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也太、太恶趣味了些。”申扶澈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二叔爷的消息,毕竟以申玉宸的说法,这千百年来从外界进入这个空间的,也就只有申仲宣和秋长印了。
而且申仲宣与他哥一样并非双性人,申扶澈怎么想,都感觉是自家二叔祖拐走了剑道的前辈。
秦望卿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这便是缘分了。”
“唔......这样也太、太难为情了......”申扶澈不知道门外那两人是怎么个想法,男人冲撞得格外有力,被他顶在门上的双儿也卖力气地娇声叫床。
秦望卿突然笑了笑,停住下身的动作:“嘘,阿澈,你仔细听。”
申扶澈起先以为这男人又要做鬼,白了他一眼,抬起脖子就要去咬他却反而,被秦望卿伸手抓住了脑袋,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乍然变换的坐姿,让申扶澈小小惊呼了一声,他把秦望卿的阳具吃得更深,甚至能感觉到龟头就紧紧地抵在了自己还没能被操开的子宫口上,酸胀的感觉随着紧密的触碰阵阵袭来,他任由男人握着自己的腰将自己举起来又重重地放下去。
一下一下,沉重地敲击着身体里那扇脆弱又柔韧的门。
“望卿、望卿,我难受。”申扶澈小幅度地扭腰摆臀,想要帮助爱人进入那个可以孕育子嗣的所在,“重一点儿、唔、要到了、快进去了、嗯啊......好酸。”
星泽宫从剑道拐走一人,将来便要还一人给剑道。
申扶澈抬起袖长的双腿盘在秦望卿腰上,他身上捆着的红线已经全部松开,松垮垮地落着:“嗯?你不是入赘了我家了吗?”
“嗯,是啊。”秦望卿大方承认,脸上的笑容是罕见的温暖,“这是我一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哈啊......听说,外头两个男人搞在一起呢。”双儿说话的语气极为不解。
那男人压着嗓子:“啧,他们从外头来的,哪里知道双儿的身子才是这人间至味......小妖精,再吸紧些,爷要给你喂好东西了。”
室内交叠在一处的二人面面相觑。
秦望卿把他搂得更紧,让申扶澈的阳具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摩擦,铃口渗出的白色浆液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就在二人都沉湎于畅快的性事之际,先前闯进来那两人竟然是没有走远,反而直接在门口处就捣弄起来,撞得门扉框框作响。
申扶澈心里一紧张就忍不住把下身紧缩了一下,秦望卿闷闷地哼了一声,把他整个人圈进怀里,压倒在床上,湿热的呼吸声亲密地贴在耳边:“还有心思去在乎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