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战对自己的言辞毫无愧疚感,事实如此,承认这点很难吗?这个林西泽哪里都好,就是脾气太倔,不肯服输,如果他是个alpha或者beta,说不定能会成为他的得力手下,可谁叫他天生是omega……
还长得这么好看。
现在的帝国不像从前那样专制腐朽,年轻omega走上大街嚷着平权,要婚姻自由,甚至宣扬不婚主义,仇视alpha,但性别如此,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最后还是要嫁给alpha。
“怎么,你不乐意?”时战一步步迫近,把可怜的omega逼到了墙边。
“我不想服侍您,将军,除了这个,您可以提任何要求。”林西泽无处可退,alpha高大的身躯投出的阴影囚笼一般将他笼罩。
“我只想操你。”他抓起林西泽因疏忽修剪而略长的头发,语气优雅又残忍:“你以为你这样的omega,是凭什么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的。”
“是,我想回去工作。”时战其人,就喜欢强迫别人做他不想做的事,这点在林西泽已经摸清楚了,生怕说错了话引起对方的逆反心理。
时战的嘴角微微勾起:“行啊,过来让我检查。”
在将军府的时间里没有打抑制剂的机会,林西泽感觉浑身不舒服,时战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就像现在,明明知道时战不安好心,林西泽还是出于对方的威压,不受控地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就是那次他结识了季扬。
白楼的餐厅里,共进晚餐的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沉默,气氛诡异。时战看到林西泽开始胡乱切碎盘子里的食物就知道他是吃饱了,或者没胃口,于是叫人撤下去给他上甜品。
据说omega喜欢甜食,时战不着痕迹地观察林西泽的反应,发现温怀玉又在放屁。
林西泽脸上露出天人交战的痛苦表情,时战默认他拒绝接受,把手伸到前面利落地解开林西泽的裤带。
反正来日方长,可以慢慢调教。
长裤堆在脚边,内裤拉至膝盖,时战一条腿站在林西泽双腿间,压制着他不能乱动。他的指尖很容易就钻进了后穴,里面很湿润,林西泽每天都要给后穴上药,药膏化在甬道里湿漉漉的,有时还会尴尬地流出透明液体在内裤上,现在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
在林西泽拆坏排气扇的当天晚上,三天没有露面的时战终于出现了,并且邀请林西泽共进晚餐。
时战坐在方形餐桌的一端,毛巾擦了擦手又扔回侍者端的银盘里。对面的林西泽情绪稳定地摆正餐巾,却难掩拘谨和紧张。
他们上次一同吃饭的时候还是在军区食堂,周围的人不敢过来,半径五米的座位都没有坐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林西泽还愿意和时战聊一聊他周末要去相亲的事。
林西泽在时战眼里就是误入歧途,需要一点手段来矫正思想,就像给小树修剪枝丫一样。
时战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在林西泽身上游走,后者免不了激烈抵抗,最后被扭着双腕按在墙边。
“别让我跟你动粗。”alpha有些火起,一半是对林西泽不识相的怒火,更多的是欲火。他用胯下顶了顶林西泽的屁股,后者隔着裤子感受到可怕的硬度,顿时浑身僵硬。时战凑近林西泽耳鬓,声音被情欲侵染,更添一分沙哑性感,他饶有兴致地提议道:“要是肯用嘴帮我弄出来,今天就先饶过你。”
因为他是omega,年轻漂亮,可以随时满足上司的性欲。
被当面指出这一点,对林西泽来说无异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人生中最大的羞辱。
脸都气红了。
“您、您想怎么检查,可以叫医生来。”林西泽手足无措地站在地毯上,时战一进门就开始松袖扣领口,暗示的意味让他十分不安。
“何必叫医生?你也不愿让外人看,不如我亲自检查,看林秘书有没有说谎。”时战随手把外套甩在沙发上,走过来捉林西泽:“把裤子脱了。”
恐惧攥上心头,林西泽连连后退:“不——”
金边骨瓷碟里冒着冷气冰淇淋蛋糕也惨遭毒手,洒着金箔糖霜的水果和冰沙一起被推倒,被叉子戳得粉碎化成一滩,就是一口也没进到嘴里。林西泽在精神高度紧张下根本没心情吃东西,直到结束这顿晚餐,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餐厅,准备各回各房。
林西泽终于鼓起勇气追上去问时战:“您打算什么时候放我?我的伤已经好了,军团的工作……”
时战脚步停顿一秒,抬起眉毛:“嗯?已经好了?”
“你屁股里好湿,确定痊愈了吗?”手指顺利地在后穴中进出几次,alpha煞有介事地判断道:“里面要插进去检查才行。”
“医生说像我这样抑制剂不耐受的omega,有固定的伴侣会比较稳定。”他谈起朋友介绍的相亲对象,有些紧张地偷偷抬眼看时战的表情:“我也担心omega的体质会给工作带来麻烦,所以……”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还是专心工作的好。”时战无情地说:“以你的能力,最好不要分心。”
“遵命,将军。”被上司严厉吐槽,林西泽反而轻松,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欢快地说:“不过对方盛情难却,您就当我去骗饭吧。”反正alpha男朋友什么的,想想就很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