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眼前一黑,一件外袍从头上罩了下来,秦望卿把裹着自己外衣的申扶澈拦腰抱起,说了一声:“得罪了。”
祭出飞剑,抱着申扶澈以一个剑道强者应有的速度飞离此地。
申扶澈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几下。
秦望卿看着这个从天而降,摔倒在自己跟前的少年,五官形容都还十分稚嫩,却已经有了些许日后“星泽君”独有的冷冽。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近乎透明的白袍,袍子松松垮垮,秦望卿甚至可以看见他胸膛上暧昧的吻痕,那饱受摧残的痕迹。
已经人事的秦望卿见申扶澈行动间双腿打颤,便不难猜出他经历了什么。
囚禁了他这么些时日的地方,从外边看只是个 山里普普通通的小院子,院落被什么东西轰开了一角,宫映真和不知名的来客都已经不见踪影,应该是打着打着就被引去别的地方了。
保险起见,申扶澈朝着相反的方向翻墙跳了出去。
落地的时候菊穴里的玉柱狠狠撞在他的阳心,他腿一软跪倒在地。
申扶澈见状站直了身子,菊穴里的玉柱被挤得更深,他摇晃了几步才站稳。
宫映真手一挥把他丢回床上,大床四周的幔布珠帘垂下,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这是一道封闭禁锢的法阵。
秒懂的秦望卿耳垂突然红了。
宫映真伸手点了点申扶澈菊穴中的玉柱:“这么粗长的东西小澈都能全部吃下去了,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尝尝这儿的滋味了。”
他恶劣地把玉柱往菊穴里面更深的地方推去,申扶澈紧紧抓住了圆桌边缘。
菊穴完全把那根玉柱吞了下去。
秦望卿以为是自己抱的他不舒服,忙问道:“可是有什么地方不适?”
申扶澈从衣袍里探出的面孔上一片通红,秦望卿抱着他的手松了松,以免再憋到他。
哪想申扶澈竟扭扭捏捏地说着:“我......我后面有东西,很难受……”
心里有些难受。
申扶澈正准备装作没有看到秦望卿的样子,迅速溜走,秦望卿却突然向前几步,还解开了自己的外衣。
申扶澈条件反射,拉着衣裳捂住胸口退到墙角。
抬头看见一个道士打扮的老熟人站在前面看着他。
秦望卿。
申扶澈记得他是个正直又古板的家伙,后来也娶妻生子了所以……应该不会像别人一样打自己的注意。
申扶澈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袍子,开始继续推算这这阵法的漏洞——他只是没了法力而已,脑子可还在着呢。
不知外面来人是谁,申扶澈非常感激他帮自己拖住了宫映真这么久,床上的珠帘随着阵法被破解,一串串息数断裂了。
申扶澈抓住机会溜出去了。
宫映真惊喜地看着它,道:“小澈后面的小嘴可比前面那两张会吸多了……”
他的话语被一阵巨大的爆破声打断。
整个房间都摇晃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