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成长可能就是在一瞬。也许是经历了大风大浪过后的反省,也许是因为一间不起眼小事的触动。
从那以后,叶景湛完全变了一个人。懂事能干,有礼貌。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到处玩,而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帮奶奶干活。
街坊邻居开始夸奖叶景湛,叶景湛也从一个“二流子”转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那些冷暴力不待见他的几个男生愈发厌恶他、排挤他,偷鸡贼的绰号仍然在他头上,在心头烙下一块血淋淋的伤。
“嗯嗯。”
“怕不怕?”
叶景湛点点头。
叶景湛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甚至无望的想,没人来接他的话,自己会被山上的野狗咬死。
后来还是奶奶打着手电找到的他。
当时叶景湛看到奶奶的那一刹那直接扑倒奶奶怀里。又开始大哭。
叶景湛每一次低声话语就像是深夜中蛊惑人心的鬼魅。
终于,叶煦明选择了和叶景湛一起沉沦,和他溺死在背德的快感中。
他将架在叶景湛肩上的脚向下压了压,让自己下面更加贴合叶景湛。
“宝宝你下面湿完了。”
“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叶景湛顶撞的动作没有停,手更是在叶煦明的胸膛上乱摸。
叶景湛一把抓住那双不安的手,放开叶煦明的唇。
“宝宝,哥哥想做,帮帮哥哥好不好?”叶景湛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他恨不得马上插进去。说完他色情地顶了顶叶煦明的下面,然后将叶煦明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隔着裤子开始“做爱”。
叶煦明很明显地看到叶景湛的那里鼓鼓囊囊,欲勃发而出,而自己的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裤子也早就弄湿了。而他自己是羞耻的不行,因为叶景湛就这样隔着裤子“做爱”他都会有快感。
那几个男生知道了带头偷鸡叶景湛没有挨训,心生嫉妒,开始冷暴力叶景湛,骂他是没人要的孩子,骂他是偷鸡贼。
偷鸡贼这个绰号也在校园里传开了。
那天叶景湛被人说狠了,又不敢上去理论,他本身就是偷鸡贼。放学第一个冲出教室,跑到后面山上自己偷摸哭,躲着不回家,一直躲到了天黑。
话音刚落,叶煦明便吻上了叶景湛的唇。
叶景湛把叶煦明带到旁边的草丛里,草长得很密很高,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将两人与外界隔开,两人在草丛里放肆缠绵。
叶景湛将叶煦明的眼镜摘下来,吻下去,带着厚重的情欲,叶煦明有些害怕,毕竟这是在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
“叶煦明。”
“昂?”
“我们是兄弟,但是我们做过了。”叶景湛突然严肃,“血缘关系上我们是兄弟,除却血缘,我们现在只能是炮友。”
叶景湛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嗯…是不一样了。”
勾的他心神荡漾。
叶景湛计划好了时间,爬到山顶刚好快日落了,太阳变成了温暖的橘色,天边也染成了一片橙色。日落跌进少年心头,人间忽晚,星野迷茫。
“是啊,估计要好久他们才会回来。”
后面几年,他也只和叶煦明见过一回,是叔叔婶婶带着他回来看望奶奶,匆匆一眼就走了。
“哥哥以前你还没带我来过山上玩呢。”叶煦明跟着叶景湛爬山爬的满头是汗。
叶煦明成了他唯一的朋友,叶煦明自那每个暑假都会来乡下,只是来一次待的时间不长,玩个几天就回去了。
后来叶煦明再也没来过。
“弟弟今年怎么没来?”叶景湛问奶奶。
叶景湛从小是奶奶带大的,他父母出去打工了,就留给奶奶照顾,所以说,同一个妈生出来的孩子,出息是不一样的,他爸和他叔叔简直天差地别,他爸还在厂子打工时,他叔叔就已经自己开饭店了,他爸升成厂子里的厂头时,他叔叔已经开起了连锁店了。
儿时没有父母管教,叶景湛小时候就是彻彻底底的“二流子”童年过得有滋有味,伙同村子里的几个调皮男孩去偷别人种的柑橘。刚开始别人不会说些什么,偷的次数多了,别人就在奶奶面前不咸不淡地控诉。
奶奶的管教他是不听的,他甚至变本加厉地去偷了邻居家的鸡,拔了毛直接烤了。后来邻居发现了,拉帮结伙带着人到奶奶家理论。
后来大概是在六年级的暑假,从城里来了一个瘦巴巴的小男孩。是他堂弟。
他俩应该是见过的,许是年龄太小了,没什么印象。
他只清楚,那个暑假,这个小男生满眼星星欢快地叫他哥哥。
“不怕不怕哈,奶奶来接你了。”
那天晚上叶景湛印象最深的就是回家路上草丛中密密麻麻的萤火虫和漫天的星。
以及奶奶为了找他,磨到起泡的双脚 。
“奶奶我错了!!我不偷了!!!”
