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似对我失望透顶,看见我怎么也不肯放手,索性闭眼不看我。他脸色苍白地垂着脑袋,好似随时就会晕过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我倒不想男人从此身体落下什么病根,看到他这副恹恹地、双手频频摸肚的样子,有些烦躁地松手推开他,起身走出房间。
颠了颠搁在案几上的水壶,发现里面还晃荡着半壶水,不过早就完全凉透了。我想起这壶水还是他为急匆匆赶来质问他的我烧的,犹豫片刻,我还是拿去温了一下。
我喘着粗气,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带,结束了持续很久的、对男人的皮带伺候。
我在男人身旁的床褥上落座。男人身体不可抑制的寒颤,他的吐息破碎,被束缚的双手双脚被绑的时间太久,导致血液回流困难,肿的发紫。我欣赏着男人无力反抗,被我折磨的没有人样的惨绝人寰的身体,想到他毕竟是个孕夫,还是上前为他解开了捆束他已久的绳子。
“还好吗?”我知道这次虐狠了,上前亲亲男人的下颌。他立刻扭头避开,屈辱和伤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再次端着水返回卧室,在过道里就听到半掩的房门内传来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我快步推门而入,发现男人嘴里正惨烈地叫唤着我的名字:“别走.........别走罗曼!呃啊........”
男人不知何时从床上栽倒到地上,双腿蜷曲正捧着大腹安抚其中受惊的胎儿。腰间有很大一块肿起淤青的皮肤,男人的身下还渗出了一小滩暗红色的血迹。
我摸了摸男人的青紫的脚踝,将没有力气而瘫倒在床的男人搂在怀里安抚。他的下身或许是因为卡马西平的药性,还是高高勃起没有疲软。
虽然为男人解下了绳子,但是他的双腿麻痹着没有恢复知觉,只能屈起上半肢虚弱的反抗,想要挣脱我的怀抱。
男人气若游丝,声音细若蚊呐:“放开我........放开........别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