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曜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宝贝儿,你再说一遍。"
"我不喜欢你,你这是强奸。"
看见席林走过来,他很惊讶,寻思着小宝贝儿是不是想上厕所了?
然而,席林却认真地看着陆曜,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决绝和忧郁,细看,他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怎么了,宝宝?"陆曜摇了摇手里乳白色的包装袋,"等不及了?嗯?"
可是,屁眼不是正常男女性行为的容器,陆曜违背他的意愿,要进入他的屁眼,这是强奸吗?席林趁陆曜上厕所,偷偷用手机百度"男生进入男生的后穴正确吗?"
那上面的回答告诉他,进入后穴一般都是同性恋的性行为,如果未经同意强行进入,属于猥亵不属于强奸。
不对,这不对。席林喃喃自语,无论陆曜是进入他的女穴还是后穴,只要违背了他的意愿,都是在强迫他的身体。
"你!"席林心底恐惧又惊颤,"变态..."
"是,我是变态,"陆曜唇齿轻咬席林的小脚,"害怕吗?变态马上要干你了。"
"小家教,这是我今天教给你的第一课,"陆曜再度挺着鸡巴靠近席林,"什么是口交。"
"接下来,我要给你上第二课——"
"我要教你,什么是做爱,用你的逼!"
席林身上承担着陆曜的重量,似绑了千斤重的锁,他被鸡巴插得头脑摇晃、眼冒金星,吞吐间嘴角流出大量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口腔深入食道全都是干涩咸腥的鸡巴味儿。
救命,谁来救救他——席林还算自由的手指张开又蜷缩,小腿无力地扑腾着抬起,轻飘飘地踩在地毯上。
那边陆曜得了趣儿,鸡巴被高热的口腔死死包裹,爽得像要飞上天,他发出"哈哈"的粗喘,龟头磨着那柔软的舌苔撞进了喉眼上,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终在将要到达顶峰时,陆曜抓着头发把席林从地毯上半拎起来,他掐着席林的脖子防止他挣脱,然后低吼着挺起腰腹,又深又狠地在席林嘴里射了出来——精液又浓郁又粘稠,源源不断从龟头的马眼中收缩着喷涌而出。
鸡巴直直捣进温热的口腔,虽然被席林的牙齿硌得有点痛,但陆曜心中升起巨大的满足感。
他的鸡巴很大,能把席林的嘴完全堵住,席林喉咙拼命发出"呜呜"的抗拒声,下意识用舌根抵住陆曜鸡巴的龟头,口腔收缩着,滑动舌尖极力想把这作孽的巨物推出去。
陆曜被吸得头皮发麻,发出"哈——"的一声呻吟,胸腹鼓动,挺着腰眼便使劲耸动着干席林的嘴,噗呲噗呲,一下又一下,重重地不停进入着席林的嘴。
陆曜被他萌地心尖发颤,索性一把扒开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一脚踢到了一把。赤裸着身躯,他再度拾起皮带,抓着席林的脚踝把人拽到了身下。
席林撑起身子,抬头正对陆曜高昂的鸡巴,那粗壮的棍子上面吐着晶亮的黏液,直直对着席林,咸湿腥臊的鸡巴味儿拼了命往他鼻子里窜。
席林被陆曜折腾得本就身心俱疲,闻到这股浓郁的、蓬勃的男人味儿,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席林大叫一声,下意识护住脑袋,谁知火辣辣的痛感却从屁股上传来,皮带抽打着娇嫩的肌肤,瞬间便凸起高高的红色伤痕。
"啊!"席林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一向很怕痛,在家里席东天每次打他,他都憋着不敢哭,现在被陆曜打屁股,却不知为何哭得肝肠寸断。
豆大的泪点和他逼里淌出的淫液一样多,都把地毯弄湿了。
咕哝。喉结滚动,水都被咽了下去,陆曜的舌头紧随其后伸进了席林的口腔中。
陆曜的舌头滚烫,和他整个人一样都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燥热。
席林被陆曜禁锢在怀中,忍受着男人岩浆一般躁动的胸膛,他神思恍惚。耳边传来之前陆曜说要肏弄他的言语,什么是肏?是要把男人的阴茎塞到他的屁眼里吗?