奶奶摸了摸他的头的,牵着他慢慢地走回去。
“这次该懂事了?”
天黑了,山上就会有奇奇怪怪的动物声音,吓的叶景湛不敢回去,他那时候觉得自己是干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
“呜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偷东西了。”
“呜呜…谁来带我回家…”
“哥哥…操我吧。”
叶煦明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偏又带着一丝甜腻。叶景湛忍得眼底通红。急迫地拉开拉链,因为太心急,拉链反而卡住了,然后叶景湛直接扯开了拉链,那物气势汹汹地弹出来,粗壮勃大。叶煦明看着他哥的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咽了咽唾沫。
“宝宝,好想做。”
“哥哥忍不住了。”
“宝宝,我想要你,想插进去。”
“啊啊…唔哈啊啊…”
“哥哥…啊啊…别顶了。”
叶景湛正上头,想插入想的发疯。
“哥哥…唔这是…外面。”
叶景湛宛如没听到,吻的更深。
下身坚挺抵着叶煦明,叶煦明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下面被一个硬邦邦东西顶着,他瞬间脸红开始推攘叶景湛。
叶煦明大概懂了叶景湛的意思,听到这句话还是发酸。不知道为什么。
“意思是,我们除了谈恋爱其他的都能做?”叶煦明想了想又问“那可以亲吗?”
“可以。”
气氛刚刚好,叶景湛慢慢靠近叶煦明。两个人的脸越靠越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叶景湛低眸看着叶煦明的唇,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浅尝辄止,亲完后叶景湛把脸转过去说:“只是想亲,你别多想。”
叶煦明心仍旧怦怦直跳,涌起一股陌生的情愫。
“你那时候瘦胳膊瘦腿的,你怕是爬到一半就给我赖着不走了。”叶景湛拉了他一把。
叶煦明憨憨一笑。
“我早就不是瘦干巴了,我都有腹肌了。”叶煦明骄傲的拍了拍自己并不明显的腹肌。
暑假放假已经一周多了,以往刚刚放暑假叶煦明就会来乡下玩。
“你叔叔带着弟弟出国了。”
“出国!?”
叶景湛那时候只管偷的开心,没想过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事,他眼里只看到了他奶奶低声下气地给人赔礼道歉,甚至抱出了自己的铁罐,把皱皱巴巴的钱拿出来,做赔罪。
他虽不懂事,不懂偷盗窃取这种行为的不可取。可偏偏对钱很敏感,因为他奶奶总是在他耳边叨叨,他爸妈就是为了钱,才把他一个人留在乡下的。
所以,当他看到奶奶拿出那张红艳艳的钱递给邻居是,他心头被狠狠地划了一刀。伙同他一起偷鸡的几个男孩被父母教训的很惨,腿上胳膊上全是“青条子。”叶景湛身上完好如初,奶奶照样每天给他煮鸡蛋,偷鸡的事也没有提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