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奇怪地看着他，诱导这个“记忆”说：“你把我绑到这，不是我惹你不高兴了？我该让你高兴呀。”

快些亲近他吧，他也很想念他了。

“……你大概是魔障了。”王华不敢再听系统的了，转身就跑：“我去叫老师——”

他记得那人最喜欢这么玩他了。

王华有点懵：“……不，不了吧？”

听起来好变态哦。

……

王华按着系统告诉他的，颤颤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嗤笑：“你哪有梨涡。”

没有吗？

“你哭起来太好看了，你就是欠揍的货。”他吮着他的嫩穴说。

他曾经把他吊起来抽屁股，也曾经为了照顾酒醉的他一夜没睡，吮着他的嫩穴，却没有一次操进去过，说怕他有孕伤了身体。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王华同学必须退学，都把同学吓魔怔了！去叫家长！”

系统：！！！

王华：我这回按剧本演的。

他低落地缩在椅子里，直到教导主任一脸慈爱地带人走过来：“楚同学……”

楚河：？？？

他的梦里为什么会有教导主任和班主任还有学生会会长？

那人低下头来，有些调笑地研磨他的唇：“真没看出来，你哭起来挺好看的。”

“适合挨打。”楚河下意识地说。

两个人这样异口同声，最开始说话的人却冷了脸。

楚河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愣了好久。

怎么会呢？

现实中那个人死了，梦里他也不要自己了？

“……也不要？”楚河看起来有些迷惑，今天的梦不太一样，以前那人都是飞快凑过来弄他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建议：“要么，你抽我的穴？”

……

王华缓慢地怂了起来。

楚河有些迷茫地想。

……算了，做梦的时间那么短，他该让他高兴。

他喃喃地念了一句：“那，你过来吸我的奶头吗？我给你唱歌听。”一边说，一边舔他的手腕。

那些混着疼痛的蜜糖扎在他心里，直到他魂飞魄散，他都来不及去问一问。

这梦还挺真实。男人冷着声音的音调都这么相似。

“不适合吗？”楚河仰着头，哑声道：“我哭的时候，小嘴儿最欠扇了。因为会有梨涡露出来。”

“……王华同学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做出这种事！”教导主任环顾一圈勃然大怒：“周一让他对全年级做检讨！”

“主任……”楚河恍恍惚惚地说：“所以，我不是做梦？”

“梦？”教导主任一看，坏了菜了。

“你听谁和你这么说的？”

楚河想说，听你说的。

他总是喜欢把他打得不住哭泣，他越是哭，就被抽得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