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直到现在还笑!
大黑脸配大白牙!
啊…又这样了吗?怎么每次都这样啊?是的,就是这样,总是这样了的。癞皮狗一条。
非要摊开了讲,是不能全部全部都消灭掉的,不然全部全部人类也都要消灭掉了。
殷旻是日常一副死人脸,但他却并不厌世,自身所处的这个物种要是灭绝了的话,还是算了。
他惜命。
非常的摇摆不定。
如他不喜欢大晴天,也绝不喜欢下雨天的。
所以只能在中间游走,选取凉爽的但不能让人看出有那么个降水意思的阴天了。
“去,为什么不去,都清扫打理好了的。”
然后半路就说让钟木槿回去取东西,搭现在这个司机开的车,他自己从家里再叫一台过来,行李换个地方就行。
好了,所有会和林子雄接触的身边人都被他一一剔除。
什么事情,等他回来再一项项跟进去做。
毕竟本就懒散,一聚起还达不到定好了的目标的话,更是不会、不能再紧绷。
殷旻半夜搭机去香港了,这个他以前就经常来到的国际都市,转机和打球,打球和转机。
殷家那么多处房产,他殷大少爷去哪不可以?
说烦钟木槿告密是吧?现在马上就退了,叫主家里头的过来,不就行了?
有这么麻烦么,真是的,什么什么脑子啊。
更别提应用对象是林子雄这个活像还未开化完全的粗鲁野人。
这个人真的是……!!
那被知道新住址了后要怎么办呢?他得立马火上头顶的辞退钟木槿?不行,不然他一个人要怎么捋清那些个脏东西?不辞退?就永远会和壮汉有着那联系,也不行……
可说来道去那么多,殷旻少见的如若定下计划就一定要做到的东西,都被林子雄的这般到来逐一而破。
他当真是,属实是,烦透恨极了林子雄。
见其一面心里就忍不住句句恶语,里头最常的,就是那,“妈的这逼怎么还不死啊?”
全身发红,接踵而来的皮肤疼痛火辣使得那向来白得可怕的嫩肉脱落下一层爬行动物要蜕皮新生的透明角质来,似在显示着他患上了什么什么东西。
细菌和疾病。
这是天仙生平最不能忍的东西。
说到这个,殷旻还没去看过那从小照看自己到大的老管家。他嫌脏。
……?
既然突来生病,如感冒咳嗽,那肯定是身上哪个部位细菌和病毒超标了的。想想又老不好,可见其身上被细菌侵蚀的严重。
那当初要不是钟木槿想两头讨好会这样?我就不明白了,这为什么……我像是一个这么需要恋爱才能活命的人吗?为什么我家的保姆那么的胆大包天到胳膊肘往外拐的去帮别人?是真地愚蠢到连自己的雇主都无法分辨?
神经病啊!
……
这边被殷旻逼,那边被林子雄问的,保姆的脑子也只能一下子顺出去了……
“哦,紫光庭院是吧?那倒是离我拍戏的地方更近了呢明明。”壮汉环视四周,找到了花园的下午茶桌椅坐下,“来,明明,钟阿姨,正巧了,咱们一起来吃乔迁之喜的蛋糕吧!”
……
且更让人生气的是什么,他这一切这那的动机是什么,可不就是为了避开那林子雄已然追到家里的疯狂?