他愤怒,不知是愤怒陆曜讽刺他的身体,还是愤怒提到一切的罪魁祸首——他的父亲席东天。
小猫被逗弄急了会抓人,席林的脖颈被抓着,却倔强地抬起手,用尽力气扇了陆曜一个耳光。
陆曜一时没有防备,英俊的面容被扇了个正着,清脆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席林屁眼里跳蛋的嗡嗡声,他锋利的侧脸缓缓浮现出几个指印。
陆曜把人摁进怀里以免心软,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到席林的腿心,不顾席林的挣扎——或许这种挣扎是陆曜乐于见到的,狠狠用那只宽厚火热的大手抽打起席林的嫩逼。
"啪、啪、啪"粗粝的掌心一下又一下扇在那嫣红的软肉上面,汁水飞溅,逼口疼痛地收缩着,却流出更多的淫液。
"你是男孩子吗,席林?"陆曜拾起皮带轻轻抽打席林的脸颊,然后用力把席林的腿张开更大的角度,"看看你的骚逼,你是男孩子吗?嗯?席林?骚货?"
席林哆嗦着手腕,推拒着陆曜的靠近,下意识把后背倚靠在门板上,瑟瑟发抖。
"不要打我...求求你..."
陆曜都快被他给气笑了,他拿着折起的皮带挑起席林的下巴,上面的面孔水汪汪布满了泪水,但仍然漂亮纯洁,透出一股惹人蹂躏的破碎感。
心底的声音在嘶吼,干死他,干死他!给这不识抬举的骚货一个教训,让他彻底被钉死在你的鸡巴上,看看他那不乖巧的小嘴除了浪叫和哭泣还能吐露出什么鬼话!
门口被锁住了,席林早该想到的。
就算房门开着,他裸着身子又能去哪里呢?
"宝贝儿,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一步一步走向席林,边走边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他的声音带着有些畅快的残忍:"其实仔细想想,强奸你也不错。"
"宝贝儿,你认为呢?"
席林屁股含着跳蛋,那粉红色的尾线在他腿心中间晃来晃去,嗡嗡嗡的轰鸣暗示了跳蛋正以最高档的频率运行着。
他的腿都夹不紧,呆呆地捂着肚子,满脸都是泪。
肚子很痛,席林连呼吸都是轻轻的,他像个裸体娃娃一样,瘫坐在本用来读书写字的书桌上,双腿大张,紧实白皙的腿根时不时随着跳蛋的运行抽搐着。
空气瞬间静默了,仿佛正在播放的电影被人为地按下了暂停键。
"不喜欢,强奸..."陆曜于舌尖翻来覆去品味着这两个字,他的脸色有种似笑非笑得阴沉,令人遍体生寒。
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垃圾桶,偏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席林。
"陆曜,"席林弱弱地开口,他摇头,"你不能进入我的后穴。"
"我不喜欢你,我不是同性恋,唔,你不能强迫我。"
"你这是强奸。"
席林踉跄着扶着书桌半跪在地毯上,他颤抖着腿,一点一点站起来,捂着嗡嗡的肚子,不顾双腿间的潮湿粘腻,一步步走向卫生间。
他要去质问陆曜。
卫生间里,陆曜正手捧着一袋乳白的液体包装袋仔细着,旁边零散着几根塑胶的细管,是用来进行灌肠的工具。
席林想起初中时,班上早熟的男生分享给他的黄片,那里面的男女交媾,和原始动物交配一般粗暴直白,男人把丑陋的性器狠狠插进女人窄小的穴口中,打桩一样剧烈耸动着腰身。
同学俯在他的耳边调笑,告诉他:"看见没有,这就是肏。"
陆曜要肏席林,想要肏他的屁眼。
席林害怕地在地毯上往后退,他软绵绵地挥舞着手臂,声音沙哑着对陆曜喊道:"起来,你起来,我不要,呜呜呜..."
