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说实话!”
“好,我说……”陈山疼的没力气了,他垂着头,小声回复。
男人凑过去,冰凉的面具几乎擦着他的脸颊,“说。”
丝毫没有情感的吻在陈山极度的抗拒中结束,男人抹着他唇上的水光意犹未尽,面具细长的眼睛里流露出可怕的欲念。
“你真变态。”
陈山咬破了嘴唇,只想下一秒就忘记刚才这种事情,血的腥甜味也无法洗掉男人留在口腔里的味道。
面具下的人无甚表情,他掐住陈山的脸,靠的更近,几乎贴到一起,双方的气息都交融在一起。
“谁?”
“不就是……钱时英嘛。”
亲手为他的双手整齐的包扎好。
掌心的血迹从纱布下晕染出来,带着血的钢针落在荒木惟手里。
恶魔是我
救赎是我
侵犯是我
钻心的疼。
手都要废了!
“说出来,我放你下来。”
“我一直在找你,现在没事了。”男人温暖干燥的手伸进大衣里,握住了陈山还挺立着的地方。
“干什么?!啊!册那……痛痛痛!”陈山一激动就想阻止,却忘了自己两手都是伤。
“我帮你。”也许是男人的声音太温柔,也许是云层散开,落下的光太温暖,陈山犹豫再三,最终接受了。
直到更多的血顺着双臂流下来,他惊讶着抬头去看,才发现陈山被钢针穿透的手心伤口在扩大,他故意移动掌心,弄伤自己,用更多的疼痛来抵消欲望。
短暂的沉默后——
“啊……”陈山漂亮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青色的脉络明晰,短促的叫声里,插入掌心的钢针被极快的取出,锐痛让陈山又睁开眼,束缚着他身体的丝线忽然就消失不见,侵犯侮辱他面具人也不见了,他双脚踩在地面,一下子就软倒了下去,男人带着熟悉的味道接住了他,用自己的大衣裹住了他的身体。
里面细细的通道里窜了电似的,又热又痒,令人着急的快感从小孔钻进里面,小腹都变得酥麻。
“想要更多吗?”对方胜券在握的样子令陈山分外耻辱。
他摆脱不了,低垂着头,闭上眼不去看被那只手笼罩住的欲望,身心分外煎熬。
陈山被冻得一抖,“别碰……嗯……”对方显然对他下身很满意,手指勾弄着两颗小巧的囊袋,一圈一圈滑动着慢慢再握住柱身,仿佛在把玩一件精巧的物件,反复揉捏。
陈山仰头尽量压抑住呻吟,他的身体从来没有别人碰过,对方恶意的玩弄令他恶心,可身体却诚实的带来快感,那里一点点在对方手心涨大,顶端含着晶莹的水珠。
“瞧,你不是很享受吗?”手掌覆盖住陈山的下身,冰凉的手心上下揉弄着。
“我不需要答案了。”
陈山以为过关了,还没松气,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就从腰间传来,他浑身一颤,男人一把抽出了皮带扔在地面。
“你干什么?!”陈山惊慌失措,却没法挪动分毫。
他身上的线突然收紧,血顺嵌进肉里的线流了出来。
陈山突然仰头,双唇在无声的叫喊,他不愿意示弱。
“说话!”那半张面具下的表情变得狰狞,他狠狠掐住陈山的脸颊,强迫他张嘴,“那是谁?”
“是……是你大爷!”陈山突然大声吼了一句,将嘴里的血都吐在了他的面具上。
陈山将他留在嘴里的味道都吐干净了,觉得人都没那么痛了,唇畔还带着血居然笑了起来。
男人点点头,“很好,非常好。”
“他是谁?”
“不都说了吗,钱时英!”
“啊——”几乎是说完的那一刻,他的另一只手心也迎来了酷刑,剧烈的痛感从掌心蔓延到心脏,陈山张着嘴好一会才叫出声来,疼的直抽气。
对方气笑了。
“嘴真硬。”
他捏紧了陈山的脸颊,陈山紧咬着的牙关被迫打开,这么近的距离,都能看见里面粉色的舌尖,然后令人厌恶的气息就闯了进去,陈山眼睛瞬间睁大了,口腔里被陌生男人蛮横的占有,他合不上嘴,牙关被死死捏着无法咬合,舌尖被对方吮吸着,嘴里的津液都落进对方口腔。他拼了命摇头,想摆脱,唔咽声从结合的地方逸出来,他紧闭着眼不愿看眼前银灰色的半张脸,面具之下满是恶意。
陈山在这种剧痛下,缓了很久,才能重新凝聚目光,他用力摇了下头,想避开对方的钳制。
明显的不自量力令对方笑了“我再问一遍,刚才那个人,是谁?”
陈山被勒的太疼了,做出愿意妥协的倒霉样子,“我说,我说。”
解救是我
你的人生里,最好只有我,那么欺骗,背叛,都不再重要。
荒木惟打了热水,用毛巾帮陈山擦干净了双腿,他吻了吻樱花,替他盖上被子。
他闭着眼,坐在地上,身上裹着男人的衣服,靠在他怀里,交叠着的双腿不自觉的张开些。
被大衣掩盖住的地方一片春光,陈山受了酷刑浑身无力,眼皮发沉,随着对方越来越快的动作,最后不意外的人在快感中晕了过去。
男人久久的抱着他,手一路滑到大腿间,闭着眼描绘花瓣的形状。
陈山带着鲜血的手去拉自己的裤子,他觉得难堪。他想,这辈子,我再也不想看见面具了!!
“没事了。”男人安慰他。
“你跑哪去了!”陈山的质问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他伪装的很好,男人还是听出来了。
“想好了吗?要说了吗?”
陈山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试图挑衅他,他的默不作声让对方觉得不对劲。
“说话!”
“我……又不是……又不是老太监。”陈山断断续续的回击。
“是吗。”
“嗯——!”食指突然的抹过分身顶端的小孔,来回的摩挲苛责着那里,仿佛想要打开着细小的孔洞。
对方并没有耐心帮他解开扣子,只是拽住两边,用力的撕开了长裤。
“你这个变态,你别碰我!”陈山急的抬头去看,他试图挣脱这些丝线的束缚,结果却只是使皮肤被大范围割破,流出更多的血,“你别……”挣扎牵到了手心的伤口,陈山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带着面具的人,他的手和面具一样的冰冷,顺着他双腿间隐约露出来的花瓣一点点游移上去,握住了陈山还垂软着的分身,那里颜色很淡,粉嫩的很招人喜欢。
陈山动不了,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
“啊——”他被迫张开的手心里,被狠狠钉入一根钢针,穿透了掌心,血线顺着手腕流到双臂上。
真他么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