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言觉得十分的头晕,胃里也晃得自己难受。
呕——
陆向言华丽丽地给自己的黑历史填上了一笔浓墨,霍律无奈至极:“前辈,你还真的是处处给我准备惊喜呢。”
“哼,你不要否认,我就知道你是一只见异思迁的疯狗子!唔!”
懒得解释,霍律先吻为敬,陆向言全身一软,放开时,牵出的银丝让原本情欲的脸更加的臊红,心又开始猛烈地跳动。
霍律扯出一抹笑,贴着陆向言,说道:“不知道前辈在发什么疯,要是吃醋的话,大可不必,我没穿衣服的样子,除了前辈,谁也见不着。”
霍律把陆向言甩在了后车厢,陆向言突然掩面哭了起来。
终于要发酒疯了吗?
霍律无奈地哄着:“乖,马上带你回家。”
同事们起哄:“呦呵,真男人,马上给你介绍,呦呦呦!”
陆向言已经站不稳了,舌头开始打结了:“介绍,介绍,马上给我介绍!”
霍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陆向言的身后,拦下了陆向言手里的酒,说:“我先送陆前辈回去,正好我们住一个方向。”
已经有点清醒的陆向言开始装蒜,倒头就睡。
霍律哀怨地念了一句:“前辈。”
最后,还是霍律一个人承担了一切,谁让陆向言是唯一一个见过霍律不穿衣服的成年人呢?
“你不要脸!”陆向言红着脸。
“前辈,我好高兴,前辈竟然那么爱我,都吃醋了,以后,我只看前辈一个人好不好?”
“……你,我,我……”
“呜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要把我拿去丢掉?”
“哈?”
这是什么狗屁猜想,发酒疯就发酒疯,给自己定罪是什么鬼?
“嗝,狗男人!”陆向言打了一个饱嗝。
同事们见状也没拦着:“那麻烦你了,霍律。”
霍律架起陆向言,陆向言不老实,拉拉扯扯地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