"这可由不得你,宝贝儿。"陆曜一把扯住席林的脚踝,指腹在那凸出的踝骨处摸了摸,暗自感叹真是纤细,一只手都能握的住。
"滚开啊!"席林用脚踢陆曜的胸膛,脚尖踩在那蓬勃的胸肌上如同蚍蜉撼树,反而被陆曜趁机抓住另一只脚,那圆润白皙的脚趾被陆曜一口含进嘴里,吮吸地啧啧作响。
"哦哦——咳!"乳白的精液大股浇灌进席林的喉管,口腔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他双眼痛苦地翻白,灵魂在虚空中闪着刺目的白光,他感觉到了窒息,大脑在缺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求救一般,疯狂大口吞咽着精液,喉结不停收缩滚动,把这些咸腥的液体吞吃入腹,以求获得重新呼吸的机会。
直到陆曜从那嫣红的小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席林才得以喘息,他低头流着泪,捂着自己有些痛的脖子咳嗽,未来得及吞咽的乳白精液从他口中溢出,缓缓流过下巴尖滴到他被揉到胀大的乳房上。
陆曜的鸡巴瞬间又硬了,他暗自发誓,今天一定要用精液把席林从头到尾都玷污一边——无论席林再怎么哭都没有用。
硬挺的鸡巴又臭又长,时不时干进了席林的嗓子眼深处,像是要把他给捅穿,他抑制不住发出干呕的呻吟,痛苦地用指甲去抓挠地毯上的纤维,去抓挠陆曜的胳膊寻求解脱。
啧,陆曜索性骑到席林的身上,健硕有力的双腿分开在席林身体两侧,死死压住他乱动的双手。
陆曜抓起席林的头发,鸡巴快速又迅猛地顶弄着柔软的口腔,他一边公狗一样耸动着腰腹,一边疯狂揉捏被冷落许久的一对骚奶子,时不时放几句狠话:"老公的鸡巴好吃吗?还敢嫌弃老公的鸡巴吗?"
他干呕的举动被陆曜清晰地捕捉到,陆曜忍不住咬了咬牙,他掐起席林的下巴,鸡巴便往上使劲戳。
席林摇着头使劲挣扎着躲避,却还是被那圆润的龟头顶在了眼皮、腮帮、嘴角各处,黏稠的前列腺液在他的脸上涂得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有的甚至划出了丝线的痕迹。
陆曜见到此情此景十分兴奋,虎口卡住席林的下巴,双指一捏,强迫席林像金鱼一样嘟起嘴,对着那红唇嘟开的缝隙,陆曜一个挺身便把鸡巴塞了进去。
陆曜看着席林埋在地毯上的脑袋,暗自在心底骂了好几句操,烦躁和疼惜扯着他的神经元打架,他只得把皮带扔到了一旁,威胁道:
"你继续哭啊,哭的越大声越好!把这别墅的人都喊过来,看看你屁股里塞着跳蛋,多长的骚逼冒水的骚样。"
陆曜不打他了,席林趴在地毯上也不想哭了,他把陆曜的话听进心去,捂着嘴默默擦泪。
"操,你敢打我?"陆曜下意识吐出几句脏话,心头火也烧了起来。
笑话,长这么大就没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陆曜额头青筋暴起,他咬着牙关,把席林掼到了柔软的地毯上,他低骂一声不识抬举,举起手里的皮带对着席林q弹的屁股抽了上去。
"你的骚水把我家的地毯全沾湿了,你爸知道这件事吗?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那么骚,把别人家的地毯用骚逼搞得都是骚味儿吗?"
"他知道吗?"陆曜俯在席林耳边低语。
"不要!"席林被陆曜极富侮辱性的话语刺激得眼角发红,"不要!我不是!"
陆曜下意识想去吻他,但内心的恶魔调笑着在他耳边煽风点火,"强奸犯会吻他的小性奴吗?"
于是陆曜打消了亲吻席林的念头,他想,他应该好好玩一玩席林的嫩逼和屁股,好让席林知道什么是性爱中的温柔和残忍,
他掐住席林的脖子,席林眼中的泪光泛着哀求,声音破碎发出奶猫一样快要窒息的呜咽。
他好害怕,只能无头苍蝇一般无助地拔弄着门锁,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心底的慌张像开闸的洪水,怎么办,谁来救救他...
直到他被走过来的陆曜抓住了单薄的肩膀。
陆曜抓他的力气很大,鼻间喘着粗气,手里拿着一根厚实粗大的皮带,一副想要撕碎他的模样。
席林转身就想跑。
他屁股含着飞速运作的跳蛋,神情惊恐,身体酥麻又慌张,导致不时有冷汗从发间滴落,晕湿了潮红的耳尖。
陆曜不去追他,抱着臂膀看他的小家教光着骚屁股,淌了一地的淫水终于挪到了门口。陆曜心底的愤怒与性欲交织在一起,他的鸡巴已经硬到不能再硬,强奸他可爱的小家教,让他哭着扑腾着双腿无力地挨操,这深深激发了陆曜压抑了几日的暴戾野性。
跳蛋已经塞进了肉穴深处,挤压着肠壁十分难受。席林好害怕,害怕这个东西会拿不出来,他的身体透露着陌生的躁动,使他口干舌燥。
"少爷,我好渴。"席林对着陆曜发出卑微的请求。
陆曜拿起水杯,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捏起席林的下巴,对着他的樱唇吻了上去,把水都渡给了他。