惹不起,躲得起,总行了吧?阵仗太夸张了,他是一个处处都被保护得到的小仙子,哪受过这般。
那如今,搬家该是唯一可行之法……至于报警…他对天发誓如果林子雄再缠着他那么一次,有必要让那个人尝尝吃不到好果子的滋味了。
那没有什么阻碍的就进了家,以及见此情景张口就问着什么情况要去哪里,即,得知新的住址这两件事自是不必说的了。
……
本来保姆是有那么个些许意识之整体要离壮汉远点儿,因为自己的雇主不是很喜欢那大老粗的模样。
今天风和日丽,该是小情侣一起在公园草地上野餐的天气。
他们手上拿着昨晚就弄好的厚切三明治,一方向一方嘴里倒着刚从保温箱里取出的冰镇汽水,笑嘻嘻的,好不甜蜜。
瞧瞧,那在嘴边挂着的酱汁儿。
事情,可以分散着回到一些前段时间。
或许真是人精自有天照应,就在殷旻准备动身搬家前的一天,林子雄好似有什么特异功能感觉到了,随后就嘚嘚嘚的左手捧鲜花、右手拿蛋糕的架势一下就冲到了人门前。
再随后巧了的,开门的还是那暗地里给其通风报信的保姆。
他惜命的在生日那天想要跑掉却被一个黑色肉弹给死死的压在身下。
他惜命的来到医院做最后一次复查,却碰到了明明“二进宫”但瞧着已完全是个没事人的臭不要脸。
真的是臭不要脸,明明和其说过很多次拒绝不要的话语,林子雄就好像还是听不懂的,继续且巴巴的黏上来。
嘿,好家伙要求还挺高。
那他那平生最恶的细菌怎么说?
……
那他要怎么、不讨厌?
啊,不是说挺喜欢打高尔夫的么。
是咯,殷旻这个人总这样,他的高智商给他带来的就是思考全面,因而难以下手。
不在紫光,也不在老地方。
这回,我就要他哪儿都找不到我。
去死去死吧,妈的。
家里也是算得上干净的。
顺便,虚晃一枪:
“少爷,那我们还…?”
还天才,略。
……
嘿,其实殷旻也都是有像上面那般想过了的,他怎么可能会走到绝路?只不过种种陌生加在一起,他需要放松一下。
该是要怎么办?
有那么难办么…知道了又怎么样?又不是具体的。
且是具体的、林子雄又死皮赖脸贴着钟木槿要了,又如何?
太想毒杀了那人去。
啊,怎么,他也是会骂脏话的啊。
当然,人活在世,怎么可能连一句脏话都不会呢?
再者,也不明白为什么张建邦不选平日里负责殷家身体健康的私人医院,那殷旻,更是要算。
好在最近已被殷母说通转院,天仙终于有机会去询问询问其到底什么时候好回来处理家里头的这那些杂务,他自己一个人当真是做不来的。
全是细菌。
那他不是上回就说要辞退人家了的,怎么还留着到现在……
啊呀说到这个向来无所吊谓,冷心冷面又冷情的人是又要有气生的了…不是就鬼怪,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张建邦得了上回说的那场病以后居然还没好,还在家,哦不对,转医院躺着去了。
那这般除去保姆就没有相熟的人处理家里的事务的话,天仙想着还是先忍忍再说吧……毕竟新人的话,到底是要交际了的,那新人又是陌生人,万事在殷旻面前都不及抵御细菌侵犯来得重要的,他还是算了,等张建邦回来。
秋水桃花瞧着那已经被解开彩带的透明礼物方盒,就再转头狠狠得剐了一眼保姆,传达好等会儿你自己看着办的意思后,就一下回身进了屋。
……
他俩之间的破事儿,拿人一个保姆撒气是怎么样啊?
现在好了,他妈的真是刚计划好呢,又被捅了出去。
他那时明明已经赶到地方了,用眼睛死瞪着那保姆示意你要再多说出去几个字透漏了什么,我当真要用刀剐了你。
谁知道…诶……
奈何敲门进家的势头实在太过猛烈了,她真地没怎么反应过来,然后那大嘴一张的再那么一问,属实一股脑的全交代了出去……
哪怕,殷旻已闻迅而来-以为是搬家公司,但也不可以进来,怎么回事儿,不是说le……
可他没和林子雄说,没和,林子雄说。
可以上的一切和殷旻没有关系,哪怕他承认,确实,粒子对光散射的那个现象挺不错因其小于入射光波长。
但那同时也提醒着他以前是如何要练球而大汗淋漓和全身发红的。
大汗淋漓,接踵而来的微生物在其中留于体表导致二次堆积的有机成分上更是大肆繁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