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虞慕问。
村花突然伸出手猛地抓向了虞慕的脸,尖锐的指甲一下子在他脸上挠出了几条血痕,其中一条往外滋血。
“你跟翟骁说什么了?”村花问。
那一夜后,翟骁和虞慕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
翟骁没再跟村花有过来往,整日里就蹲在村口跟大爷大妈们聊天,又或是跟着一群熊孩子到处疯玩。
虞慕上地里摘了新鲜的果蔬,正打算回去给翟骁做饭,回来的路上,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我好好奇啊,虞慕你告诉我好不好?”翟骁用撒娇的语气恳求道。
虞慕双目失神,麻木地承受着他的攻势,此刻一句话也不愿意跟他说,他很不舒服。
被吊着肏不舒服、被内射不舒服,被翟骁卯足了劲儿瞎肏更不舒服,稀薄的爽感根本难以让他忽略不适。
虞慕怯怯地回:“没……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村花笑了一声,抬手给了身旁的几个人一个指示,那几人当即撸起袖子凶神恶煞地朝虞慕逼过去。
“没说什么,他能故意躲着不见我?敢破坏老娘的好事儿,老娘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哥几个给我好好收拾他啊。呸!”
领头的是之前跟翟骁勾搭的村花。
村花双手抱臂,一脸不满地瞧着他,那眼神地暗藏里的锋刃,似要将虞慕一下子捅个对穿。
虞慕绕开道走,村花快步上前,张开双臂,再次拦住了他的去路。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承受了很长时间酷刑的虞慕,终于在被精液再一次填满后解脱了。
大少爷肏开心了,脾气也好了许多,平常喝个水都得虞慕伺候的他,居然折腾了半天给虞慕烧了热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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