高,端着果盘东奔西跑。

借春坊总坊在京城,各州府都有分坊。

坊中不论男女,儿时学技、青春娱客。若无人赎身,年老色衰时重新发配,力壮者往边关做苦工、灵巧者学技为朝廷做工、聪慧者留坊教养新人。

此中男女皆是罪臣之后。

周围人都替秦大人发愁。

“这不是帮倒忙么......”

秦公子是认真的。

身边人介绍他,总说“此乃云国第一昏头人,秦家公子是也!”

秦公子不但不生气,还自豪地拿剑耍把式给别人看。

所幸昏头人长相上佳,可弥补智商情商的不足。

那些宫仆非要分个尊卑上下就算了,为何秦若也要如此?

他们小时候每天在一起打闹,爬树翻墙、偷鸡摸狗……沉王只能当作,是自己被后君接走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

秦若不敢说,是爹爹疯了。

来回查看了新居,再打水冲洗地面的灰尘。

秦若一双豆腐脚踩着布鞋,站在嘶鸣的老马身旁。

夏风和夕阳包裹他赤裸的美体,好似画里走出来的。

他把衣服脱光了,叠好抱在怀里。

沉王其实是无所谓的。

养尊处优却被人看不起的孩子只怕孤独。

他被爹爹调教成供人玩乐辱虐的宠物,十指不沾阳春水,可什么都不会做。

傍晚,行至沉王府。

这是座三进三跨院的新宅,规模不算大。完工有段时间了,地上不少寂寞的灰。

秦若早知如此。

亲耳听到,却还是难过。

假如上天能给他个做人的机会,他必定去争取。

他眼泪砸在地上,湿了好一片灰尘。

“别磕了。”

闻声,秦若抬眸,见沉王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生气。

沉王想来,自己又哪里用得着他心向着。

男宠,无非只是个泄欲的肉具。

他又故意为难道:“爹爹离世前,将你交给我,但既然你有更好的去处……”

沉王自幼不受宠,又因意外被过继给后君。爹爹被打入冷宫,还被人一碗汤药毒死……

唯有若儿,他的万般孤苦中只剩个若儿。

“若儿与三小姐也不过如此了,身子可是您专用的!”

未等沉王发话,秦若跪倒,涕泪横流。

他仿佛早已料到有这样一天,连台词都准备好了。

“主人,这些都是贱奴年少无知一时犯下的过错!三小姐深知此是孽缘,也并未与奴才有任何实质交往。不过是以纸笔抒发躁动罢了,大人息怒!”

初夏的天空万里无云,耀眼的光灼烧着通往郡城的官道。

沉王骑着黑色的骏马奔驰,枣红的发高高束起,在风中飘成道弧线。

秦若撩起珠帘,望着他的背影一笑。

“这是?”

是情书,是秦若和京城首富家的三小姐的情书。

那三小姐还是沉王命他去结交的。

于是男宠坐在马上,沉王牵马踏着灰尘地面。

“本王还没有你像个王呢......”

哗啦——

“主人,若儿走不动。”

以前这位“货物”都是由其他下人背、抱的,沉王不慎忘了这回事。

让秦若自己多走几步是不可能的。

“谁活着不看别人脸色呢?”友人们也跟着惆怅起来。

“本公子不日便走,今日大家尽兴而归!”

举杯,一饮而尽,“全算我账上!”

“可他从今往后,也得看别人脸色活下去。”

不知是在说孩子,还是在说自己了。

秦公子抬起头。身于借春坊木楼天井中央,能看清各间的门。

中途摔倒了,就被管教嬷嬷逮住一顿臭骂。

“怎么有小孩子?”

友人们不理解他的意思,想去别的方面,纷纷笑了。

因云国律法规定,杀罪不及幼童,所以专门成立借春坊收容。

入座。

乐声飞舞间,柔纱软帐从四层楼的顶栏上流下。

秦若探出头,见新宅大门紧闭。

还没挂牌匾。

“主人,真是这里么?”

他听闻皇帝陛下喜爱聪明伶俐、知事理又精通琴棋书画的闺秀男女,便提议友人们去借春坊赏舞乐。

学学什么宫商角徵羽,什么探海云手兰花指......

不过当然是学不会的。

“昏头人,你也要入宫?”

“家母在朝中又不慎招了是非,只能我舍命去搏了。”

秦公子说着,摊手。一副“真拿她没办法啊”的样子。

话说十八年前。

朝中有位秦大人年过百半,膝下仅有一子。

独子年满十八,不务正事,喜穿绣字墨衣和紧裤在市井闲逛。

“主人不罚若儿,真是半点主人的样子都没有……”

“……秦若,你犯什么贱呢?!”

沉王把扫把往地上一撂。

只要枕边有个人,便够了。

“那你站着吧。”

说罢,沉王牵马车进院,又拿行李进屋。

倘若此生注定了只是件物品,他便会成为最不像人的人。

唯独受不了,什么“只不过”。

“主人罚若儿吧~”

“主人不气若儿?”

“你只不过是个贱物,爹爹交给我的东西。”

“……”

“若儿只愿跟您一生一世,求主人成全!”

秦若见主人不发话,爬去沉王胯间,磕了几个头。

“求主人惩罚……求主人留下若儿……求您……”

秦若语调又轻快起来,本就不蔽体的衣裳被他扯下胸膛。

肚脐都能望见,香软冰洁如同雪地藏着春花的凹陷。

脐眼里还塞着一颗夜明珠。

秦若磕了个头,赭石色的瞳倒映着满地白纸黑字。

“求主人责罚!”

“我只留了你一个……”

“主人,从今往后仅你我二人了?”

沉王闻声回头,“若儿会洗衣做饭吗?”

“……罢了。”秦若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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